這兩天進入了夏天,天氣轉熱了,有許多個船工們喜歡去南湖裡遊水。
清澈的河水,那幾個脫了鞋襪蹲在岸邊,漁網剛撒下去,便到南湖裡開始摸魚,就忘了時辰。
一會兒,他們手裡正得意的攥著兩條蹦跳的鯉魚,正好讓劉春梅看到了。
“你們膽子也太大了,以為是長江邊,這南湖的魚都是公子的,想捕魚,一定得公子允許。自個兒私自去釣的,要受到懲罰!”
劉春梅看到秦雲走過來了,便報秦雲知道。
秦雲眼睛掃了一下所有的人:“這南湖和南湖山莊目前全部屬於我的。”
他轉而又道:“那幾個私自去捕魚的,要罰,就罰捕一千條魚,否則不準上岸。這次就算了,下次私自捕魚的,一定嚴懲不貸!”
眾人嘩然,幾個人還鬨哄哄的,分明是十分興奮。
這樣又罰了,還豐富了晚上的吃食。而且隨著天旱不下雨,湖水慢慢的降了許多,魚若不捉,便浪費了。
好在這些江邊人,泡著水長大的,大部分都會水,捕魚一點困難也沒有。
天旱,炎熱。
下水捕魚,能夠泡在水裡,十分涼爽。
使這些船工十分踴躍。
這哪裡是懲罰,明明是好活兒。
秦雲看了會,知道了這麼個懲罰不是懲罰,也不糾正,因為湖裡的魚必須要捕的,這南湖十分的大。
但小魚和懷卵的魚是不允許捕的,涸澤而漁大家是懂的。
秦雲也沒製止,吩咐多捕些魚,因為下半年旱時,這南湖水位也會下降,魚一樣會死好多。
每天吃不完的醃起來做臘魚,熏魚。
秦雲覺得他這裡不怕旱災了,明顯的,這裡不會缺水,因為七百六十三公頃的南湖從未見過枯澤過的。
湖平均深是兩米五,最深處到達四米五至六米左右!
剛開始的興奮,秦雲已經沒有了。
他這幾天看到的多是船夫間的爭執,搬運磚石的和鍬沙的爭執,吃飯時和添菜的女廚爭吵著多了少了,菜炒的是難吃,還是入口,接著婦女之間丁丁角角的吵……
正主吵得麵紅耳赤,旁邊的民夫要麼勸架,要麼圍觀,要麼也跟上去吵,也有打架的,但鄭牧一出現就歇了下來。
眾人看著他,也不敢懈怠。
鄭牧重新調配人手,讓經驗豐富的老工匠盯著砌牆的活,每鋪一層磚都要檢查。
又讓船工互相監督,若發現有人偷懶,一起受罰。
夜色漸深,營地上的鬆油燈火一盞盞亮起,夯土的號子聲、鋸木的“吱呀”聲再次響起。
秦雲看著他們都進入了狀況,便交給劉春梅和鄭牧了,他帶著秦如花和白狐回到了秦宅。
其他的人全留在青雲山莊搞建築,就等著七皇子到來,大約那個時候,房子也建造的差不多了。
他盤了盤手中的餘錢,這可真是用了不少啊。
獅子山花了兩萬四千兩,南湖三萬九千兩,光南湖山莊花去了兩萬兩。還有的就是收周圍的村民,和修建改造這山莊,也要花去了大幾千多兩銀子。
差不多九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全花在了青雲山莊。
秦雲也沒辦法,這是把濟海法師儲物袋裡的黃金兌換出去了,還留有不到五千黃金了。
“這錢真不經花。”
當然還有的他生意賺的,長江劫匪的,這些他自己在礦場挖出的,這些全部算在裡麵。
他還要養這九百五十人收了二十多戶漁戶),任重而道遠!
秦雲讓他們將所捕魚也售賣,支持著平日的開銷。
這南湖縣的漁戶是有人負責的,而秦雲將那些漁戶的房屋都收購了,漁戶轉為佃戶。
轉而秦雲應由河泊所進行管理。
河泊所是管理漁業的機構,負責征收魚課、籍定和編審漁戶等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