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所有生靈都會產生情緒，哪怕是外星人也是一樣，所以徐文慧確實不是人類或者說是生靈。
這一點，趙凡也是察覺到了。
哪怕此時他再不相信博士的話，但事實擺在眼前，他也不得不信。
趙凡見徐文慧的攻勢越來越快，他咬了咬牙，直接轉守為攻，一刀砍向了徐文慧。
“鐺！”
徐文慧也是瞬間變招，一隻手鉗住了刀身，另一隻手一拳轟到了趙凡的胸口處。
“轟！”
趙凡果斷鬆開斬馬刀，借用這一拳的威力，讓他和徐文慧來開一些距離，隨後喚出了唐刀。
幸好剛才趙凡把全部靈力集中在了胸口處，不然這一拳直接就讓他倒頭就睡了。
趙凡全身冒出了黑色火焰，僅僅是一瞬間就變成了一身黑色的勁裝。
下一秒，他調整身形，拔出了唐刀直接飛向了徐文慧。
徐文慧見狀，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
隨後，母子二人再次戰作一團。
………………
另一邊，薑苒等人被博士困在了原地。
她們也做出了嘗試，可是根本打不破這個空間屏障。
然而，趙凡和徐文慧兩人戰鬥所發出的聲音，也是紛紛傳入眾人耳中。
薑苒皺了皺眉看向了不再說話的小木偶，她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因為就像是故意的一樣，把她們困在這裡，也不傷害她們，然後讓趙凡和徐文慧單挑。
可是薑苒並不理解這麼做的目的。
這個博士是站在詭異的那一方，那麼對她們靈師肯定是充滿敵意才對。
可是，他所做的一切就像是在完成某個劇本一樣，滿滿的一股子演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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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是否有一種可能，博士所提到的另一個存在就是導演？
想到這裡，薑苒冷冷的衝著小木偶說道：“博士，讓我和你背後的那個家夥聊聊？”
小木偶微微轉過頭，看向了薑苒剛要開口拒絕，突然停頓了一下。
隨後，淡淡的說道：“可以。”
過了一會，小木偶再次開口，隻不過這一次不再是博士的聲音，而是另一種奇怪的聲音，分辨不出是男女，但是能理解是什麼意思。
“人類靈師，有什麼想聊的？”
薑苒冷冷的詢問道：“你就是幕後的導演？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小木偶緩緩開口道：“有，但我不能告訴你。”
聞言，眾人都是一愣，薑苒更是有些驚訝，她沒想到這個幕後導演這麼誠實。
“你叫什麼？你也是深淵十靈中的某一席？”
就像是有問必答一樣，那道聲音再次回複了薑苒。
“我叫擺渡人，是第十席位。”
“你們對人類充滿敵意嗎？”
“其它靈人我不知道，我和第九席對你們人類並沒有什麼敵意。”
“你們口中的‘母親’到底是什麼？”
“深淵，能吞噬整個世界的深淵。”
“好了！閒聊到此為止！”
突然，博士就像是把麥搶過來了一樣，直接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這再聊著聊著，自己家老巢的方位都得被人類靈師知道。
見狀，薑苒也是不再詢問，隻不過她莫名的好像有一種既視感，但是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再次回憶又忘記了。
一旁的林夜華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不愧是我苒姐啊，這給敵人調成啥樣了？”
唐安安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剛才那一串問答，屬實是給她和林夜華看懵了。
薑苒也沒在意，隻是冷冷的說道：“也不知道凡那邊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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