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越聚越多,就像是捅了馬蜂窩的蜂群一樣。
不經意間大臂被叮咬一口,被咬的地方瞬間傳來一陣劇痛,簡直跟那種虎頭蜂蜇人有一拚。
至此我徹底慌亂起來,生怕這種生物體內蘊含著能夠致命的毒素,於是連忙撒腿就跑。
在地上連續蹲了幾個小時,導致跨步都有點抽筋,這一輪開腿差點扯到襠部。
不回頭的瘋狂往東邊沙灘邊緣跑,隔著老遠就見到中午升起的火光還有安妮站在那裡敲打木樁的身影。
“小心!!”
我不知道身後的那種飛蟲還在不在,離著老遠便朝安妮大聲呼喊。
結果當我跑到她儘頭時,發現安妮眼神奇怪的看著我跟身後的位置,表情有些驚疑不定。
“怎...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安妮連忙放下手中工作,把斧頭拿在手裡問道。
聞言我停住步伐,大口喘息著往身後看去,發現那些飛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止追擊了。
我連忙抬起胳膊,看了看被叮咬的地方,發現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傷口處已經高高鼓起,並且那個比抽血針眼還粗的地方有黃色膿水冒出。
用手捏了捏,那裡居然都已經沒有知覺,並且手感十分堅硬,就像是膠皮一樣。
“天啊!這是什麼東西蜇的?就算是殺人蜂也沒這麼粗的尾針吧??”
安妮看著我胳膊上的傷口連忙上前,震驚的說道。
“具體是什麼生物我也不認識,就棲息在紅樹林深處、西側那邊,看上去造型跟蚊子有點相似,腹部是鮮豔的深紅色,去到那邊一定要小心!”
我表情嚴肅、鄭重的提醒安妮道。
這些生物明顯也是群居,一出現就是一片,這要是冒然闖入它們活動範圍被圍攻,後果比被虎頭蜂群圍攻好不到哪裡去。
看著越腫越大的包,我猶豫一下便伸出兩根手指去擠裡麵的膿水。
感覺這些生物並不是用尾針攻擊我的,仔細回憶剛才場景跟觸感更像是被咬了一口。
還好傷口經過最初劇痛後,此時已經變得麻木,趁此我從包裡擠出幾滴黃豆一樣大小的膿水。
又在篝火附近休息著觀察一會兒,感受到身上並沒有類似中毒的不適感傳來,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三月三十日。
有了篝火夜晚過得安心了不少。
隻不過下午工作的過於投入,加上被那種不明生物一蜇,天黑前沒有時間尋找食物了。
我跟安妮在睡覺的時候彼此肚子裡“咕嚕嚕”直叫,不過我也已經習慣了這種饑餓感。
一早,我們便起床尋找吃食。
在找到淡水後我們終於不用去收集那些石峰中的露水。
來到紅樹林邊上的時候,我瞪著眼睛小心謹慎的看著周圍,確保沒有昨天那種飛蟲存在。
傷口處在經曆一夜時間之後,居然又開始泛起疼痛,這種痛感跟其它蜇傷、咬傷都不一樣,感覺有一塊燒紅的木炭一直在靠著皮膚灼燒,而且一使勁這片大臂區域都連著酸疼,讓人感覺特彆不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