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小虎看著秦無涯，眼神迷茫混沌。
整個人處於一種失神狀態。
秦無涯看著他淡淡一笑。
“海小虎，你父親是誰？”
“海大富。”
“你又是誰？”
“海小虎，大乾錦衣衛百戶！”
“嗯，你最相信的人是誰？”
“我沒有最相信的人，我隻相信我自己。”
對於這個回答，秦無涯並不意外。
身為錦衣衛，誰也不能相信，需要對任何事物都保持懷疑態度，隨時保持警戒心。
“對秦無涯，你怎麼看？”秦無涯又問道。
海小虎遲疑了一下，然後回答道：“秦大哥，很厲害！我害怕他，但我又尊敬他，羨慕他！”
“羨慕？”
“對，自由自在，無拘無束，超脫於眾生之上，如何能不讓人敬畏，不讓人羨慕呢？”
這倒是跟海小虎平時對他的態度一樣。
“好孩子，在我麵前倒是表裡如一。”
秦無涯淡淡一笑，然後打了個響指。
海小虎逐漸回過神來，他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總感覺自己剛才好像經曆了什麼。
但又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有些疑惑，“秦大哥，剛才發生什麼了嗎？”
“什麼也沒有發生。”秦無涯淡淡道：“小虎，你是不是最近太過勞累，所以才走神了呢？”
“是這樣嗎？”
海小虎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他狐疑的看了秦無涯一眼，感覺跟對方有關。
可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也沒再多問，而是繼續說道；“對了秦大哥，對於那大虞國師，你怎麼看？”
“隨便看，有空的話找個時間去會會。”
秦無涯淡淡道。
大虞國師？
天象境？
“嗬，天象境的國師，我又不是沒有殺過。”秦無涯輕笑道，不由得想到了昔日的青龍子。
迄今為止，除了血魔王外。
青龍子依舊是他遇到過的最強之人。
也不知道這個三絕居士，會不會比對方更強？
“嗯，快中午了，我先去準備午膳。”
海小虎說道，然後轉身離開，堂堂錦衣衛百戶，這段時間跟在秦無涯身邊，卻好像一個管家仆人似的。
而秦無涯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再看看手中的【亂神術】，隨手將其扔到一邊，呢喃道：“這門可以迷惑他人心智，讓人口吐真言，聽從命令的武學，便叫……
【迷魂大法】吧！”
這門武學，很特殊。
是他根據【亂神術】【攝魂琴音】等好幾門精神類武學為基礎，所推演出來的一門武學。
如果按現有武學等級劃分，至少是一門天人武學。
但由於與精神息息相關，對於武者悟性要求很高，就算是最頂尖的天人也不一定能夠學得會。
秦無涯暫時沒有將其發行出去的打算。
“算算時間，青雲子去東廠，也應該煉製出不少天人秘藥了吧……我也該行動了。”
秦無涯呢喃道。
打算過幾天就去一趟王都，去一趟東廠，順便看看老皇帝，完成蕭羽的委托。
數日後。
秦無涯起身前往大乾王都。
沒有人跟著他，連海小虎，王九也沒有帶上。
他獨自一人前往王都。
一路上，吃吃喝喝，遊山玩水，倒是愜意自在。
不過很快，他的這份愜意被一個消息打擾了。
從大虞那邊傳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