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魏家莊,他先停於血碑之前。
隨後,揮動手中黑劍,在血碑上鐫刻蓋聶、衛莊、張晨及鯨鯢之名。
做完這些,才浮現出一抹冰冷笑意。
他已決意先除魏庸,再對付包括張晨在內的四人。
屆時,血碑上這些人名也將浸潤於他們自身的鮮血之中被抹去。
想到這裡,他繼續前行,追尋魏庸的蹤跡。
就在同一時刻,張晨等人看著玄翦帶著殺意離去。
鯨鯢心生憂慮,不過她所擔憂的並非僅僅是魏庸的安危,更擔心玄翦若真的殺了魏庸,會引發國家的動蕩。
魏庸可以死,卻絕不能死於玄翦之手,也不該在此時就喪命。
想到這裡,她猶豫了一下,向張晨問道:“主人,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蓋聶和衛莊被無情絲陣困住,玄翦又趕去對付魏庸,主人難道還不打算出手嗎?”
她清楚地知道,以張晨的能力,根本不會將黑寡婦布下的無情絲陣放在眼裡。
在聽到鯨鯢焦急的話語之後,張晨回答說:“這是師父給蓋聶師兄和衛莊師兄的考驗。”
“我不能貿然插手,否則就失去了測試的意義。”
聽完這句話,衛莊立即附和:“師弟說得對!這是我們的測試,絕對不能讓主人插手。”
蓋聶點頭表示讚同:“不過是無情絲陣罷了,困不住我們。
師弟不必幫忙。”
黑寡婦聽到張晨四人的談話,內心充滿疑惑與不安。
她完全不明白張晨幾句話背後的深意。
心中疑慮湧現,忍不住脫口而出:“這是什麼意思?”
“聽他們的話,那個叫張晨的小子,難道是四人中最厲害的?”
“真的這樣嗎?”
黑寡婦努力保持冷靜,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那我就看看,你們到底我的無情絲陣!”
話音剛落,她揮手就要操控絲線收緊。
見此情景,衛莊急忙催促蓋聶:“師弟,還不動手?”
蓋聶點頭回應,手中長劍突然掙脫束縛,懸浮在半空。
“禦劍術!”
隨即,他心意一動,駕馭長劍飛升而起。
雖然此刻被無情絲陣困住,無法隨意移動,也無法全力調動真氣,
但他依然能憑借精神力禦劍。
以前他是依靠真氣禦劍,再輔以精神力;現在隻靠精神力禦劍,雖然威力不如從前,但要切斷眼前的絲陣已經足夠。
下一瞬間,“嗖”的一聲劃破空氣。
刹那間,淵虹劍隨著蓋聶的精神力揮舞,劍光如彩虹般閃耀,直擊四周的無情絲。
在黑寡婦驚訝的眼神中,蓋聶憑借精神力操控的淵虹劍,以一種超出她理解的方式,從無情絲陣中突圍而出。
隨後,淵虹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在蓄積力量後,向著無儘的無情絲狠狠劈下。
“嗡!”劍鳴聲瞬間響起。
隻見淵虹劍光芒大放,每前進一步,無情絲就被一一斬斷。
目睹這一幕的黑寡婦,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她聲音發顫地詢問蓋聶:“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一切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
她精心設置的無情絲陣,即便是大宗師也難以逃脫,更何況她還能隨時調整絲線,給對手造成極大困擾。
通常情況下,陷入此陣者應無法行動,真氣亦不能運轉。
蓋聶既不動手,淵虹劍也未出鞘,它卻自行飛出,直接破壞了她的陣法。
這種手段實在匪夷所思。
就在這一刻,蓋聶與衛莊終於從無情絲陣中脫身。
衛莊活動了一下被束縛的筋骨,隨即舉起鯊齒劍,劍尖直指黑寡婦。
他冷笑一聲說道:“這個世界比你想象的更為複雜。”
黑寡婦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察覺到衛莊話語中的殺意,急忙指向張晨,威脅蓋聶和衛莊道:“若你們有所行動,我立刻殺了他!”
“彆懷疑我的決心,在你們動手之前,我會先結束他的性命!”話音剛落,她已暗中操控無情絲。
此刻,她已做好必死的準備,即使犧牲自己,也要拉張晨下水。
衛莊聽罷她的威脅,不但沒有退縮,反而更加愉悅地笑了:“原來你也想拿師弟來要挾?”
他收斂笑意,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麼,我就讓你看看更不可思議的事情!”
黑寡婦皺眉,衛莊的話讓她更加困惑。
除了蓋聶的神禦之術,還有什麼能讓事情如此不可理解?
當她還未完全明白衛莊話中的深意時,一種令人戰栗的氣息悄然升起。
這氣息既不是來自蓋聶,也不是源自衛莊。
而是她一直未曾重視的張晨!
“轟!”
緊接著,黑寡婦的目光投向張晨,頓時愣住了。
張晨周身忽然泛起金光,明亮如烈日,光彩奪目。
在這金光之下,她布置的無情絲無所遁形。
與此同時,一股無形的可怕力量從張晨體內散發出來。
僅僅這股力量一掃而過,四周所有的無情絲瞬間斷裂。
山林間金光閃耀,宛如白晝。
黑寡婦心神震撼,望著被金光包圍的張晨,仿佛看到了天降神明。
一股強大的氣息無聲無息地彌漫開來,讓她感覺自己渺小如蟻。
待從這威壓中恢複過來,她依然感到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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