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信息至關重要!
與此同時,他對呂不韋稍有不滿。
若是呂不韋早些提及此事,他便不會耗費如此多時日。
但他沒有動怒,反而追問道:“那麼,與鯨鯢同行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由於呂不韋的隱瞞,東皇太一自然不會將他的猜測告知於他。
呂不韋不解其中緣由,繼續說道:“當日刺殺文曲星的唯一生還者報告稱,此人為詭穀!”
此言一出,東皇太一臉上顯露出驚訝與疑惑交織的表情。
隨後他也疑惑地詢問:“詭穀?”
“詭穀,不隻有蓋聶和衛莊嗎?”
他知道這是詭穀派的傳統,每一代詭穀仔僅收兩名,一位擅長縱向策略,另一位則擅長橫向布局。
而下一任詭穀仔也將在兩者之間產生。
正因為如此,東皇太一感到極為困惑。
聽聞東皇太一的疑問,呂不韋立刻解釋道:“我最初聽到這個消息時,也如先生般心生懷疑。”
“然而經過多次核查,詭穀派確有一位四歲的孩童,似乎是他們新收的。”
“那孩子名叫張晨!”
“據羅網的情報顯示,詭穀仔曾經單獨帶著那個孩子前往墨家。”
“並且明確指出,那個孩子將會成為下一任詭穀仔。”
話音剛落,東皇太一震驚萬分。
這是他首次得知這樣的事情。
原來詭穀派下一任詭穀仔已經確定,而且還是個四歲左右的孩子?
這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自古以來,詭穀都需經曆縱橫之間的較量,這是詭穀派的規矩。
可是,下一代詭穀既非蓋聶也非衛莊,更不是單純意義上的縱或橫,而是一個全新的存在?
東皇太一迅速平複心情,他對呂不韋所言深信不疑。
忽然間,他覺得所有事情都有了解釋,一切似乎都能夠串聯起來。
他心中默默思索:“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一切都顯得合情合理了。”
他恍然大悟,怪不得蓋聶會阻止東君繼續追尋仙人的秘密。
怪不得傳說中禦劍飛來的仙人來自東方,因為詭穀正好位於秦帝國的東方!
此刻,東皇太一頓時醒悟,這並非無中生有的仙人,而是從詭穀出發的張晨,一路抵達道家天宗!
想到這裡,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依舊覺得難以置信。
他從未想過,最終的答案竟會如此出人意料。
短短兩年半的時間裡,他覺得自己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但他清楚,自己必須接受這一現實。
唯有他的推斷,能夠圓滿解答這一切。
此時,呂不韋並未察覺到張晨禦劍飛行的,也未曾料到自己的對手正是近期傳聞中的那位仙人。
聽完呂不韋的話語後,東皇太一陷入沉思,似乎在權衡著某些事情。
呂不韋沉思片刻,決定嘗試說服東皇太一,借助他的勢力徹底解決張晨。
他對東皇太一說道:“東皇先生,若任由那小子繼續發展,將來必定成為嚴重威脅。
這對秦帝國不利,對陰陽家同樣無益。”
“所以,懇請先生與我合作,儘快將其除掉。
事成之後,定有厚報。”
東皇太一聞言回過神來,目光中透著幾分輕蔑,仿佛在打量呂不韋。
若是張晨尚未成長,東皇太一或許會考慮呂不韋的提議。
畢竟,呂不韋現今權勢熏天,掌控諸多資源,助他確實能使陰陽家獲益匪淺。
但當前的局麵截然不同。
他已知曉,張晨不僅是下一代詭穀傳人,還是引發文曲異象的文曲星,甚至可能是傳說中的仙人。
張晨能夠禦劍飛翔,半時辰便能從韓國抵達秦帝國,這般非凡能力絕非普通人可擁有。
這顯然是仙人下凡!
在這種情況下,再派那人去對付張晨,他豈不是瘋了嗎?
儘管東皇太一清楚一切,卻無意告知呂不韋這一情報。
顯然,呂不韋與張晨之間存在深仇大恨。
若將消息透露給呂不韋,便是站在他那一邊,與其聯手對抗這位實力未知的仙人。
一旦因此受牽連,那豈不是自尋煩惱!要知道,那可是仙人啊!
在未探明張晨實力之前,東皇太一不敢貿然行事,更不願拿陰陽家的未來冒險。
思索良久,他對呂不韋說:“此事乃羅網之事,與陰陽家無關。”
一想到可能與張晨這位仙人有所關聯,他便急切地與呂不韋及羅網劃清界限!
話音未落,他尚未來得及聽到呂不韋的回答,便匆匆離去,生怕卷入什麼糾葛,成為張晨的對手。
等呂不韋反應過來時,東皇太一早已不見蹤影。
看著空蕩無人的書房,呂不韋頓時呆住。
他實在難以置信,東皇太一居然會有這般反應!
就這樣,直接走了?
不久,東皇太一返回陰陽家,隨即派人召喚東君、月神和星魂。
東君、月神和星魂到齊後,東皇太一立刻下令:“自今日起,陰陽家遇見詭穀,必須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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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記,不可與詭穀為敵。”
“此事不得泄露。”
“違令者,嚴懲不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