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心頭一沉,若是一腳踩進去,恐怕性命難保。
“必須趕緊離開!”他咬緊牙關暗自發誓,顧不上細想,立刻尋找逃生的路徑。
才邁出幾步,一道黑影自神宮內衝出,挾帶著毀滅性的力量直奔而來。
張晨抬頭一看,隻見一頭渾身漆黑、體型龐大的巨獸橫亙半空,高達千丈,遮天蔽日,令人窒息。
那巨獸散發的氣息令人心生畏懼,仿若遠古凶獸重現,血煞之氣翻滾不止。
“完了!”張晨驚叫一聲,意識到自己對神宮的危險性判斷失誤。
這裡分明是一個死亡陷阱!
他毫不遲疑地轉身狂奔,但那巨獸的速度快得離譜,瞬間逼近。
鋒利的爪子破空而來,仿佛要將他撕裂。
千鈞一發之際,張晨心中大駭,正準備激發潛能反擊時,突然無數道流光疾射而出,閃耀著刺目的光芒。
張晨愣了一下,不知發生了何事。
緊接著,這些光石狠狠撞擊到巨獸頭部,炸響連連,火花四濺。
巨獸發出痛苦的咆哮,瘋狂掙紮,似乎在尋找攻擊自己的對手。
忽然,一位老婦憑空顯現。
她身著粗布衣衫,滿臉皺紋,頭發淩亂,手握一根拐杖,身形佝僂虛弱。
她的眼眸中透著犀利的光芒,雖顯蒼老,卻透出讓人膽寒的氣息。
“婆婆?”張晨震驚無比,沒料到在這裡會遇到這位婆婆。
“這是神宮的守門老嫗,她為何會在此處?”張晨滿腹疑問,隱約想起十二婆婆曾經提過類似的話語。
神宮的傳送通道旁本該駐守重兵,然而這位婆婆卻在此出現,實在令人費解。
她的氣勢震懾四方,遠勝元丹境巔峰的武者,甚至比神衛更為強大。
“咦?你不是神衛。”老嫗見到張晨時略有驚訝。
張晨不明所以,神衛皆為元丹境巔峰的強者,而眼前之人顯然不是其中之一。
“婆婆,我並非神衛。”張晨坦白道。
老婦肯定地說:“我雖年長,但記憶未衰,你就是當年被選中的張晨。”
張晨尷尬地笑著:“婆婆還記得我啊。”
老婦專注地看著張晨右臂上的劍,問道:“這是何物?”
張晨這才注意到自己握著一把暗淡無光的劍,曾對抗魔族,卻因能量失控而損壞。
“此劍已廢,名為‘噬靈’。”張晨解釋道。
老嫗眼神一亮:“噬靈?果然如此,不愧是妖皇佩劍。”
“妖皇是誰?”張晨不解。
老嫗冷哼:“人類怎會不知妖皇?”
張晨苦笑:“晚輩孤陋寡聞,還請指點。”
“若你忘卻,我便告知,妖皇乃我族最強者,絲毫不遜妖帝。”老嫗鄭重言道。
“什麼?!”張晨大驚失色,震愕難當。
妖皇與妖帝齊名,難道比神宮之主更為強大?
妖皇被譽為萬物之始,連妖族亦對其俯首。
妖皇,實乃蓋世豪雄!
“小友,妖皇已然逝去。”老婦複述道。
張晨聞言,麵無表情,神情恍惚。
妖皇竟已隕落!
妖皇既亡,那那神秘女子又是何人?
妖帝可還存世?
張晨思緒淩亂,震撼無比,無法平靜心境。
“唉。”老婦輕歎,眸光遠眺,低聲說,“汝等人類太弱,終歸難敵神域之力。”
“妖皇為神域巔峰之士,卻於上古戰中重創,陷入沉睡,被封印於神域深處。”
“此番神衛開啟傳送門,引天地異象,引來諸多強者,欲奪妖皇遺澤,儘皆身死,唯汝獨活。”
老婦目光含悲帶憾,徐徐言道:“可惜妖皇已歿,神格碎裂,神魂消散,無論如何都難以挽回。”
“妖皇真個隕落了”張晨渾身顫抖,腦海轟鳴,如雷貫耳。
此訊對張晨打擊甚巨。
自幼至長,張晨唯一敬崇的妖族英傑——妖皇!
竟已隕落!
老嫗長歎一聲,滿溢遺憾,顯然對妖皇隕落之事深懷痛惜。
張晨緊攥雙拳,指尖深陷肌理,鮮紅血液沿潔白手背緩緩淌下,卻渾然未覺。
其心劇烈波動,難以安定。
妖皇,身為妖域霸主與妖族豪雄,如今竟隕落!
張晨難以置信此節。
“莫要過於哀傷,雖妖皇已逝,但其遺澤不滅,汝之軀內留有其血脈,將來必能承襲其宏願。”老嫗勸慰道。
張晨舉目看向老嫗,眼眸滿蘊疑問。
妖皇遺澤?
那自身血脈又有何意?
對此,他全然不明。
“婆婆,您先前提及神衛以傳送門送人往荒域,此為何故?”張晨急切詢問。
老嫗答曰:“荒域乃妖獸之地,其間棲息無數凶殘狡詐之妖獸,除神衛外,無人敢入。”
張晨微皺眉峰:“既然神衛禁絕凡人涉足,又為何遣大軍前往?”
“唉,因荒域潛伏一可怕妖王,其嗜殺成性,每三月必有一次屠城。
神衛不願荒域化作血海,遂興師。”老嫗搖頭釋疑。
“竟有這般妖王?”張晨眉心緊鎖。
張晨曾遊曆大陸多處,對荒域略有所聞。
傳言荒域為妖獸天下,其中凶狠妖獸數量眾多,人類武者決計不敢踏入半步。
但凡有人類闖入荒域,稍遇猛獸即有性命之虞。
不必驚慌,那妖王雖然強大,但還未突破至超級妖王境界,不過處於九階巔峰。
以你手上的妖皇劍,足以抵擋一時,待我趕來,必能將其斬殺。
"老婦人寬慰道。
九階巔峰
張晨嘴角微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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