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布吉島。”
安妮搖頭道。
“我之前見人吃過,但是他們吃相有些粗狂,我接受不太了那東西,不過早知道有一天跑到這裡來,我就多聞一嘴了...”
安妮坐在地上撅著嘴道。
“對了,剛好我們有秋葵,那敷敷就是沾著秋葵做成的醬吃的。”
聞言我對此有些質疑,因為大腦裡麵想象不出那個畫麵。
這秋葵本身特彆黏膩,並且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人第一次吃都接受不太了。
更彆提將其製作成醬料了,那咬一口嘴裡還不得跟吃了一口大鼻涕一樣?
不過這種質疑僅僅持續了一小會兒,我們現在的處境隻要有一款可以長時間保質的食物,我就會毫不猶豫的大量囤積。
而且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平日一點娛樂項目都沒有,隻要有新鮮事物可以做就會想趕緊試一試。
根據安妮描述,我感覺這“敷敷”應該跟大黃米年糕差不多。
就是放在鍋裡蒸出來。
於是我用喝水的一隻竹筒,製作出一個簡易的蒸籠,隨後將木薯澱粉倒入後放在火堆上麵蒸煮。
為了增加其口感,我特意往裡兌了一些白糖。
過了一會兒後,鍋開了,但裡麵用來充當篦子的小木棍一下子斷開一根。
裡麵的木薯澱粉都漏到下方的開水裡。
我暗道大意,緊接著將錯就錯的繼續煮,反正原理都大差不差的。
隨著竹筒裡的開水不斷冒泡,混合著木薯澱粉的敷敷也逐漸變得粘稠起來,直至最後都有些攪合不動。...應該差不多了吧?”
為了防止粘鍋,我攪拌的胳膊都有些發酸。
“看起來像是那麼回事,反正肯定熟了。”
安妮緊靠著我身邊蹲著,眼神看著鍋裡的敷敷十分好奇。
大概十五分鐘後,一大坨白色的黏膩食物擺放在我們麵前。
這敷敷在出鍋經過冷卻後,質地變得開始成坨起來,就像是一攤太空泥一樣。
不過並沒有年糕那麼黏膩,用手能很容易拉開。
我取出一塊放進嘴巴裡咀嚼。
“嗯...吧唧吧唧...嘖...”
...
嘴裡怎麼形容呢,就像是嚼了一坨大的,沒有任何糧食的香味,這還是我加了不少糖的情況下。
可以用“味同嚼蠟”來形容,而且下咽的時候有些拉嗓子。
“咕嚕...我現在知道為什麼那些人要蘸著秋葵醬吃了,這玩意難以下咽啊。”
終於把嘴裡的黏膩吞咽下去,我皺眉說道。
我們帶來了一些秋葵,很快將其搗成黏糊狀態,隨後再次掐了一塊敷敷在碗裡抹了抹秋葵醬。
“吧唧...yue...”
剛咬一口差點沒吐出來,並不是味道多麼難以接受,而是嘴巴裡的口感十分奇怪。
最後連嚼沒嚼直接鬼使神差的吞了下去。
“對對對!我記起來了,那些人吃的時候就像是你這樣直接往下吞,媽呀...”
安妮突然拍了拍巴掌說道。
我還在回味剛才喉嚨奇特的體驗感,怎麼形容呢,就像是剛才有一條泥鰍不怎麼受控製的鑽進嗓子眼裡...
“嘰裡咕嚕...”
小黑看起來很想嘗試一下。
見此我連忙把手裡裝有秋葵醬的碗遞給他。
“咕嚕...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