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搖頭否認:“僅讓蓋聶師兄教授他幾式劍法,並未傳授修仙之法。”
“隻是,他在拜師時,我隨手為他鍛造了一件護身法器——神劍。
雖他未能完全掌控,但這法器足以護他周全,保其性命。”
衛莊聞言,豁然開朗般點頭:“原來如此!難怪羅網之人亦不能近他。”
他對張晨煉器之能早已心知肚明。
隨後,衛莊轉向紫女追問:“那最終如何?”
紫女即刻答道:“叛軍見狀,悉數放下兵器投降。
至於羅網一方,則被蓋聶大人斬殺或驅逐。
秦王順利親政,肅清奸佞。”
張晨聽罷紫女之言,微微點頭。
在他心中,嬴政能成功親政並掃除障礙乃是理所當然。
沒有蓋聶相助與神劍守護,嬴政尚且難以達成目標,又怎會建立千秋功業?
想到這裡,張晨暗自思量:“如今嬴政已順利登基,想必很快便會向外拓展,攻伐其餘六國。
天下一統,指日可待。”
當秦王嬴政一統天下,成為始皇帝之時,也是他大力推行道法、完善修真體係的重要階段。
光陰似箭,三天轉瞬即逝。
新鄭城外,忽現地動山搖般的景象。
遙望天邊,塵土彌漫。
漸漸地,黑影浮現,愈來愈近。
細細端詳,這些黑影實為十萬甲士組成的雄師!
十萬大軍集結,宛如烏雲遮日,氣勢磅礴。
之前撼動大地的聲音,正是十萬鐵騎齊步前行造成,震得大地顫抖,揚起漫天沙塵。
這支驟然現身的部隊,旗下飄揚的戰旗赫然是姬無夜的標誌。
這便是姬無夜與白亦非共同指揮的十萬精銳!
古語有雲:人數超過一萬便難以形容,十萬則可通天接地。
況且,兩人所率總兵力遠超十萬。
這般龐大的隊伍朝新鄭推進,聲勢浩大,仿若貫通天地。
緊隨大軍之後,姬無夜與白亦非亦隨軍而行。
眺望漸近的新鄭城,姬無夜眼中燃燒起熾熱的火焰。
隨之,他傲然大喊:“韓王!還有韓非!”
“是你們逼我走到這一步!”
“從今往後,這新鄭城,必定易主!”
白亦非立於一側,眼眸中閃過一道令人心寒的光芒,目光鎖定新鄭城的方向,冷酷地說道:“衛莊!還有那個依托紫蘭軒的少年!我要瞧瞧,麵對我的十萬精銳,你們還能拿出什麼招數來抵擋!”
此時,他眼中殺意更濃,決意今日定要為自己所受的痛苦與羞辱雪恨,並且親眼見識衛莊、韓非以及紫蘭軒背後的強大力量。
就在同一時刻,新鄭城牆上,守軍發現來者乃大將軍與血衣侯的軍隊,頓時亂作一團。
“完了!他們要攻城了!”有人驚叫,“快去稟報大王!”號角隨即吹響,城牆上一片混亂。
而在宮中,韓王安、韓非、明珠夫人及其餘大臣正在商討國事。
由於韓非的緣故,明珠夫人失去了王妃身份,也不再對韓王產生影響。
朝堂上,氣氛凝重。
姬無夜謀反一事,在韓非的說明下為大家所知。
忽然,一名太監急急忙忙闖入大殿,大聲疾呼:“大王,大事不好!姬無夜與白亦非已帶領十萬大軍逼近城池!”
消息傳來,滿朝文武以及韓王安、明珠夫人都變了臉色。
姬無夜權勢滔天,惡貫滿盈,但他確實是韓國百年難遇的名將。
十萬大軍壓境,令所有人忐忑不安。
此刻唯一保持冷靜的隻有韓非。
韓王安注意到韓非的鎮定,急忙問道:“韓非,如今姬無夜率軍來犯,你可有退敵之策?”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韓非身上。
畢竟正是韓非將姬無夜逼入絕境。
韓非微微一笑,搖頭回答道:“父王,孩兒並無退敵之法。”
韓王安聽後,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心中暗自責怪:“毫無退敵良策,為何急於對付姬無夜?”又覺得他此刻的表現過於從容。
稍作調整後,韓王安下令:“立刻調遣全城兵力至城門”
“父王!”韓非搶先開口,“孩兒隻是說無法退敵。”
“但我知道有人能讓新鄭固若金湯!”
韓王安疑惑地問:“這話當真?”
韓非嘴角含笑,堅定地說:“關係到新鄭千萬百姓和韓國未來,孩兒怎敢妄言?有他在,哪怕百萬大軍壓境,新鄭也能紋絲不動!”
此話一出,不僅韓王安,滿朝官員都大吃一驚。
百萬大軍還能守住新鄭?這不是相當於擁有一國之力嗎?
韓王安急切地追問:“此人是誰?有何背景?”
話音未落,大臣們都齊刷刷看向韓非。
韓非搖搖頭:“父王恕罪,他的身份不便透露。”
“如果他願意讓大家知道,大家自然會知曉。”
“但請父王相信,有他在,哪怕沒有一兵一卒,也可能擊退姬無夜的大軍。”
韓王安聽罷,眉頭微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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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這個說法仍有疑慮,但看著韓非充滿信心的樣子,他又一時難以決斷。
韓非繼續說道:“父王,姬無夜已兵臨城下,時間緊迫,我去向他請教。”
見韓非態度堅決,韓王安隻能點頭:“那就速去速回!若是不行,也要儘早告知。”
“以我韓國現有的兵力,未必不能抵擋姬無夜的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