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餘海濤翻著賬冊,眉頭越皺越緊,這個太不像話了,便叫旁邊侍衛官副指揮史龍翼去抓趙同知。
“是!”龍翼領兵去了。
姚知府鬆了口氣,跪拜下去:“多謝殿下信任下官!”
七皇子連忙扶他起來,“姚大人,不要客氣,你的名聲,我是如雷貫耳,怎麼會疑心大人,隻是大人受苦了。”
姚知府熱淚盈眶:“殿下真是賢良之才啊。如此深明大義,乃我朝之福。”
又道:“殿下,楚生員的策論,其實是他和幾個生員一起寫的。若朝廷需要,願為國效力。”
餘海濤笑了:“好!他們馬上就要科舉了,這文采,大約能考上的吧!若有將來,孤定幫之。算作緣份。”
“謝殿下,本府願為殿下鞍前馬後……”
七皇子含笑著望著他,眨眨眼,忽然笑起來,姚府台也笑起來。
“孤會記著你的話的!”
……
清晨,補給完畢,裝備齊全,軍士精神抖擻,馬匹昂揚。
七皇子領著親軍出城時,襄城的百姓都來送行,幾個女子那高叫著,也沒保持平日的矜持。
楚雄飛更是領著府學的生員們,捧著“保家衛國”的匾額,送給邊軍。
七皇子望著滿滿激情的百姓們,滿是感動,連秦芝林也是激動。
自豪啊,一將功成萬骨枯,如今他的功勳雖是在這骨枯建立的,但站起來了,成將了。
姚知府手裡拿著新的糧草清冊,躬身道:“殿下此去,一路平安。襄城永遠是殿下的後盾!”
隊伍漸漸遠去,秦芝林道:“這襄陽,有好官,有壞官,可百姓是真好。”
漢江的水依舊東流,襄城的鐘聲響起,悠長而沉重。
經過了穀子城時,秦芝林叫人叫來了江上鷗。
大家一起來到江上鷗的宅院,宅院很大,也很寬闊。
外麵一邊是琉璃廠,堆著許多大大小小的玻璃。
另一邊是倉庫,裡麵全是裝備,武器,各式各樣的鐵製製品,包納萬千。
江上鷗將打好的裝備,武器,百來個望遠鏡交給秦芝林。
秦芝林挑選著,並與七皇子,七皇子叫他挑好,在做出賬目來。
這個秦芝栩也來了,一起幫忙把裝備武器配置一新,簡直是四千五百個神兵神將一般,個個豪華的閃閃發光。
秦芝林可惜了:“這裝備去草原打去,說不定打到草原皇庭去了。”
七皇子也看的眼睛閃閃發光,“這樣回宮,父皇那會不會有猜忌。”
“應該不會吧,那是你父親!”秦芝林不相信,嘟嘟道:“那些將軍會忌憚的。”
“他們忌憚什麼?”
七皇子滿不在乎:“我是皇子,他們是臣,我比他們好,天經地義的事。”
“那末必,我堂弟說了,如今是臣重君輕,那些臣比你這君可囂張跋扈些。”
“雲兒這兒說?”
七皇子半信半疑。
“咦?你這什麼口氣,雲兒?咦咦——”
秦芝林打了個寒顫。
“共69萬兩,殿下!”秦芝栩報出價格。
七皇子大吃一驚,眼睛圓瞪,“你這比你堂兄弟還要黑,怎麼就算出這多來。”
“殿下,你這4600人,一人按150兩的裝備配的,按雲兄弟說的,你把那些沒用的己損壞的裝備留下來便減去九萬兩,六十萬兩一定要給的。”秦芝栩是管算賬,不管這六十萬兩是多少。
七皇子心裡叫苦不迭,他上次一百六十這一回去了六十萬,再加上打戰多時花去了四十多萬手上還有六十萬。
不由苦笑道:“這兵,這也太吃銀子了。孤快養不活了。不行,這得想法子搞些錢來。”
他也知道父皇那也沒多少錢,秦雲說的對,整個國家被那些世族掌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