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動作的,仿佛隻是抬手輕輕一拂。
他的手指精準地敲擊在持刀混混的手腕內側穴位上。
“呃啊!”那混混隻覺得整條手臂猛地一麻,像是瞬間過電,力氣更是驟然被抽空,五指不由自主地張開,彈簧刀脫手落下,隻是尚未落地獨孤天川的右腳腳尖已經如蜻蜓點水般向上輕輕一撩,精準地踢在刀柄上。
“嗖!”
彈簧刀化作一道銀色流光,擦著混混的耳畔飛過,“咄”的一聲悶響,深深釘入了後方斑駁的磚牆縫隙之中,刀柄兀自嗡嗡顫動。
那混混徹底僵住了,全身一動都不敢動,隻有一雙驚恐的眼神在夜色下突兀無比,刺耳的破空聲還在耳中回蕩,臉頰被刀風刮得生疼。
他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沒入牆體的匕首,又緩緩將視線轉向眼前這個神色冷漠的男人,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這……這他媽的是在拍電影嗎?
直到此刻,無邊的恐懼才如同冰水般將他徹底淹沒。
這個混混雙腿一軟,幾乎要癱坐下去,臉上血色儘褪,嘴唇哆嗦著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而被壓跪在地的黃毛更是早已魂飛魄散,手腕的劇痛遠不及內心恐懼的萬分之一,他隻覺得抓著自己的不是一隻手,而是索命的枷鎖。
解決兩人,過程不過電光火石之間。
獨孤天川甚至連呼吸都沒有絲毫紊亂,仿佛隻是隨手拍掉了身上的灰塵。
巷子重歸寂靜,昏黃的路燈將積雪的邊緣染上淡淡的光暈,清冷的空氣裡混雜著未散儘的驚惶和一絲極淡的若有若無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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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天川鬆開手,那兩個混混連滾帶爬地消失在巷子深處的黑暗裡,連一句狠話都沒敢留下。
此時的他甚至連氣息都未曾紊亂,仿佛剛才隻是隨手拂去了衣角的微塵。
見到那兩個小混混跑走獨孤天川這才將目光淡淡地投向那個依舊緊貼著牆壁,似乎還未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的女子。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他的聲音平穩,帶著一種事畢便欲離開的疏離。
那女子聞聲仿佛受驚的小鹿般,肩膀微微一顫,這才緩緩抬起頭來。
路燈昏黃的光線如水銀般流瀉在她臉上,一瞬間,仿佛連這晦暗的巷子都被照亮了。
饒是獨孤天川心性堅韌,見識過無數風華,眼底也不由得掠過一絲極細微的驚詫。
好美的女子!
那是一張無法用言語精準描繪的臉龐。
肌膚在光線下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瑩白,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又似冬日初雪,細膩得看不見一絲毛孔。因驚嚇而蒼白的臉色非但沒有折損她的容顏,反而更添了幾分脆弱易碎的美感,讓人不由自主地從心底生出強烈的保護欲。
一雙翦水秋瞳,眼波流轉間帶著未散的霧氣,長長的睫毛上仿佛還凝結著細小的因恐懼而生的淚珠,如同沾染了晨露的黑蝶翅羽,輕輕顫動時,便能輕易撩動任何男人的心弦。
她的鼻梁秀挺,唇形飽滿而柔潤,此刻正微微抿著,透著一絲強忍委屈的倔強。
白色的羽絨服帽簷那一圈蓬鬆柔軟的銀狐毛,簇擁著她這張驚心動魄的臉蛋,更顯得她楚楚可憐,我見猶憐。她纖細的身形裹在厚重的羽絨服裡,非但不顯臃腫,反而越發襯得她柔弱無依,仿佛一陣寒風就能將她吹倒。
難怪那兩個小毛賊會做出剛剛那無恥的舉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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