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到了!”
在場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望向蕭清然。
這姑娘此時已經害怕的全身都在抖,緊緊抱著自己的母親將腦袋埋入她的懷中。
見到這一幕寧無缺也是感到很是難受。
從反應中就可以看出這姑娘這些年到底受了多少罪?否則的話怎麼會讓一個平時看起來是如此陽光自信善良的女孩變得猶如鵪鶉一般?
“怎麼樣蕭小姐,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嗎?”
“沒,現在沒有.....”
“那就好!”
聽到這話寧無缺頓時放下了一小半的心,而蕭總緊繃的臉也終於稍微露出了些許的笑容。
彆人也許不了解內情,但作為蕭清然父親的他卻是非常清楚,以往隻要準時到月圓之夜十二點自己女兒就會全身疼痛無比,可今天卻沒有出現,是不是說明這個寧教授的治療有效果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在場眾人臉上的表情愈發的開心,就連蕭清然此時也從自己母親懷裡抬起了頭,臉上顯出驚喜的表情。
“一點了.....”
寧無缺抬頭再次看了眼掛鐘輕聲道。
“哈哈.....”
看了眼自己女兒,見她此時仍然沒有一絲疼痛的表現,蕭總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不由放聲大笑,望向寧無缺的眼神中充滿了欣賞。
“不愧是聖堂醫學院最年輕的天才教授,沒想到我女兒這困擾了多年的病情到您這立刻就好,厲害,厲害.....”
“您過獎了!”
雖然寧無缺此時也稍微放下了些許擔憂,但他內心中還是感覺有些不踏實。
對方這病他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把握是屬於心理性因素帶起來的,可卻又不敢最終確定,畢竟蕭家也不是小門小戶,這些年難道找的醫生就真沒有找其他的心理醫生進行治療?
他縱然非常自信,但卻不會自負。
自己水平是國際上一流水平沒錯,但卻還沒有達到巔峰遠遠甩開其他專家學者的地步。
“寧教授,您啊就是太謙虛了......”
就在這時蕭夫人也笑眯眯地道:“這可是多少年沒有過的事情了,以前啊隻要到十二點我家清然就會出現那毛病,你看現在都一點多了到也沒有,說明您啊還是水平高!”
蕭夫人滿臉笑容,望向寧無缺的眼神中充滿了慈愛還有一種莫名的光芒,看的寧無缺內心有些慌張,就是蕭清然此時也是感激的望著他,漂亮的臉蛋上有一股不易察覺的紅暈。
“哎老蕭啊你不知道,之前我帶清然去一院看的那個專家前一段時間打電話給我,竟然說我家清然中了什麼毒,說的那是活靈活現,甚至連他什麼老師都拉出來了,你說這好笑不好笑?”
“張教授?”
本來滿麵歡笑的蕭總突然聽到自己老婆這話一愣。
“對對對,好像就是叫什麼張教授......”
蕭夫人連聲答道,麵上的譏誚之意一展無遺:“還號稱什麼國內前三的專家教授,我看啊.......”
“媽......”
“住嘴!”
“蕭夫人慎言!”
豈料話還未說完,蕭清然,蕭總以及寧無缺同時開口出聲阻止。
“不是,你們乾嘛啊?”
被這幾人突然打斷蕭夫人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不好說寧無缺隻好將目標對準了自己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