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他跟我的心態果然完全相反。
想了想,傑克說的很對。
我們這個冬天擁有充足的食物過冬,並且各自有溫暖的庇護所。
再怎麼說,情況也比去年屋子漏風、經常忍受饑餓要強的多。
我又有什麼理由杞人憂天呢?何況這種焦慮是完全沒用的。
任我再怎麼憂慮眼下發生的事情也無法做改變。
暖和了一會兒,傑克提議跟他去營地那裡看看。
我把自己捂了個嚴嚴實實,隨著野兔皮毛越來越多,身上的穿戴的皮草也跟著越發厚實。
島上到處都是冰天雪地、一片蒼白。
身旁的積雪非常厚,有些地方甚至能沒過肚臍。
現在太陽出來,陽光在雪麵上折射刺的眼睛有點不舒服,並且越看越感覺睜不開眼。
腳下的靴子踩在雪上,每走一步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踩雪聲。
我們是順著傑克來時路走得,是他用大砍刀清理出來的一條羊腸小道。
現在太陽出來,表層的雪開始融化,淌落下來的雪水在地麵上再次結冰,這讓路走起來經常打滑。
走了大概足足接近半個小時,才來到營地這裡。
隔著老遠,就看見原本的沙灘變成一片平整的雪灘,沙灘邊緣隨著潮水湧動,雪塊被衝落掉,隨著潮水飄蕩向遠處。
我之前種下的常青樹已經比原先大了一圈,如同強壯的護衛一樣把營地包裹起來。
走進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跟我差不多高的巨大雪人。
看著雪人的模樣讓我情不自禁的笑起來。
跟國內常見的雪人造型一模一樣,難道全球雪人造型都是統一的嗎?
下麵一個大的雪球,上麵疊著一個小雪球。
用樹枝做的長鼻子,眼睛是兩塊黑黑的木炭,腦袋上居然還有一個兔皮帽子。
該說不說這雪人堆的非常漂亮,論規整度是我見過最精致的。
我回頭剛想表達一下讚揚,結果一個大雪球迎麵而來。
“砰!”
我下意識閉上眼睛縮著腦袋躲避,雪球不偏不倚砸在我腦門上,掉落的雪花順著衣領鑽進身體裡,凍得我一個寒顫。
“jack!fuck!!”
我氣極,立馬蹲下去搓了一個雪球開始還擊。
營地裡開始亂飆中西結合的臟話,還有時不時響起的誇張大笑聲。
......
...
起初我吃了大虧。
傑克這家夥不怕冷,被我用雪球砸中皮膚都毫無反應,反而我凍得直哆嗦,大鼻涕甩了又甩。
但後來傑克這家夥玩嗨了,有些得意忘形,居然用一個大大的雪球直接丟在灰灰腦袋上。
原本灰灰蹲坐在一旁,不斷來回擺頭看我倆互掐。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熟悉,雖然灰灰依然不跟傑克親近,但我倆打鬨時灰灰不像一開始那樣護主。
它聰明的腦袋分得清我們是在玩鬨、還是動真格的。
這一雪球砸過去,灰灰瞬間像吃了槍藥一樣,吼叫著朝傑克撲了過去。
現在的灰灰體重早就超越我,身材比之前見過的那些灰狼更壯實,一身毛發由灰色慢慢轉變成深灰、偏黑,有點像那頭黑色調的狼王,看上去十分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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