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閨女和外孫,王秀娥下意識的點頭附和道:“說的也對,就我閨女那張臉,叫什麼……國……什麼城的,我這豬腦子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
傅母道:“傾國又傾城。”
王秀娥道:“對對對,就是傾國又傾城,老婆子我活了這麼多年,就沒見過比我閨女還好看的人,比那書裡的仙女還要好看。”
一想到這麼漂亮的閨女是從她肚子裡出來的,王秀娥就止不住的開心。
傅家人吃飯,陳淑蘭安安靜靜的守在床邊,看著床上熟睡的小家夥們。
林綰綰吃完飯,拿了兩根冰棒就去了二樓。
她吃一根,剩下的那根遞給陳淑蘭。
陳淑蘭從來沒吃過冰棒這種東西,尤其是包裝還特彆簡陋,看著很不衛生。
她剛要皺眉嫌棄的拒絕,但是在瞥見麵前那張臉後,下意識的將眼前的那根冰棒接過來。
直到嘴裡涼颼颼的,她才慢半拍的知道自己剛才都做了什麼。
她……竟然吃冰棒這種東西了!
要是讓老曹知道,估計要笑掉大牙。
但是——
她咂咂嘴,發現味道還不錯。
於是乎,一根冰棒很快見底。
陳淑蘭毫不吝嗇的誇道:“還可以。”
林綰綰笑著道:“還吃嗎?吃的話我下樓再跟你拿一根上來。”
陳淑蘭搖搖頭:“不吃了,吃多了容易胖。”
胖?林綰綰不著痕跡的將麵前的陳淑蘭上上下下打量一遍。
纖細的手臂、盈盈一握的腰身……這不胖啊。
但是陳淑蘭說胖,林綰綰也不好再說什麼。
畢竟,每個人對身材的標準都不一樣。
譬如她。
胸前那兩團肉沉甸甸的,低頭都看不到腳,對她來說都是種累贅了。
但是擱現代,有好多人都去做那什麼手術。
熟睡的小老大突然醒了,緊接著就是小老二、小老三、小老四,四胞胎的他們也是有默契在的。
醒來後的小家夥們不哭也不鬨,漂亮的大眼睛東瞅瞅西瞅瞅,揮動著胖乎乎的小手往嘴裡塞。
林綰綰上手摸了摸小家夥屁股下邊的尿戒子,發現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尿了上去。
她麻溜的拿了幾片乾爽的尿戒子幫他們換上,陳淑蘭也在一旁搭手幫忙。
傅錚剛上樓,就瞥見牆角那盆要洗的尿戒子,他二話不說的端著那盆尿戒子下來。
將這一幕儘收眼底的陳淑蘭誇道:“咱們家屬院鮮少能見到有男人給孩子洗尿戒子的,傅團長是個好男人。”
林綰綰笑著道:“幾個孩子的尿戒子都是他洗的,確實比一般人要勤快的多。”
說完,林綰綰就去給孩子衝奶粉了。
奶粉剛衝好,王秀娥等人就上了樓,一口一個外)孫的,喊的那叫一個親。
直到夜深了,陳淑蘭才戀戀不舍的回家。
她打算明天用麵包窯烤一些小餅乾給隔壁送去。
而傅家這邊。
林綰綰和傅錚洗完碗,淺淺溫存了一番後,林綰綰趴在傅錚那八塊胸肌上,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