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前院中,薑文淵眼球轉動,有了主意。
“安謹公公,父王讓你誅殺有關之人的三族,這件事影響太壞了,涉及睿王府內鬥,父王想保下柳雲舒,就要滅口所有參與之人。”
有人不用白不用,君子報仇從早到晚。
趁著薑青海和柳雲舒膩歪,管你們是濃情蜜意,還是責備質問決裂,先殺的血流成河,讓人知道做事的代價。
下次有人想要動手的時候,就要考慮一下後果了。
薑文淵說的認真,安謹有些謹慎,聽到是為了柳雲舒又信了一半,思考世子的目的無非是立威,王爺或許想一舉兩得。
“你把柳雲舒準備的人殺了?”
回到睿王府後,白凝煙問道。
這是白凝煙最大的困惑,隻有這麼一種可能了。
怪不得今日無缺這丫頭寸步不離的跟著。
“我發誓,今日絕對沒有殺人,小姨可以幫我證明。”
這話說的有多麼無辜似的,你是沒殺人,你讓人生不如死,還設了連環套。
白凝霜被大姐盯著,無奈的點頭證明薑文淵的清白。
今日破局極為精妙,柳雲舒無法進睿王府當側妃了,是非對錯大家心裡都是清楚的。
睿王想要服眾,就不能一味的袒護柳雲舒,否則離心離德。
況且,這件事的後續大招還沒放,薑文淵為了以防萬一,打殘了魏子聰,天樞衛必會介入調查。
這是很好的結果,否則放柳雲舒進睿王府,一哭二鬨三上吊,動不動誣陷下毒,小綠茶煩不勝煩。
萬一哪天大意了,受傷害了怎麼辦,防禦永遠不如進攻來的爽快。
分開這母子倆,相當於把薑文栩當了人質,敢搞事情,就搞你兒子。
“定然是你父王這一個月以來把你教壞了!”
白凝煙聽著薑文淵的分析,遷怒薑青海,薑文淵很認同這個觀點。
要不是這老登玩的花,自己現在正過著逍遙修行的日子,哪有這麻煩事。
這件事悄無聲息的在睿王府內部消化,隻有少數的人看出端倪,並知道睿王府殺了一大批人。
薑青海像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一般,繼續宴請賓客,直到晚上才回歸睿王府。
心情有些複雜,嫡子心智非常人本是一件好事,如今卻不是滋味。
證明之前的行為在大兒子眼中就是個玩笑。
實際上,薑文淵從未在內心接受薑文栩,一切都是假裝的。
大堂之中,薑文淵剛剛結束修行,身上的氣血未散。
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停止修行。
薑青海坐主位,白凝煙坐副位。
“你可知錯了?”
赤裸裸的質問,薑文淵無語,這是父母的通病,哪怕沒有錯,也想讓子女低頭。
沉思片刻:“我有何錯,為母親打抱不平錯了,父王寵妾滅妻。整個天都都知道,出門我都抬不起頭來。”
薑青海:合著我還拿不出手來了。
“你假傳我的命令,讓安謹殺了這麼多人!”
“方法錯了,手段太過狠戾,動輒要人性命,殺人全家,文栩畢竟是你弟弟,可是你.....”
“可是我還每日送了丹藥給這小白眼狼,殊不知他母親想要殺我。”
“而我的父王偏心庶子,不分對錯,隻讓我這個當大哥的認錯。”
薑文淵接話,辯論就沒怎麼輸過,這還是有理辯論。
“孰是孰非,父王心中是知道的,這裡又沒外人,不用拐彎抹角。”
“一個月以來,我早就看清了你的態度,外麵的流言說的不錯,你想把薑文栩抬為世子,寵妾滅妻,所謂的公平就是兩人平等對待。”
“合著我還要倒貼些丹藥給這野種,父王讓一個野種與我堂堂的睿王嫡子享受同一個待遇,心都偏的入魔道了。”
“我本就沒對你有任何的期待,你卻得寸進尺,把我當個傻子教導。”
薑文淵句句紮心,就是故意激怒薑青海,不想演父慈子孝的戲碼了,需要讓這父王知道自己真正的態度。
說完,不等薑青海發作,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