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張浩軒生性倔強,不肯屈從於人,終惹怒張,致張家遷往雲山郡。
如今,張家又因與葉楓爭端陷入險境,處境愈加艱難。
張眸中儘是怨恨,憤恨道:“你以為身為嫡係便可肆意妄為?”
“這裡可是雲陽城,豈容你橫行!”
“便是雲山郡,也休想!”
張家眾人麵露喜色,張家有望獲救!張浩軒必被驅逐出雲陽城。
就在這一刻,一句冰冷的話語打破了沉默。
張浩軒冷漠凝視張,語氣平淡:“張家確處雲陽城,但歸我所有。
我如何處置它,旁人無權置喙。”
“荒謬至極!”張雷霆大怒,“雲陽城乃國之疆域,你算何物,也配乾預?”
“張家應當安分守己,莫生他念。”張浩軒目光如刀。
張氣得渾身發顫:“今生今世,我張絕不向你低頭!”
“哈哈哈”張浩軒仰天狂笑,“可惜啊,張家早已不如往昔那般興盛!”
“既然我歸來,必令張家重現昔日光輝!”
“狂妄至極,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張咆哮,“且看你怎麼振興張家!”
張晨神色平和,眼底閃過一抹鋒芒,邁步向前,語氣柔和卻帶著不可動搖的決絕。
“今日,便讓你知道,張家我說了算!”張浩軒一掌擊碎桌案,聲震四野。
“由你說了算?”張冷嗤,“怕是你連當張家仆役的資格都不配!”
“今日,我就以此立威,讓全族知曉,張家姓張!”張浩軒氣勢滔天,仿若烽火燎原!
轟然巨響!
強者威壓彌漫全場。
張家子弟紛紛避退,麵露驚恐。
唯獨張泰然自若。
身為六品煉丹師,他超凡的靈魂之力足以彌合與張浩軒的實力鴻溝!
他張有何懼哉?
“張,今日便拿你性命,為我三年來所受的屈辱償債!”張浩軒冷笑,足尖一點,身形似箭疾射向張!
其速如暴風驟雨,拳風呼嘯,音爆連連。
張冷哼一聲,衣袖一拂,一道熾烈青光乍現。
哢嚓!
初成的青光屏障被張浩軒一記鐵拳擊碎!
轟!
屏障崩塌,餘勁波及周遭建築,頃刻坍塌一片。
“廢物!”張怒吼低沉,身影驟隱驟現,轉瞬立於張浩軒身後。
一番交手後,張晨與張各自退開,未分勝負。
這令張晨眉心微皺。
依理而論,二人修為相差無幾,加之張晨體質特殊,筋骨強健,縱使勝不過張,也不該落敗。
可張施展的青色護罩竟將張晨攻勢儘數封阻!
“你的體魄居然能承受五千斤之力!”
張驚愕無言,眸中燃燒著炙熱之光。
他精通煉器秘法,深研鍛造之道,知曉肉身愈是強橫,修為提升愈艱。
因此,他多年停滯於七階武徒,正因肉身不夠精進。
“怪不得你年少便達四級武士之境,原來體魄如此雄渾。”
“然你修為僅二階武徒,欲勝我這七階武徒,無異癡人說夢。”
張信心十足,以為張晨根基淺薄,臨戰經驗匱乏,隻需謹慎應對,必操勝券。
麵對張的輕視,張晨依舊從容,淡然問道:“若是再加上”
張浩軒微微一怔,隨即嗤笑一聲:“張晨,你莫不是腦子糊塗了?肉身疊加哪有這麼容易,除非有絕世秘法或神器相助,否則休想辦到!再說,你的修為遠不及我,即便勉強疊加,也無濟於事。”他稍作停頓,“你還是彆做這種白日做夢的事了。”
張晨神色自若,平靜道:“我說能,就能。”
此言一出,張浩軒頓時目瞪口呆。
屋內其他家人,連同張在內,皆是瞠目結舌,難以言語。
張晨究竟有何打算?
他難道真想把肉身力量推至八階?
簡直匪夷所思!
就在眾人滿腹狐疑之際,張晨緩步前行,體內磅礴靈力陡然釋放,飛速灌注至雙臂與肩部。
刹那間,他的肌肉鼓脹,肌膚泛起古銅色澤。
緊接著,他揮出一拳。
“嘭”!
拳風怒吼,席卷狂猛氣浪。
“這股力量太驚人了!”
“張晨瘋了嗎?怎敢如此胡來!”
張家上下齊聲驚呼,目光儘顯震駭。
“轟”!
恐怖衝擊撞上張設下的青色光罩。
光罩劇烈搖曳,發出清脆的碎裂聲響,宛如利刃劃過豆腐般易碎。
“嘩啦”!
青色光罩瞬間崩解。
幾乎同時,拳頭命中張胸膛。
“哢嚓”!
骨骼折斷之聲驟響。
張晨的拳頭貫穿而過,血花四濺。
張麵色慘白,瞳孔收縮,滿是驚懼。
他萬萬沒想到,張晨的肉身竟強悍如斯,自己的護體屏障在他麵前形同虛設。
“服輸吧?”張晨語調冷漠,毫無商量餘地。
因吞吸了九幽魔尊殘留之力,他的肉身變得無比強橫,即便隻是基礎淬體之法,再加上九幽魔尊的助力,已達到淬體境界。
據他判斷,普通六階修士絕對無法承受自己八千斤的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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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張雖為六階巔峰,終究略遜一籌。
張麵容陰沉,死死注視著張晨,眼底閃過一抹思索,似在權衡對策。
“我張家家規不容忤逆,張浩軒,動手殺了他!”張忽然厲聲喝道,聲線冰冷徹骨。
“父親,不可!”張浩軒急忙抬頭阻攔。
張挑眉,頗感意外。
他深知兒子素來高傲,此次入山正是為此事而來。
難道要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