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沒有魔教之人的蹤跡,隻是發現了幾名先天境的魔修。”
白展翼等人都怕魔教來搗亂,時刻防備,毫無所獲。
“那便殺,凡是修習魔功者,抓到了就殺了,省的疏忽大意。”
魔教又不是傻子,不會白白送死,就如薑文淵現在知道血煞殿很多信息,也沒輕舉妄動一樣,生怕蘇家人布下死局。
魔教也怕薑文淵不講武德,吃過很多大虧,怎能不長記性。
薑文淵略作思考,沒什麼好辦法,考慮到被動防禦始終不好,不如殺些魔修震懾,故布疑陣。
白展翼早就習慣了,白鳳蒼很不適應,曾與薑文淵把酒言歡,這位曾說過對魔修沒有偏見,還表示很欣賞。
而今這隨意的命令,能要無數人的性命,反差感極大。
“殿下,就沒其他安排了?”白鳳蒼忍不住問道。
“我的目的就是讓你們化為攻擊姿態,其他的自由發揮。”
真正的妙計往往是樸實無華的,要是有屬下能力很強,算是意外驚喜,隻要局麵走在正軌上,其他隨意。
深夜,薑文淵獨自外出,忍不住化身暗夜大盜過了把小癮,見識過太多的好東西,一點驚喜都沒有。
地毯式搜索之下,薑文淵終於找到了一名天魔教武者。
立刻興師問罪。
“你的同伴呢,大虞這麼熱鬨的活動,為什麼不來參加,讓本太子一陣兒好找,熬夜搜尋你們的蹤跡!”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麼,現在魔教最大的敵人就是你。
鎮魔司撤走之後,大家開心了半日不到,之後遭到天樞衛的無限追殺,比鎮魔司更狠更強,在大虞暢通無阻,權力更大。
現在整個大虞都知道加入魔教‘、修煉魔功就會死,修煉快又能怎樣,死路一條。
罪魁禍首就是薑文淵,把魔教在大虞的根基都砍沒了,成為無根之源,這樣殺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沒人的。
“太子殿下說笑了,我們躲您還來不及呢,怎敢在您麵前晃悠。”
羅泉嚇得瑟瑟發抖。
本想著身為魔修,應當錚錚鐵骨的,但看到薑文淵把他的同僚全部錘成血霧,連淬體境都沒放過的樣子,感覺薑文淵才是絕世大魔頭。
“很多同道聽說您來了,聞風喪膽的逃離,怎敢找您的麻煩?”
“血煞殿呢,怎的一個都沒見到?”
薑文淵繼續問道,有種成就感,沒想到魔教對自己這麼重視。
揮動玄棱鐧砍下羅泉一臂。
羅泉有些崩潰,大爺的,態度這麼好,還要砍我的胳膊。
“小的有兩個月沒見過血煞殿的瘋子,他們應該都躲起來了。”
“殿下,饒我一命,我願為殿下打探魔教的消息。”
“一點魔教風骨都沒有,乾一行,愛一行,本太子最討厭的就是叛徒。”
薑文淵揮拳,滅殺羅泉,沒必要親自安排內奸。
六道早已往魔教安插了不少人,淩九霄帶領的天道更是在大夏渾水摸魚,與魔教幾大派係取得了聯係。
血煞殿武者消失無影無蹤,有多種可能
先前有鎮魔司這個保護傘,藏得很深,隨著鎮魔司被驅逐,不得不暫避鋒芒。
更大的可能是血煞殿要搞大事了,把大部分的武者聚集在了一起。
老皇帝病重,薑文淵走出天都皇城,青子輩都被鎮壓在王府之中,鎮魔司被驅逐,給足了蘇家機會。
“做到了這個份上,隻要還在乎這血海深仇,知道陷阱也會跳進去,因為這是皇祖父給的唯一的機會。”
薑文淵有種預感血煞殿的主力在往天都皇城轉移。
想要主動入局,反戈一擊,誰勝誰負就看各自準備的手段底牌了。
推斷到這裡,薑文淵立刻施展因果輪回秘法,感應薑文栩的位置,果然,這貨又轉移到了天都皇城方向。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斷血煞殿的後路,安州,要順路去看看,查到蘇家留下的所有退路,隱藏的血脈,在最後的大戰之中,殺光蘇家遺留的所有血脈。”
淩九霄傳來消息,大夏又出現了魔道兩大道派,幻魔宗,萬毒宗,都秘密派了許多武者前往大虞,這是在為血煞殿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