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艙門時,沈令儀突然停下腳步:"獨孤先生,如果您在京都期間有時間,歡迎聯係我。"
她遞出一張名片,上麵除了"沈令儀"三個字,還有一個手機號碼。
獨孤天川接過名片,指尖不經意間觸碰到沈令儀的手,一絲微妙的電流似乎在兩人之間閃過。
"一定。"
他簡短地回答,卻感到心中有什麼東西被輕輕觸動。
廊橋儘頭,林素素正在軍人和機場工作人員的護送下離開。
她回頭看了一眼,正好與獨孤天川和沈令儀的目光相遇。
三人隔空相望,無需言語,卻仿佛完成了一次心靈的交流。
在這個寒冷的冬日,三萬英尺高空中發生的故事,將成為他們生命中難以忘懷的記憶。
而對於獨孤天川來說,這次偶遇或許還將帶來更多意想不到的際遇...
“該死!”
目送著沈令儀跟著一輛勞斯萊斯離開,獨孤天川陡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由苦笑的暗罵了一聲。
他答應那個叫牛鐵柱的男人晚上要去找他的,結果因為南宮槿榆的事情一下子忘記了,也不知道那家夥到時會怎麼想?
不過現在怎麼想都已經晚了,獨孤天川隻能發了個信息給蕭仲年,讓他等會去找到對方說聲,後麵忙完了他會去找他的。
港城中心醫院。
醫院裡消毒水味刺得牛鐵柱鼻子發癢。
他坐在急診室外的塑料椅上,粗壯的手指不安地摩挲著膝蓋。
老周的檢查報告剛出來,三根肋骨骨裂,左臂尺骨骨折,需要住院觀察。
"鐵柱啊,你也去包紮下吧。"老周躺在推床上,臉色蒼白得像張紙,"你這滿身是血的,嚇死個人!"
牛鐵柱低頭看了看自己——工裝外套已經被血和灰塵染得看不出原色,右臂上一道十厘米長的傷口還在滲血。
他憨厚地咧嘴一笑:"俺皮糙肉厚,不礙事。"
護士拿著病曆本走過來,皺眉打量這個鐵塔般的漢子:"你這傷得也不輕,來,跟我一起過去一趟,我們把傷口處理下。"
"真不用。"牛鐵柱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走廊燈光下投下一片陰影,"俺還有事,得先走了。"
他幫護士把老周推進病房,又墊付了五千塊醫藥費——那是他攢了三個月的工資。
臨走前老周拉住他的手:"鐵柱,今天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啊,我估計就得栽進去了,能不能活都是未知的事,我啊,欠你一條命...”
“您這說的啥話?”牛鐵柱搖了搖頭,臉上有些不太高興的表情,“您對我這麼照顧,遇到危險了我哪能不顧你?所以啊,您就彆說這些了,好好養病就行,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輕聲一笑,老周知道牛鐵柱的個性,也就不再多說,隻是將他的救命之恩放在心裡。
“對了鐵柱,那個穿黑衣服的先生,是你朋友?"
"不是。"牛鐵柱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期待,"但他說晚上會來找俺。"
牛鐵柱摸了摸眉骨上的傷疤,那裡隱隱作痛。
告辭了老周後他邁開大步小區走去,右腿因為挨了幾鋼管而有些跛,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速度。
"大哥說晚上會來找俺..."牛鐵柱喃喃自語,粗糙的臉上浮現出孩子般的期待,"他說要教俺兩手..."
想到獨孤天川那猶如神跡般的手段,牛鐵柱那憨厚的臉上充滿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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