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多日不見,您還好嗎?”司瞳安起身問候。
“嗯,坐吧。”蕭辰宴並不想多說。
“謝謝主君。”司瞳安落座,像往常一樣給蕭辰宴剪了一支雪茄。
“我戒了。”蕭辰宴推開,司瞳安又給他倒了杯酒。
“也戒了。”蕭辰宴再次推開。
“主君,這是要備孕啊?”司瞳安熟悉得很,因為他也在備孕。
“嗯。”
“看來主君有心儀的人了,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你不用試探我,蕭家從上海到新加坡,誰不知道我在追那位簡律師?”
“主君說的是,就是不知道主君和那位簡律師的好事在何時?是不是將近了?”
“都說了彆打聽,怎麼那麼固執呢?”
“不是的,主君,主要是想著是不是要準備主君的新婚禮物了。”
“不用,你管好你自己,和你那個蠢到極致的老婆就好。”
“是,主君,這次要不是姝妤衝撞了簡律師,惹你生氣,您也不會遷怒到我們司家。”
“遷怒?我們蕭家的女兒給了你做妻子,怎麼就是遷怒了?”
“是,是,主君說的是,是我失言了,是姝妤不懂事,您罰我們是應該的。”
“夫妻就要同氣連枝,不能好的時候隻覺得是自己的功勞,壞的時候就要分個楚河漢界,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對,主君教訓的對,是我淺薄了。”
“聽說,你給簡律師打電話了?”
“是,姝妤和大姐不是在簡律師那做了幾身旗袍嗎?總不能不付錢吧?聽說那都是上好的雲錦和綾羅的材質,一匹布要值幾千上萬呢。”
“我的姐姐妹妹,到了上海的花銷,自然由我來支付,你著急個什麼勁兒?”
“就是想著不能虧待了簡律師,主君,這件事我考慮不周。”
“你今天是為你們司家來的?”
“是,主君,還請您高抬貴手。”
“姝妤回去了嗎?”
“姝妤她,不願意回來,還在上海,陪著太爺爺。”
“那你去接她,她什麼時候到新加坡,你們司家什麼時候就平安無事。”
“謝謝主君!”司瞳安這趟來的值,基本沒費太大功夫就得到了蕭辰宴的原諒。殊不知這麼裡頭還有簡潼和老爺子的功勞,要不是他們,這次可沒那麼輕鬆。
大廳的熱鬨氣氛還在繼續,簡潼端了杯果汁,每次與人碰杯後就抿一小口,這就堅持到了現在。
蕭辰宴再次來到大廳,剪彩儀式就開始了。
舞台上,簡潼還是那麼光彩照人,像之前在蘇州時那樣,隻要在自己熟悉的領域,她就是那般從容不迫遊刃有餘。
時間仿佛沒動,還是停留在原地。熟悉的場地熟悉的環境,熟悉的氣氛甚至熟悉的身影,蕭辰宴一陣恍惚,覺得自己這次受傷反而是好事。隻可惜,簡潼的手術沒成功,她的罪,白受了。
“主君,差不多了,廣州那幾家合作商也來了。”韓縱開口,來回蕭辰宴的沉思。
“嗯,走吧。”
去應付了幾句,少不得要幫簡潼說幾句好話,還有就是搪塞一下他們的晚餐邀約,要知道,這些人從前是沒資格見到他的。好不容易能逮住一個示好的機會,那幾個老板自然使儘渾身解數。
“蕭總,那今晚您還有什麼安排?”
“要送簡律師回去。”蕭辰宴揚了揚下巴,示意就是台上站在梁律師身邊的那位。
“噢,原來蕭總與簡律師這麼熟啊,那就不打擾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