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輕歎:“張晨師弟,確實令人敬畏。”
“將來縱橫家中,恐會出現一位驚世人物。”
伏念神色凝重,未再多言,但眼中有警惕與敬意。
此刻,他已把張晨牢記於心,不再當作孩童,而是未來的強敵。
目光轉向張晨的方向。
告彆荀子等人後,張晨與詭穀仔回到休息處。
簡單洗漱後,二人盤坐打坐,開始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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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離開詭穀,這便是他們的日常習慣。
如今張晨已將八荒吞炁混元功傳授給詭穀仔,自然不用隱藏。
寬敞房內,師徒倆穿著詭穀服飾,背後明顯一個大大的“鬼”字。
兩人各自專心修煉,氛圍很是安靜。
張晨與詭穀仔在施展八荒吞炁混元妙法時,室內頓時生出兩股強大的吸力。
不僅室內的天地元氣被吸引,就連外界的靈氣也瘋狂聚集到兩人身邊。
屋內,張晨和詭穀仔已進入修煉狀態,渾然不覺。
這些天地元氣順著特定經脈流轉,化為他們的真氣。
曆經九個大周天的修行,二人終於停止休憩。
翌日清晨,他們一起起床、梳洗完畢後,前往用餐之處。
到達之後,隻見儒家已聚集多人,伏念與韓非等人見狀,紛紛起身問好:“見過詭穀仔前輩,張晨師弟。”
儘管平時伏念表現得沉穩,但此刻他對張晨的態度有所變化,目光中多了幾分敬意。
而李斯則帶著倦容趕來,草草向詭穀仔施禮後便離開,似乎並未過多關注張晨,這舉動完全符合儒家的規矩。
詭穀仔看到這一切,嘴角浮現笑意對張晨說:“看來你剛加入儒家就有了一位不算太弱的對手。”張晨察覺到李斯對自己的敵意,卻淡然回答:“若這樣也算敵人,那世上那些心胸狹窄、妒賢嫉能的人豈不都成了我的敵人?”他又自嘲道:“如此一來,我不是與所有人對立了嗎?”
像李斯這樣忌恨他人才能的人世間數不勝數,張晨無法一一應對,也沒有那麼多精力。
而且,他目前隻想專心求學,希望提升自身的悟性。
對於他人的敵意,他無暇顧及。
聽完這話,詭穀仔哈哈大笑。
隨後二人坐下,張晨感歎道:“小聖賢莊的早餐真是豐盛極了!”桌上擺放著包子、熱粥、煎餅以及各種小菜,香氣撲鼻,這些都是頂級廚師庖丁所做。
相比之下,他在詭穀時多以稀粥配鹹菜度日,今日這頓飯令他十分滿意。
吃完早餐後,因為時間還早,張晨決定不去藏書閣,另有安排。
原本張晨想吃完飯就去練劍,他隨身攜帶著自製的木劍,每天堅持練習斬天拔劍術一百次。
可是,在準備告辭時,伏念和韓非同時站起來,邀請他去儒家演武場參觀。
原來昨晚師叔讓他們帶張晨遊覽小聖賢莊時忽略了演武場。
伏念隨即對張晨說:“師弟,現在時間還早,藏書閣未開放。
不如先去看看演武場吧?”韓非也在一旁附和:“正是如此,張晨師弟。
師傅說過你的修煉天賦很好,已經達到了先天境界。
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們一些指導?”
伏念雖剛踏入先天境界,然深知張晨實力,故此請求並無不妥。
韓非雖不通武藝,卻對張晨滿懷期待。
張晨忙謙辭道:“師兄言重,何敢言‘指點’二字?既承雅意,自當竭力。”
昨夜張晨遊曆小聖賢莊,對其完善設施深感震撼。
本以為儒家重文輕武,豈料竟設演武場。
伏念聞言解釋:“儒以六藝為要,文武兼修。”又言鄰郊尚有馬場,師叔常攜徒騎馬。
張晨歎曰:“宛如豪族。”讚歎儒家底蘊,遂欣然隨伏念、韓非往演武場。
詭穀仔未尾隨,安心任張晨與諸年輕儒士共處,自遠處守護。
知張晨具先天修為,擅斬天拔劍術,足可自保;且除荀子外,餘人均難對其構成威脅。
視線歸於張晨。
隨伏念、韓非行,張晨不消多時即至小聖賢莊演武場。
初以為此乃閒置荒地,實則不然。
遠觀演武場廣袤,分區各異,似擂台巨物,供技藝高強者較技;周遭圍數小台,亦可容多人;兩側空曠。
場內此刻人聲喧囂。
張晨入內,始覺儒家修行多樣。
雖重文事,然此地聚眾甚多,晨間眾人練完早操後四散活動,氣氛生機勃勃。
此時,張晨瞥見李斯在人群中。
李斯執劍,動作流暢而氣勢淩厲,默然專注。
察覺張晨等人至,略瞄一眼複練劍,唇角微揚輕蔑笑意。
此狀令張晨眉間微皺,心想李斯不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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