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其中有我手中棍棒的因素。
我發現對付他們,唯有用武力震懾,你隻要表現的和藹一些他就會得寸進尺。
甚至有一次我看到他一直盯著安妮的大長腿看,眼神裡閃爍的目光很明顯在想什麼齷齪的東西。
隨後被我用棍子敲了個鼻青臉腫,以後再也不敢直視安妮的身子了。
隻要他身上的傷勢,我隻能說這群野人體質出乎意料的強健。
沒有抹任何草藥,傷口迅速結痂,這幾天都有脫落的跡象,愈合的十分快速。
一直捆著他也不是辦法,而揭開繩子的話又擔心他會逃掉,對此也沒有合適的想法應對。
這天安妮提議要給他起一個名字,我心想有個名字也好。
最後商量了一會,就簡而意賅的叫他“小黑”吧。
我指著他的胸膛,叫著“小黑,小黑”,而小黑則一臉蒙圈的看我,理解不了我是什麼意思。
不過時間久了他肯定能明白含義,畢竟這也是人類,比小狗、猴子、大猩猩都要聰明的多。
六月二十九日。
經過這些天布置,我終於將周圍的預警裝置設置完畢。
這種裝置我弄了兩套,也就是營地周圍暗藏了兩根接近透明的魚線,這些魚線在每隔十米左右就用竹棍作為支撐,並且在末端一直拉著我們庇護所的門口處,上麵係著兩個空易拉罐。
隻要有生物經過,觸碰到周圍的魚線,就會拉著易拉罐抖動起來,彼此相撞發出聲音。
這樣在屋內的我們就會收到信號,從而提前做出反應。
隨後我又著手在附近移植樹木,將庇護所周圍再次偽裝一遍,並且在必經之路上麵設置各種陷阱。
儘可能把這裡變得安全一些。
七月二日。
煙葉已經徹底曬乾了。
我先是把那些頂端的嫩葉收起來,隨後撕下其中一截卷成煙卷點燃。
看著冒出的淡淡白煙,我嘗試吸了一口。
“咳咳咳...”
一股子嗆嗓子的辛辣感把我頂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這煙葉隻經過晾曬,沒有烤製跟發酵,不就是生煙嗎。
腦袋裡想了又想,都沒有半點關於煙葉加工的頭緒,隻記得烤製過程需要花費很長時間,並且對溫度、濕度都有一定要求,我沒有技術也沒有設備,隻能暫時先這樣了。
隻要控製好煙葉的數量,儘可能卷的更細一些,抽起來辛辣感就沒那麼強烈。
許久沒抽煙,沒幾口就感覺腦袋暈暈的。
這玩意平時能不碰還是彆碰,但緊要關頭用來提提神還是不錯的。
七月五日。
這幾天我們跟野人溝通起來越發流暢,他也了解到自己有了新名字,叫做小黑。
他似乎很喜歡這個名字,每次我們叫他的時候都會咧嘴笑著。
我也打算把他從樹上放下來,用一根繩子捆住雙手係在那棵樹上,繩子長度有十五米左右。
喜歡荒野求生:張平漂流曆險記請大家收藏:()荒野求生:張平漂流曆險記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