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一箭落空,我氣的咬了咬牙,隨後對石頭大喊:“讓族人先射那隻猴子!”
石頭看了看我指的方向,立馬用土語翻譯轉達我的意思。
幾乎他話音剛落,我就見到一隻黑色翎羽的箭矢,飛速的徑直掠向那隻猴子並且精準命中。
“漂亮!這是誰射的??”
見狀我不由拍手叫好,因為剛才射中那隻猴子的,也是跟這獨特黑羽毛箭矢特彆相似,估計出自一人之手。
如果說第一次是蒙的有可能,可連續兩箭都射的這麼準,證明這人肯定是個天才,就像現代人中的狙擊手一樣。
但這射箭可比槍擊要難多了,尤其我們這些人手裡的弓箭全是純手搓,精準度完全靠平日裡的手感、還有長時間以來與弓箭的磨合程度。
隨後我就看到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個頭野人,靦腆的撓著頭湊到我麵前。
他看起來也就十三四歲,身材乾瘦、一張臉上麵明顯帶著稚嫩。
不過一對眼睛裡泛著明亮的光澤,並且眼白不像其他大部分野人那樣有些泛黃。
我拍了拍他肩膀,朝其豎了個大拇指。
他臉上依舊有些懵,估計沒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直到石頭朝他翻譯,應該說我是在誇讚他之類的,其才露出一口大白牙高興的笑起來。
從石頭的口中我得知這青年名字音譯過來叫做“艾希”,我總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想了半天卻又想不起來。
我將隨著猴子一同掉落的斧頭拿在手裡,繼續跟大夥繼續追擊。
很可惜,這些靈敏的猴子逃竄速度十分迅速,我們的視線中很快就失去目標。
而在這追擊的短短幾分鐘時間裡,除了艾希一人射殺兩隻猴子外,還有一隻猴子可能心理素質太差,自己從竹杆上滑下來,被野人們活生生給亂棍杖斃了。
總共獵殺到三隻猴。
他們顯然也不是第一次跟猴子打交道了,石頭指著他手裡猴子的腦袋,表示這裡特彆好吃。
我一聽,心想這些家夥還挺專業,傳說中有一道極其殘忍的禁菜就是用猴子這位置做的。
對於那種吃法我就算現在有機會也不想嘗試,還是那句話:殺生不虐生。
有點封建迷信的思想在作祟,總之萬物有靈,這是我一直所崇信的。
不過正常的弱肉強食這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則,但前提是要符合道理。
經曆過這一插曲,我們沒有再耽擱,各自檢查了一番手中的火折子跟火把後便踏上返程。
隊伍裡一共有三十人左右。
我將每六人分成一個小組,組長負責火折子的保管工作,並且每個小組都有一人專門攜帶火把。
夜晚如果道路平坦易行,我們就會打著火把趁著火光繼續趕路。
如果道路坎坷的話則會點燃篝火原地休息,等天亮再繼續行走。
九月十日。
在進入九月份之後,島上的雨水變得更加頻繁。
今天下午一場大雨再次突然下了起來。
這讓林子裡到處都變得濕滑。
密集的雨點讓視線變得模糊不清,這導致我們迷失方向,完全分辨不出東南西北。
沒辦法隻能在原地修整。
並且由於雨勢滂沱,我們所有人的火折子全部都被澆濕了,這個夜晚再次又摸黑過夜。
不過人多倒是也沒那麼恐懼,尤其我跟安妮處於隊伍中間,就算有猛獸襲擊也先把外圍的“道友”先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