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彈可不長眼睛,並不會因為安妮是女生就憐香惜玉。
如果可以的話,我多麼想此時立馬乘坐飛機,飛回g國,幫助安妮一起迎接這些壓力跟危險。
但我知道,自己就算回去發揮的作用也不大。
對那裡了解的隻是皮毛,根本不知道背後到底發生什麼。
隻能根據表麵現象推測出一些,安妮應該跟傑克身份差不多,但是屬於那種不太能見光的職位。
也說不出屬於正派還是反派,但都是為了安妮國家的利益吧。
我就算回去,也幫不上安妮任何忙。
並且家中還有父母等待自己回去,這些年我下落不明,二老在家一定認為我已經死掉了,不知道該有多麼傷心、難過。
g國由於戰亂,就連國際通訊都被切斷了,我們找到許多電話,但通訊僅限於那個彈丸之地內,撥不通任何長途訊號。
此時我隻能在心裡默默祈禱,安妮能夠平平安安渡過每一次危機。
相信總有一天,我們能夠再一次相聚。
半晌後。
擦乾眼角的淚水,踏出船艙站在甲板上,再次眺望著身後茫茫大海。
......
十一月十日。
這次的航行出乎意料的十分順利。
沒有遇見風暴、也沒再次遭遇海盜,這甚至讓我感覺有些不太適應。
這時候我對各種層出不窮的狀況都麻木了,隻覺得自己五行缺水,跟大海有些犯克。
在進入這個國家公海的時候,被一艘海警船隻給攔下,對方船上跳下許多手持武器的海警,船長連忙帶著一份文件跟對方溝通。
不知道這文件是誰給的,對方看過後進行搜船,把我們的那些武器都給收繳了,隨後便讓漁船跟在他們船隻後麵,繼續行駛了大概不到兩個小時,停靠到一個港口。
這裡十分發達,到處都是現代化設施跟建築,比我當初出國時的港口繁華的多。
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自己的國家發展成什麼樣子了。
對方海警帶著我們上岸,來到一個類似警局的地方,領到一個小屋子後讓我們在此等待。
“嘿,終於要回去了,這操蛋的幾年啊。”
傑克坐在塑料椅上,看著房頂的ed燈感慨道。
我心裡何嘗不是這麼想呢。
離開家鄉的時候是2010年,而此時已經即將是2017年了。
七年!
人生當中有多少個七年啊,如今我已經都25歲了,簡直不敢想象。
大腦裡思緒紛飛,過了沒多久,便有人來房間裡把我喊出去。
走出去一看,一名國字臉、帶眼鏡,梳著一絲不苟背頭的中年男人在外麵。
他穿著一身黑色行政夾克,挺拔的身姿顯得十分精神,領口處顯眼的紅色徽章彰顯著他的身份。
“張平?你的情況我們已經跟國內核實過,恭喜你即將回家。”
他聲音沉穩有力,朝我伸出手。
握手的時候,感覺這雙手十分穩固,溫暖又有安全感,令人莫名覺得心安。
眼眶又一次忍不住紅潤起來。
中年人看上去十分理解我的心情,主動給我一個擁抱。
“放心,現在沒事了,祖國是你堅強的後盾。”
......
半個小時後,我跟傑克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