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知曉張晨能夠禦劍飛行,卻未曾料到速度竟達到這般地步。
從詭穀到天宗,橫跨韓國與秦帝國,綿延不知幾千裡!
他畢竟親曆過張晨的五行遁術以及呼風喚雨等仙法,相較荀子,他對這些略顯容易理解。
於是他對荀子說道:“且莫驚訝,日後見到張晨,你定會更加震撼。”
荀子聞言心中生疑,便問北溟子:“張晨難道還有什麼比禦劍飛行更為驚人的技藝?”
他深知北溟子此言必是有因,定是因為張晨掌握了更加非凡的能力。
北溟子並未直接作答,而是看向身旁的鯨鯢:“曉夢,給荀子前輩演示一下張晨所授的遁術。”
他特意提及是張晨所傳,旨在讓荀子明白天宗同樣得到張晨的垂青,並非僅為儒家獨享。
曉夢立刻應聲:“是,師父!”
隨即,她掐訣念咒,五行遁術瞬間顯現。
“嗡!”
下一刻,在荀子與韓非驚愕的目光下,曉夢的身影刹那間消失無蹤。
待兩人回過神來開始尋找曉夢時,
曉夢已悄然現身於竹林之中,荀子和韓非瞠目結舌。
荀子不禁讚歎:“移形換景?瞬移?”他覺得這簡直如同仙人手段。
北溟子點頭認可:“正是五行遁術,確屬仙法。”他又補充道,“如此看來,稱張晨為仙人實不為過。”
想到張晨曾呼風喚雨、借助雷電煉劍的情景,北溟子愈發篤信此點。
在這廣袤天地間,又有誰能具備這般能耐?
望著北溟子與荀子對張晨的盛讚,詭穀仔嘴角含笑,似對此頗為自得。
他內心竊喜,被自己的這般推崇,令他滿心歡喜。
荀子歎息道:“可惜啊,這般仙術竟落入詭穀手中。”他憶起當年張晨差點成為自己的,那遺憾再度浮現心頭。
北溟子亦深有同感:“我又何嘗不悔當時未能挽留張晨!”他語氣堅決,“若知今日後果,說什麼我也不會放手。”
詭穀仔聽罷,非但不覺慚愧,反而愈加得意。
他微微一笑:“你們不過是嫉妒罷了!”
“無論你們是否認同,張晨如今已是詭穀之人。”
玩笑之餘,三人回到正題。
荀子問北溟子:“距離天人之期僅剩三天。”
“逍遙子來了嗎?還有你們天宗的赤鬆子,怎未見動靜?”
荀子提及此事,北溟子答道:“逍遙子早到三日,正在客房休息,靜候天人之期。”
“若無要事,自然不會打擾他。
至於赤鬆子……他尚在閉關,不過預計這兩天便會出關。”
就在此時,太乙山方向忽而散發出一股強大力量,直衝雲霄,攪動風雲,顯然是赤鬆子即將出關的征兆。
感受到這股氣息,北溟子笑道:“剛說到他,他就現身了。”
眾人亦察覺到了赤鬆子的氣息。
北溟子的笑容裡隱隱帶著幾分惋惜,因為他發現赤鬆子雖然已經結束閉關,但修為並無明顯進展,依然停留在大宗師巔峰,未能晉升至天人境界。
不過,這一點並未讓北溟子太過震驚。
畢竟,如果天人境這麼容易突破,這個世界也就不會如此匱乏頂尖高手了。
但張晨幫助詭穀仔和荀子突破的事情屬於特例。
另一方麵,荀子和詭穀仔也意識到赤鬆子尚未突破天人。
他們默契地沒有提及此事。
赤鬆子出關後,詭穀仔提議前去探望。
於是,北溟子帶著荀子、詭穀仔以及曉夢、鯨鯢、韓非一同前往赤鬆子閉關之處。
此時,天宗客房中的逍遙子正在休息,忽然睜開雙眼,目光直指太乙山方向。
顯然,他也感知到了赤鬆子出關後釋放的氣息。
仔細感受之後,他鬆了一口氣。
內心暗想:“赤鬆子並沒有取得重大突破。”這樣一來,人宗或許還有機會。
想到這裡,他決定不去查看。
畢竟,他是來切磋的,不是做客,在天宗的地盤上,他不便隨意行動。
目光移向太乙山,太乙宮內突然發生異變。
“轟”的一聲巨響,一股磅礴的氣息從中噴湧而出,力量極其猛烈,竟然將緊閉的大門衝開。
片刻之後,這股氣息迅速消退。
平靜下來後,一個略顯蒼老的身影緩緩走出。
老者身穿藍白道袍,長長的眉毛和白發隨風輕輕飄動,顯得超凡脫俗。
儘管麵容蒼老,但眼神明亮有神。
行走時腳步輕盈,身後的道袍卻不受風吹而動。
特彆是脖子後麵那四條像飄帶一樣的衣領,格外引人注目。
此人正是出關的赤鬆子。
此刻,他表情平靜,神情間流露出自信。
雖然這次閉關未能突破,但他對自己贏得這場天人之爭充滿信心。
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他低聲自語:“不管怎樣,先贏得這場天人之爭。”至於彆的事情,隻能以後再考慮。
對此,他已經很滿意了,因為隻要贏得這場比賽,就能為天宗爭取到五年的掌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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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五年,他相信師父北溟子會有妥善安排。
赤鬆子緩步走出,守門的立刻畢恭畢敬地行禮:“恭迎掌門出關!”赤鬆子微微點頭,剛要開口,北溟子、荀子、詭穀仔等人就已經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