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他們的禦劍術與萬劍歸宗早已今非昔比。
不僅修為更進一步,劍技亦愈發精湛。
遠方,三頭狼懶洋洋地躺著。
忽地,它們像是嗅到了熟悉的氣息。
“嗷嗚——”
母狼長嘯一聲,帶著兩頭幼崽疾奔向詭穀入口。
蓋聶和衛莊聽見聲響,隨即收劍歸鞘。
他們似有所悟,麵露喜色,緊跟三頭狼奔向入口。
他們推斷,或許詭穀仔和張晨已然返回。
果然,三頭狼的行為證實了他們的猜想。
到達入口時,詭穀大陣正在開啟。
餘暉中,詭穀仔與張晨緩步入穀。
張晨身後跟著一位姿容絕世的女子,正是鯨鯢。
她發現,鯨鯢肩上背著兩柄劍:淵虹與鯊齒。
詭穀深處,三頭狼瞧見張晨,立刻歡騰地嚎叫,向他疾奔而來。
鯨鯢誤以為遭遇猛獸侵襲,迅速擺出迎戰姿態,手指已扣住劍柄。
張晨跨前一步,張開雙臂,三頭狼竟直接投入他懷抱。
此刻的它們全然喪失了野性,以腦袋輕蹭張晨的臉頰與身軀,仿佛多年未見的親密夥伴。
鯨鯢震驚不已,這才意識到這些狼竟是張晨的愛寵。
三頭狼蹭的同時低聲嗚咽,那聲音傳入張晨耳中卻化作清晰的心語:
“主人,您終於回來了!”
“主人不在的日子,我們一直守著您的酒。”
“主人,真的很想念您!”
張晨笑著撫摸它們的腦袋,語氣溫柔:“小青、小白,半年不見,你們都長大了呢。”
“氣勢更強了!”
張晨給這兩隻幼狼分彆起了名字:小青和小白。
“嗷嗚——”
聽到張晨呼喚名字,兩隻狼興奮地仰天長嘯。
這一場景令本就警惕的鯨鯢忍不住莞爾,慢慢鬆開了握住劍柄的手。
她萬萬沒想到,張晨竟能將這般狂野的狼馴服得宛如家養寵物。
與此同時,蓋聶與衛莊緊隨而至。
二人對張晨及詭穀仔行禮道:“見過師父!”
詭穀仔掃視二人一眼,瞬間洞察了他們的修為層次,滿意地頷首。
接著,他的視線落在久違的小師弟身上,唇角揚起笑意。
衛莊搶先開口:“師弟,半年不見,你又高了許多!”
“在外可有人欺淩你?可想我們?”
蓋聶溫潤一笑:“小師弟,歡迎歸來。
半年未見,你愈發成熟了。”
聽聞兩位師兄關切的話語,張晨心中暖意湧動。
在他心中,詭穀仔、蓋聶與衛莊早已成為最親近的人。
張晨打量蓋聶和衛莊一番後說道:“半年未見,兩位師兄似是愈加穩重了!”
“初遇之時,我幾乎沒認出你們。”
此話並非虛言,蓋聶和衛莊的容貌確有顯著變化。
蓋聶的變化較為細微,僅是原本利落的短發稍長了些,五官也顯得更加成熟,正朝著張晨記憶中的秦帝國首席劍術師模樣靠攏。
相較之下,衛莊的變化更為明顯。
張晨記得離開時,衛莊的發型與蓋聶類似,都是清爽的短發,衣著也簡單樸素。
而今,他的頭發不僅變長,顏色亦從黑轉為灰白,幾縷銀絲自然垂於肩頭,增添了幾分冷峻氣質。
衣飾也愈發華貴,以黑為主,金線鑲邊,愈發彰顯其冷豔與威嚴。
眼前的衛莊更貼近張晨的記憶形象,唯獨他對小師弟的態度始終如一,溫和親切。
張晨凝視明顯改變的衛莊,疑惑地問:“衛莊師兄,為何你的發色變成這樣?”
聽到這句話,衛莊隨手抓了一縷頭發看了看,說道:“我也弄不明白為什麼,或許是修煉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為家族遺傳。”
“不知不覺間,我的頭發就變成這樣了。”
張晨聽完衛莊的話,也就沒再多問。
這時,蓋聶和衛莊注意到一直跟著張晨的鯨鯢。
她一直沉默不語,但他們能感覺到她身上強大的力量,甚至可能超過了他們自身。
出於好奇,衛莊問張晨:“這位姑娘是誰?”
在蓋聶和衛莊的記憶中,詭穀素來不接納外人,尤其是像鯨鯢這樣的女子。
張晨回答說:“這是我路上收的侍女,名叫鯨鯢。
從今以後,她會照料我的生活起居,這樣就不會給你們添麻煩了。”
隨後,張晨將蓋聶和衛莊介紹給了鯨鯢。
在得知二人的身份後,鯨鯢恭敬地向蓋聶和衛莊行禮。
同時,她心裡想著:“果然名不虛傳,這兩人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宗師級彆的人物,難怪能讓各國君主害怕。”
“他們好像隱藏著某種危險的秘技。”
像這樣的年紀就達到宗師之境,在諸子百家的年輕人中已經算是出類拔萃了。
不過,她隨即想到,張晨這樣的天才,不到兩歲時便展現出驚人才華,與蓋聶、衛莊這樣的少年宗師相比,實在不算什麼。
這時,蓋聶聽到了“鯨鯢”這個名字,又看到她腰間的鯨鯢劍,心中有了些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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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皺眉對張晨說:“鯨鯢?”
“張晨師弟,若我沒有記錯的話,羅網天字中確實有一位名叫鯨鯢的人。”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