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至春殺豬一般地慘叫起來。
他右手的食中二指頓時與他的肉身分家。
全身顫抖著。
他幾乎痛暈了過去。
“朱……朱爺,我說啊!我說了我會說……”
他的聲音聽上去很慘。
朱一明冷冷地說道:“現在你還有機會說,給他止止血,彆讓他這麼容易就死了。”
至春的臉扭曲著,“我……我……我……”
“看來你還是不太想說?”
朱一明冷冷地開口:“沒關係,你的手指還有很多,剁完了手指以後還可以剁腳趾,然後可以直接剁手剁腳剁腿,還可以……”
“我說,我現在就說。”
至春嚇得全身顫抖。
“你遲疑了,所以現在必須再付出一根手指的代價,等下可以一起包紮。”朱一明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喝了一口藥。
至春嚇得全身顫抖。
“不……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刀落。
右手的無名指頓時掉落。
痛得他繼續全身顫抖。
血流不止。
有人過來幫他包紮。
至春哭著說:“朱爺,是……是黑衣會讓我乾的,他們說……他們說要是我不乾的話,他們就會滅掉我全家。”
“就這樣?”
朱一明又喝了一口藥湯,冷冷地說:“就沒有給你一點好處?”
“有有有!”
至春哭著繼續說:“給了我……五百萬……”
“嗬嗬,老子的命就隻值五百萬?至春,我一直沒有虧待你,想不到你竟然想替黑衣會乾掉我,你說說,你想怎麼死?”
朱一明的臉很冷。
“朱爺,我……我都交代了,我……我真的全部都交代了,求求你放過我,我以前……”
至春求饒。
朱一明揮了揮手,“拉他去喂狗。”
“是!”
兩個手下頓時拉著至春出去。
至春不斷慘叫哀嚎著。
但是,朱一明根本就沒有任何心軟之意。
這時,站在朱一明身旁的一個中年人上前,沉聲說道:“朱爺,上次黑衣會過來跟你談生意,你沒有答應,隻怕他們這是懷恨在心,所以這才使出了這種手段。”
朱一明點頭,冷冷地開口:“我朱一明雖然是混的,不過我有我的做人底線,他們黑衣會的那種生意,我絕不染指,他們還想跟我合作?哼,我朱一明,不賺那種錢!而且,黑衣會要是敢在康縣做那種生意的話,我也絕對不會允許!”
“隻是……”
那人又說道:“隻是黑衣會勢大,隻怕他們又會使出什麼陰招。”
朱一明笑道:“阿強,這就是我為什麼要請許木的原因。”
他看了身旁的一位青年。
這個青年一直都站在朱一明的身旁。
但是一直都沒有什麼存在感。
若不是眼睛看到,幾乎都會以為不存在。
站著時,確實看上去就像是一根木頭一樣。
許木這時才動了一下,看著朱一明,淡淡地說道:“我隻防他們偷襲你,若是他們下毒,我沒有辦法。”
朱一明點頭:“這個自然。還好有那位林神醫……隻是很可惜,這種神醫,自然不可能隨時帶在身邊,不過,與林神醫交好,這也是必須的!”
又喝了一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