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這薑文淵到底是什麼意思,故意讓人把消息傳到鳳儀宮中。”
殉葬二字極為敏感,薑文淵刻意這般做,分明是在側麵警告這位皇祖母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武族武千輕很是不忿,隻覺得薑文淵有些大逆不道。
武明月沒感覺有什麼不對,薑文淵都敢派兵圍了養心殿,不怕老皇帝,難道還會怕她這個當皇後不成的。
沒當麵警告,就算一片孝心了。
“千輕,你不要招惹文淵,到時候被抓入東宮挨頓毒打,還得我舍下老臉去救你,不要想不開。”
“姑奶奶放心,我聰明著呢,我一來天都皇城就聽說宴星綰被薑文淵抓了,至今囚禁在東宮,我這麼國色天香,可要小心一點的。”
武千輕頗為自戀。
武明月輕點武千輕的腦門:“要是這樣還好說,你可知那宴星綰被文淵打的鼻青臉腫的,這件事隻有幾個人知道,宴星綰長得可不比你差,他都能下的去手。”
“就你這樣的,估計被打的更慘,到時候可找我來訴苦。”
武明月深知薑文淵的手段,估計武族和李族到達天都皇城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特意給族中的小輩提個醒,不要和薑文淵結仇,有她這一層關係在,隻要沒發生衝突,薑文淵不會輕易的動手。
聞言武千輕在內的武族小輩紛紛點頭,盛名之下無虛士,比他們還小的年紀就能監國,壓製老一輩,怎可能是個簡單的。
他們的確眼高於頂,看不上四大皇朝的年輕一代,但薑文淵不一樣,是個可怕的怪物。
“李族的年輕一輩最是囂張,要是惹了這位,一定沒好果子吃。”
武千輕期待道。
這一次出世是為古戰場遺跡,爭搶機緣,曆練一番,為家族出世做準備。
皇極殿,早朝前,吳賢鬼鬼祟祟的往薑文淵身邊湊,太子舍人沒朝堂議事的資格,但誰讓吳賢是跟著薑文淵混的。
“殿下,出事了,我有個族弟和人好狠鬥勇,打死了張霖,就是鎮魔城和殿下發生衝突那個,這廝在天都囂張的很,我那族弟就想給他個教訓....”
“吳家最近很跳脫啊,你父親剛當上戶部尚書,好好約束族中子弟,彆讓他們影響了你們的仕途。”
薑文淵敲打道,對張霖的死毫無波瀾,小人物而已,還妄圖跟著鎮魔司一起向他興師問罪,不想想自己的斤兩。
如今,鎮魔司五大家族,隻剩陸家和沈家了,經過薑文淵的搜刮後,徹底的沒了往日的風光。
沈家已經徹底的脫離鎮魔司,來了大虞,沈正法的兒子沈暢在天都的日子倒是過得不錯,看樣子想要收了五大家族剩餘的勢力。
想的挺美,野心很大,但不可能。
“臣明白,回去就立下規矩,讓族人不得欺壓弱小。”
說話間,朝臣都已趕到,早朝開始。
一向沉默寡言,隻知道做事的,刑部侍郎裴裕安破天荒的站了出來。
“臣有本要奏,今日外來武者頗多,一言不合在城中武鬥,傷及普通百姓,無事視大虞朝廷律法,臣覺得應當嚴懲這些武者,殺雞儆猴。”
沈正法眼皮直跳,這句外來武者觸動他的神經,沈家剛從鎮魔司轉移來天都皇城。
這沉默不語的屬下莫不是衝自己來的。
平日裡不聲不響,但沈正法知道,裴裕安是最早投靠薑文淵的臣子。
急忙上前:“殿下,此事不能一言而論,武者好鬥,傷及百姓的確應該嚴懲,但不能太過嚴苛,否則以後誰還敢來我大虞。”
吳賢賊眉鼠眼的看了眼薑文淵,又看向裴裕安和沈正法,誰是自己人一目了然。
想到梁弘玉前幾日暴打沈暢這件事,計上心來,惡人先告狀。
“小臣聽到沈尚書的話,忍不住有本要奏。”
“前幾日,沈尚書之子在街上求愛淩九寶姑娘不成惱羞成怒,當街動手,傷了好幾名百姓,還是博望侯府世子梁弘玉及時出手,才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