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韓非依張晨之囑,告知墨鴉與白鳳:“若要救同伴,往紫蘭軒。”
“那裡,有人在等你們。”韓非話畢,墨鴉與白鳳愈發困惑不安。
他們覺察事態愈發撲朔,仿若冥冥中有一股無形巨力操控全局,甚至可輕易撕裂黑暗。
墨鴉心中暗忖:“又是紫蘭軒”
韓非提及之人會否為衛莊?此念剛起便被否定。
縱使衛莊再強,亦不可能輕易擊垮夜幕。
然若非衛莊,又會是誰?
同時,白鳳亦存相似疑慮。
他不明幕後究竟誰在操控一切。
二人相視對望,滿心迷茫。
此刻,連韓非之力他們都難以抗衡,遑論從其處獲取線索。
意識到這點後,二人身上敵意漸消。
察覺墨鴉與白鳳轉變,韓非知二人已被震懾。
於是,他解除了對白鳳的控製。
白鳳頓感輕鬆,速歸墨鴉身旁,二人互遞一眼,繼而施展輕功遠去。
離宮後,白鳳詢墨鴉是否赴紫蘭軒。
立於街頭,二人頓感茫然。
墨鴉略作沉吟,道:“除此之外,彆無他途。”其使命乃查明紅鴞下落與韓非狀況。
如今,他們不僅未見紅鴞蹤跡,反差險些被韓非製伏。
若空手回將軍府稟報姬無夜,必受辦事不力之重責。
每個人都清楚,姬無夜表麵上總是笑容滿麵,但若是有人未能遵照他的旨意行事,後果通常不會好。
身為百鳥的一員,他們的歸宿隻有兩條路:要麼完成使命,要麼付出生命的代價。
所以,他們毫無退路,隻能朝紫蘭軒進發。
墨鴉的話剛落,白鳳便苦笑著接受了現實。
緊接著,兩人不再猶豫,施展輕功急速向紫蘭軒奔去。
令人意外的是,當他們抵達紫蘭軒時,大門竟然已經敞開。
紫女似乎早就佇立在一樓等候。
看到這一幕,還未等墨鴉和白鳳開口,紫女便道:“兩位,我已恭候多時。”說完,她沒等他們回答,就徑直在前麵領路。
這個舉動讓墨鴉和白鳳愈發困惑,因為他們原本以為對方並未肯定他們會赴約。
可如今,他們隻能跟隨前行。
很快,三人到達了三樓的貴賓室。
此時,屋內已有張晨、鯨鯢、衛莊、紅蓮等人久等。
墨鴉邁進房間後,目光立刻聚焦在張晨身上。
隨即,他搶在其他人前頭問張晨:“韓非所說的等待之人,莫非就是你?”
他心中認為,這或許全是張晨在暗中操控的結果。
他的這種推測基於對衛莊、紫女、紅蓮情況的掌握。
唯有張晨和鯨鯢是初次見麵。
從鯨鯢為張晨斟酒的動作可以判斷,張晨的地位無疑更高。
這也使他回想起之前傳來的情報中,那位受到衛莊與紫女親自迎接的少年。
在張晨現身之前,類似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自從張晨出現後,一係列超出夜幕掌控範圍的事件接連上演。
墨鴉的猜測得到了張晨的肯定,張晨笑著點頭:“你觀察得很仔細。”
“沒錯,是我邀請你們來的。”
此話一出,墨鴉和白鳳的表情頓時顯現出些許驚愕。
即便他們早有預料,但由張晨親口證實時,他們依舊難以置信。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竟多次將夜幕置於險境?
這時,張晨嘴角上揚,說道:“我找你們過來,是想和你們打個賭。”
“不知你們是否願意參與?”
聽完後,墨鴉和白鳳交換了一個眼色。
接著,墨鴉疑惑地問:“賭什麼內容?”
張晨並沒有立即說明意圖,而是繼續追問:“你覺得自己的輕功如何?”
墨鴉聽後略顯愣神,顯然沒料到張晨會提出這樣的問題。
儘管他對衛莊等人的實力了如指掌,但他堅信輕功能夠拉開彼此之間的差距。
即便不能擊敗對手,他也確信自己與白鳳能夠全身而退。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種想法有多麼荒誕。
聽到墨鴉自信滿滿的回答,張晨的笑容更深,隨後說道:“正好,我身邊也有一位輕功出眾之人。
不妨讓他與你們切磋一下。
如果你們勝了,就可以帶走兀鷲和紅鴞離開;如果輸了,就得退出夜幕,轉而效忠於我們。”
墨鴉與白鳳聽聞張晨之言,彼此對視,心中滿是疑竇。
張晨既知他們隸屬於夜幕且身懷絕技,為何還要提出這般對決?這豈非送上門來的便宜?
沉思片刻後,墨鴉率先發話:“既然你知曉我們的背景,當也明了夜幕在韓的地位。
縱使你尋來之人輕功勝過我們,若欲讓我們屈服”
“屆時,夜幕必將全力反撲,姬無夜絕不會容忍你的狂妄。”
“到時,整個韓國都將與你們為敵。”
張晨心知,自己所說的“大人”便是姬無夜。
但他依舊從容答道:“此事無需多慮。”
“你們隻需抉擇,是否甘願冒此風險。”
“又或是,你們對自己輕功的信心究竟幾何。”
張晨話語間帶有幾分挑釁之意。
即便如此,年少氣盛的白鳳仍立刻應戰:“好!讓我試試!”
他直視張晨,語氣自信滿滿:“是你親至比試,抑或另有所指?”
此話一出,紫女、紅蓮等人都險些笑出聲來。
尤其是紅蓮,笑得幾乎岔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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