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苒...”
趙凡此時也並不好過，他體內的靈力在剛才一瞬間也被抽乾了，相當於兩個人的靈力，與這片空間一半左右的靈力，聚在一起都打不破這個空間。
“抱.....歉.....失敗了。”
薑苒慘然一笑就昏睡過去，此時的她儘顯破碎感。
是的，他們失敗了，第一次失敗後的無力感，讓他們認清了自己是多麼的渺小，多麼的弱小。
此時的巴卡巴沒有說話，隻是一味的分析那股白色斬擊所蘊含的能量，因為在那一瞬間，它所有檢測靈力的儀器都沒有反應，證明了剛才的那股力量超脫了靈力的範圍，所幸好像破壞力不是很強。
巴卡巴不知道的是他沒有見過真正的那一劍，不然蛐蛐一個空間，會被斬成碎渣。
破碎的天空牢籠內，也許現在已經不算是牢籠了，畢竟除了這個地麵，再無其他東西了。
趙凡溫柔的抱著薑苒，用儘最後的力氣，來到了唐安安和林夜華身邊坐下，兩人的狀況有些不好，之前這片空間還有靈力，唐安安可以自身吸取靈力來修複自身，但是現在不行了，林夜華更是呼吸變得薄弱，不靠近感受根本感受不到，也許是嫁衣女子護著他最後的一口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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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趙凡有了一絲茫然，他以為自己變強了，但是這一戰，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
也許是一路以來都很順利，讓他有些自大了，自大的覺得自己可以保護他想保護的人。
‘啊....果然我還是不行啊...’
‘努力有時候並不會得到回報嘛....’
‘那我至今為止的所作所為，都是毫無意義的嘛.....’
‘小苒和安安至今為止的努力，也是沒有意義嘛.....’
趙凡莫名的內心深處，否定了自己，否定了所有。
“我說你們跑哪去了，真是讓我好找啊~”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把趙凡拉回了現實，緊接著又是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哇，這裡怎麼回事啊，一點靈力都沒有？”
“咦？你們好像有些慘啊。”
趙凡轉過頭，看到了鐘瑤牽著六六正不斷地衝著他們走來，在她們身後還有一個空間裂縫。
六六走到了趙凡的麵前，有些奇怪的看著他，鐘瑤看了眼在場的人都還好，隨後看了眼四周，一眼就能看的出來，發生了很慘烈的戰鬥。
“喂！你怎麼好像傻了啊?”
“六..哥....”
趙凡微微張開嘴，聲音有些啞然。
六六見狀，身形變成了成年犬的大小，隨後上前舔了一口趙凡有些臟的臉。
“誰欺負你們了！說！六哥給你們做主！”
聞言，趙凡失神的瞳孔，漸漸地有些光亮，剛才他確實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鐘瑤也是蹲下摸了摸趙凡的頭，後者微微抬頭，入目的那一抹淡藍色的火焰，皆讓他感受到了溫暖。
“瑤姨....”
“沒事了，小凡，瑤姨來了。”
也許，趙凡確實有些自暴自棄了，因為人在無能為力的時候，都會不斷地否定自身，這個世界是殘酷的，隻有身心強大的人才會脫穎而出。
當然，也會有弱小的人在深陷泥潭的時候，得到一雙名為救贖的手，把他從中拽出，至此不再落入同一處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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