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然那原本瘋狂掙紮的身軀,在獨孤天川這一指之下,竟奇跡般地安靜了下來。
可這短暫的平靜卻並沒有讓蕭仲年的心穩定下來,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刻又會有什麼變故。
隻不過......
雙眼望向那個神色平靜的陌生男人,他的心中也是陡然間生出了一些希望。
自己女兒發病時候他是知道的,那種不知從而來的力量就算幾個成年男人有時候都無法控製住,以前都是直接用鐵鏈給牢牢鎖在自己床上的。
而這一次之所以沒有這樣做也是因為對寧無缺的信任,隻是沒想到結果依然如舊。
不過這個神秘的男人一指下去自己女兒就安靜了下來,這種能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寧無缺雖然心中也是有點震撼,但卻不如蕭仲年來的多。
畢竟對於他來說也能做到這一點,或者說是隻要有一定醫學水平的人很多人都能做到,但卻做不到如他這般雲淡風輕。
此時獨孤天川卻是沒有那麼多的精神來猜測這些人的心思。
看著暫時進入了昏迷狀態中的蕭清然,獨孤天川眼神中滿是凝重之色。
“蕭總,我們先將清然小姐抬到床上!”
“好!”
沒有任何猶豫,蕭仲年一口答應了下來。
儘管還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但蕭仲年卻能夠憑借多年的商場經驗判斷出,對方確實不是敵人。
很快蕭清然就被抬到了自己臥室,靜靜躺在床上。
雖然她現在還處於沉睡中,但身上的疼痛並沒有減少,這從蕭清然痛苦的麵容以及扭曲的身體就能看得出來。
“獨孤.....獨孤先生......”
遲疑了下蕭仲年最終沒有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詢問道,同時他的語氣再也沒有先前的那種暴躁,相反卻多了一抹敬意。
“不知道您剛說的這個蠱毒和什麼噬魂血毒是什麼?”
聽到這話寧無缺也是抬起頭緊緊看向了這個男人,雙眼中充滿了審視。
對於自小就學習西醫的他來說,這些什麼蠱毒啊之類的東西完全就是瞎扯,在他看來隻是人類醫學還未認識到的某種疾病,然後被這些人利用起來罷了。
從某一方麵來說就和宗教信仰一般,將科學還未解決的問題統統歸集到封建迷信上的一種手段。
“等會再說.....”
麵對蕭仲年的問題,此時獨孤天川哪有心情去解釋這個?
“蕭總,還有這位教授,你們先出去,蕭夫人,麻煩您留下!”
獨孤天川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個米黃色的布包,然後從中取出一根足有十公分長的銀針。
“這位獨孤先生,我覺得還是在這比較穩妥些,畢竟我自認醫術還是可以的,如果有什麼問題也可以隨時幫忙,況且......”
看了眼獨孤天川手中的銀針,寧無缺眼神中露出一抹嘲諷。
“您拿這麼長的利器出來,如果要是傷到.....”
“滾!”
還未等寧無缺話說完獨孤天川猛然轉過頭憤怒的嗬斥道。
“你......”
寧無缺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上前一步狠狠地盯著獨孤天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