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國,不養閒人的佛羅裡達州。
漆黑寂靜的夜晚,零元購還沒後世那麼瘋狂。
像是美劇裡的場景畫麵,郊區的大彆野還有那麼一股寧靜的味道。住宅區的道路上,一位名叫沃格爾的黑人,正牽著兒子的手回家。
黑人住在郊區豪華的彆野住宅區?這樣的詞眼,確實略顯小眾。
明顯,沃格爾的穿著打扮就不像是律師、醫生這樣的漂亮國社會精英階層分子。
脖子上掛著的有些掉漆的金項鏈,就像他在酒吧裡說唱的工作,生意有些越來越差。但這也不影響他住大房子,
雖然沃格爾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能不需要所謂的相關資質,輕鬆就從銀行貸下了巨款,能買得了這個富人區“四四七”的房子。
他不懂什麼金融、經濟,
他隻知道他二姑家的親戚,甚至用小夫’的名義貸款買下市中心的豪華公寓。哦,小夫是二姑家親戚養的一條羅威納犬。
“嘿,比克爾,我跟你說,不準再在學校裡踢球!”“你這個月已經將學校的玻璃,踢碎三塊了!”
走在路上,沃格爾背著兒子的小書包,對著兒子比克爾說道。
可比克爾的神經很是跳脫,渾然沒聽到爸爸說了些啥,反而突然反問道:“dady,你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84年,那可是激蕩起伏的年代。”“那dady,你那時候值多少錢?”
沃格爾:???!!!神特麼值多少錢!
你當你爹以前是黑奴呢?
沃格爾發誓,如果眼前這小子不是自己的兒子,他一定會讓他嘗嘗什麼叫‘自由民主每一天’。這特麼什麼地獄笑話。
可正當沃格爾平複心中怒氣,想要語重心長地教育自己的兒子,以後不能問這樣的問題,就像不能聽到彆人說‘內個的時候。
跳脫的兒子比克爾又對著沃格爾喊道:“dady,你快看!”又搞什麼鬼?!
沃格爾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抬頭看去。
隻見夜晚的星空中,一排有序、整齊、明亮的小圓點排著隊,從頭頂飛過。就像一串珍珠項鏈。
下一刻,他張大了嘴巴,瞳孔微縮,嘴裡不停小聲念叨著:
哦,上帝,這是什麼鬼?!”“外星人嘛!!!”
與此同時,
漂亮國的一座不知名小島上,在這個地圖上找不到任何標記的地方。剛當選聯邦參議員的黑人小夥,敬坐末席。
這是一張石頭做的圓桌,上麵坐著的大人物,胸口上都佩戴著g字母的徽章標誌。這要是能有媒體在這拍張照片,明天全漂亮國都會引發轟動。
因為今天這裡坐著的,都是漂亮國各領域鼎鼎有名的巨頭。甚至其中好些人,在公眾的印象中是死對頭。
誰敢相信,在外麵各領域中打得‘頭破血流’的死對頭,竟然有朝一日會坐在同一張桌子上抽雪茄。逃避反壟斷法嗎?
好像對於他們來說,法律也就那麼回事。
“這位,就是前年在芝加哥發表反戰演講的政治新星?”石桌上的一位巨頭打趣道。
從一旁‘古壩’女孩身上拿過現卷出來的雪茄,嘴上雖說人家是政治新星,可這從容的姿態中,渾然看不見有任何的尊重。
“對,也是今年民主d宣讀基調演講的發言人。”“哦?年少有為。”
話音落下,石桌上響起了一片爽朗的笑聲。
“我反對的,是發動愚蠢的戰爭。”麵對哄笑聲,黑人小夥不卑不亢道。
隻不過和上次的倔強不同,成熟不少的他,已經將‘反戰’當成了自己的政治路線。
他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戰爭帶來的影響越來越大,他的反戰立場,將會成為他日後的優勢,會讓他成為民眾的代言人。
“來,那你說說,什麼是愚蠢的戰爭?什麼又是聰明的戰爭?”“我覺得如果隻打43天的伊拉可戰爭,就是聰明的。”
“現在要用武力去建設‘民主伊拉可的計劃,就是愚蠢的。”說到這裡,
黑人小夥的底氣頓時足了不少。
漂亮國對伊拉可的第二次海灣戰爭,可和第一次的海灣戰爭截然不同。
儘管僅僅用了43天,漂亮國就擊敗了伊拉可軍隊,推翻了‘薩答目’政權...
可是在這之後,漂亮國的‘速戰速決’戰略便和伊拉可的“持久戰戰略陷入了僵持。由於補給線太長,和伊拉可方麵的頑強抵抗,漂亮國的軍事行動屢屢受阻。
甚至,由於戰爭死傷的平民太多,伊拉可好像成為了孕育xxxx的溫床。各類武裝分子的襲擊,就像是蚊子一般,不斷叮咬老漂亮這頭大象。如果長期以往,
漂亮國彆說保住綠幣的霸權主義,國家的戰略都會逼不得已收縮。
就這場戰爭而言,漂亮國指定是賠錢買賣,已經標誌著漂亮國的對外擴張到達了一個巔峰。可對於站在戰爭背後的這些人來說,那自然是收割的盆滿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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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說這些站在戰爭背後的人,是多麼得目光短視。為了利益,真會將漂亮國坑到地獄中去。
在他們心中,起碼還是留了兩三分漂亮國國家的利益。
因為他們知道,綁在這艘船上,船不沉他們才有更美好的未來。
所以黑人小夥講的這些道理,他們怎麼會不明白。隻是戰爭的開啟,是件簡單的事兒。
可要讓戰爭停止,讓漂亮國將腿從這個泥坑中拔起來,那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了。想到這裡,
石桌上的巨頭們,也不免頭疼了一下。有些事兒,不說穿,還能裝作看不見。
說穿了,那就令人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