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卓絕悟性和天賦,他融彙百家精要,習得令人瞠目結舌的仙術,達至眾人心儀卻無法企及的高度。
這般天賦實堪敬佩。
北溟子身旁的曉夢也為張晨的天賦深深折服。
她眼中的他多了一分敬仰。
自北溟子推測出張晨的天賦後,她亦不禁歎服:“這般悟性,堪稱逆天。”
“張晨哥哥果然了得。”直至此刻,她才真正領略張晨天賦的恐怖。
在她心中,一目了然便是天資絕頂,而張晨不僅能做到這點,更能進一步領悟並推導出更高階的仙法。
在場眾人皆明白,這份天賦絕非常人所能企及。
北溟子聞言陷入沉思,默然不語。
詭穀仔心中一凜,強作歡顏問道:“道兄,莫非是因這緣由便要拒張晨於心齋之外?”他心中實則忐忑,深知張晨能從眾多典籍中推導出高深仙術,全仗他那驚世駭俗的悟性和天賦。
如此一來,莫非真的不能再讓張晨涉足心齋了嗎?
畢竟,張晨終究是縱橫家,詭穀派傳人,而非道家。
即便張晨與北溟子有特殊淵源,但見外人於自家心齋習得仙術神通,誰人能無動於衷,甚至心生抗拒。
詭穀仔憂心忡忡,不知北溟子是否會因此關閉心齋之門。
若為了張晨前程,他或需強行乾預。
這竟是他的多餘顧慮。
北溟子聽完詭穀仔所言,幾乎未加思索便激動答道:“怎會有此等事發生?你把我北溟子想成何等薄情寡義之人?我又怎會做這般忘恩負義之事!”
“張晨得以於天宗心齋修習仙術,實乃天宗之幸!”
實際上,北溟子如此大方,自有其考量。
一方麵,他對張晨存有彆樣情誼,本就欣賞這位年輕人;另一方麵,從張晨對待天宗的態度來看,讓他在此研習並無害處,反有利處。
這簡直堪稱難逢的仙緣!
更不用說,張晨已承諾傳授曉夢移形換影之術,這無疑為天宗開啟新契機。
北溟子內心竊喜,張晨這孩子如此識大體,實屬不易。
若他於天宗心齋潛修仙術,定能有所回報,或許還能沾染些許仙術餘韻。
況且,他與詭穀仔已商定為張晨和曉夢訂立婚約。
張晨若能習得更多,豈非等於自身勢力亦隨之增強?想到此處,北溟子愈加篤定支持張晨前往心齋的決心。
聽罷此言,張晨再度誠懇致謝:“多謝前輩厚愛!”北溟子笑著頻頻頷首:“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張晨與曉夢不明所以,麵上現出迷茫之色,詭穀仔卻心領神會,展顏而笑。
隨後,北溟子岔開話題:“天色已晚,一道用餐吧。”張晨欣然應允,儘管他們正在辟穀期,但入鄉隨俗,不便拒絕。
畢竟,他們雖可不食,鯨鯢還需進食。
於是,在北溟子盛情招待下,三人共進了一場豐盛的齋宴。
餐畢各自歸返休憩之處。
張晨先行記錄今日自心齋領悟的三門法術:五行遁術、呼風喚雨、騰雲駕霧,呈交詭穀仔。
繼而說道:“師父,這是今日於心齋所得。”接著詳儘羅列了這三種法術。
詭穀仔接過張晨呈上的法術記錄,驚異道:“這般速度?”在他看來,即便張晨天賦異稟,天宗心齋的典籍博大精深,短時間內精通高級法術近乎匪夷所思。
然而事實遠超他的想象,僅僅一日,張晨已悟得三種法術。
詭穀仔再次驚歎:“如此悟性,堪稱奇跡!”隨後全神貫注研讀記錄。
隨著閱讀深入,他愈發興奮,因這三門法術均屬正宗仙術。
五行遁術對詭穀仔而言並非陌生,他曾多次見識張晨施展,那穿梭五行的本領極具震撼力。
他亦曾向張晨表達學習此術的心願。
呼風喚雨、騰雲駕霧更不必說,前者張晨曾在為嬴政煉製靈劍時展示,輕輕揮手便能掀起狂風驟雨。
張晨所展露的能力無疑是仙道真傳。
其中最令他動容的是騰雲駕霧之術。
據張晨所述,稍加修習便可踏雲萬裡,行霧千尋,儘顯仙家風範。
更重要的是,他當前神念之力不足以駕馭禦劍飛行,而學會騰雲駕霧同樣可自如往來天地。
這無疑是一門令人垂涎的技藝!
想到此處,詭穀仔目光熠熠,激動地說:“若能練成此術,豈非也能超凡入聖,躋身大能?”
“我亦能試著做個‘仙人’!”
於是立即投入到法術研究之中。
見狀,張晨莞爾一笑,未予打擾,攜同鯨鯢回房。
歸房後,察覺尾隨的鯨鯢欲語還休,即知其意,說道:“此刻便授你五行遁術罷。”
既已教與詭穀仔,傳於鯨鯢自是順理成章。
此言一出,鯨鯢眉開眼笑。
她震驚地望著張晨,難以置信地問:“主人,您竟要現在教我?”
她屢次親睹張晨施展五行遁術,深知此術威力無窮。
不曾想,張晨如此爽快應允。
同時內心滿是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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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晨的決定讓她感受到自身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他堅稱支持,並告誡早日習得此術便可實際運用。
聽聞此言,鯨鯢滿懷信心承諾全力學好五行遁術。
五行遁術結合法咒與手印,各手指分彆象征一種元素:大拇指為土,食指為木,中指為火,無名指為金,小指為水。
一旦精通,可自由往來五行間,至高境界甚至無需法咒或手印即可施法。
張晨悉心指點鯨鯢修行,她深吸一口氣,依照指示結出手印並念誦咒語,“嗡”的一聲,她周身似有奇異之力湧動,身形亦隨之朦朧,但很快恢複如初,首次嘗試宣告失利。
鯨鯢並未氣餒,經多次努力,終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