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老祖都提醒重視的人,被薑文淵晾了三日。
聽聞消息的白凝煙前來興師問罪,阻止薑文淵繼續閉關。
打開門看見薑文淵正在悠閒的看書。
“你是故意的?”
“因為重視,所以怠慢,蘇雪衣高傲冰冷,被迫教我,說不定會遷怒我,我要讓她明白,並不是非她不可。”
這樣的性格,不用些手段,如何學到真東西,如何在短時間內相熟,至少要成為朋友吧。
畢竟蘇雪衣的自由度很高,敷衍了事或者教會薑文淵琴道基礎以後離開,薑文淵沒理由阻攔。
用些計策,讓蘇雪衣待得時間長些。
時間能打敗一切的偏見與隔閡。
“母親來找我的時機剛剛好,求母親等下可助我一臂之力。”
薑文淵望著門外,略帶期待道。
蘇雪衣性格高傲,等了三天早已不滿,見到母親前來,絕對會忍不住。
果不其然,盞茶時間,蘇雪衣就不顧護衛阻攔闖了進來。
“薑文淵,你是對我有所不滿麼,故意拖著三日不見!”
看到這情景,白凝煙怎得猜不出是自家的好大兒故意設局,心中無奈,覺得薑文淵應該少做些類似的事情。
這要是傳出去了,對名聲不好,未來怎麼討媳婦。
真的太狗了些。
“蘇姑娘莫要生氣,我今日就是來懲罰文淵的。”
白凝煙順手揪住薑文淵的耳朵,上來就是兩掌打在後背。
“嘶、”
薑文淵到抽口涼氣,這是真的疼啊,演戲啊,我的母親,就不能輕些,要不是我皮糙肉厚,要流淚了。
為了表現自己的悲慘,薑文淵費了好大的力氣逼出一口廢血。
這兒子太能裝了些,白凝煙有種揭穿薑文淵的衝動。
“知錯了麼?”
“孩兒知錯。”
薑文淵向著蘇雪衣行禮。
“蘇姑娘,因閉關修行,怠慢了姑娘,是我的錯,還望姑娘莫怪。”
蘇雪衣:怎麼感覺是我無理取鬨呢。
以前在書院修行,真的沒見過這場麵,今日就是想來質問薑文淵是什麼意思的,這個小霸王很難處理,否則院長不會讓她主動來。
天都得流言蜚語,浩然書院內的謠言,真的讓人咬牙切齒。
白凝煙覺得繼續配合自家大兒子,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蘇姑娘,以後文淵有任何怠慢,找我便可,我定會好好教訓他!”
“多謝王妃、”
嗯......
還想說什麼來著....
這情況如何能說得出口,質問、什麼時候離開?
借口都找不到了。
怎麼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蘇雪衣張了張嘴,覺得這時候繼續說下去,多少有些不合時宜,隻能先送走白凝煙。
高傲的神情消失,恨恨的看了眼薑文淵。
“明日開始授課,記得備好琴,不要遲到。”
“清晨的第一個時辰我要聽沈先生授課,蘇姑娘彆來的太早。”
薑文淵說話噎人,對於高傲的姑娘,就要打擊一下。
這小霸王說話真是氣人,名不虛傳。
蘇雪衣忍不住問道:“你是想刁難浩然書院,還是真的想要學琴?”
“君子修身,琴棋書畫,不求大道,隻為精通,孕養自身武道,我是誠心求學。”
薑文淵回答的頗為誠懇。
對傳說中的一夜悟道者心向往之,卻無勇氣,不敢把命運賭在一個悟字。
像是江月仙、蘇雪衣這樣的武者,走的是特殊武道,亦是以悟為主,主意境感悟,是可以向之學習的。
有人教授入門基礎,總比自行摸索快了許多,有這條件就用,沒苦硬吃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