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他從屋裡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小袋米,她心裡頓時激動起來。
這易中海對她還真不錯,竟然拿出了一袋小米。
易中海走到秦淮茹身邊,壓低聲音說:“走,現在不方便說話,咱們去地窖裡聊。”
他說完,好像有意無意地沒把小米直接給她,顯然是打算等說完話再給。
“好,我們去地窖裡說。”秦淮茹沒有拒絕,她心裡已經猜到了接下來要說什麼的事。
除了那件事,她實在想不到還能是什麼。
大院裡有個地窖,是專門放白菜和紅薯的。
冬天放在裡麵,不容易壞。
秦淮茹和易中海進了地窖。
這一幕被屋裡的許大茂看得一清二楚。
他一直沒睡,就是想看看易中海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本來他已經困得不行了,但看見易中海家的燈一直亮著,就知道肯定有事。
果然,這次一點也沒猜錯。
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都出來了,許大茂興奮極了,看來接下來肯定有事。
他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秦京茹,立刻把她叫醒。
“許大茂,你乾什麼?半夜三更的,有什麼事?”秦京茹被他搖醒,有點生氣。
許大茂趕緊解釋:“彆生氣,我發現了大事!”
“剛才我看見秦淮茹和易中海進地窖了,易中海手裡還提著個小袋子,天黑看不清是什麼。”
秦京茹聽到許大茂這麼說,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剛才的困意立刻就沒了。
“你說什麼?秦淮茹和易中海進地窖了?”
“天,他們倆半夜不睡覺,這是要乾什麼?”秦京茹驚訝地小聲嘀咕著,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易中海都那麼大年紀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非得半夜在地窖裡談?
要是真有什麼好事,那才怪呢!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們半夜在裡麵到底在乾什麼,姐夫剛走,易中海就想著占便宜!”
“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秦京茹氣呼呼地說。
“哎呀,彆急,咱們先弄清楚他們到底在搞什麼。”
“要是貿然過去,沒抓到證據,反倒得罪人,那就劃不來了。”
許大茂趕緊攔住了秦京茹。
秦京茹被他這麼一攔,這才冷靜下來。
“許大茂,你說咱們該怎麼做?總不能就這麼看著吧!”秦京茹看著許大茂問。
“那倒不用,現在院子裡的人都睡了,咱們先去地窖門口聽聽他們在說什麼!”許大茂說道。
“行,這樣也行。”秦京茹點點頭。
很快,許大茂小心翼翼地打開自家門,然後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這時候院子裡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了,要是動靜太大,肯定會吵醒彆人。
現在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事。
當然,如果易中海真的和秦淮茹在下麵乾那種事,那就彆怪他許大茂把這事抖出來。
許大茂小心地走到地窖門口。
而這時地窖的門是虛掩著的。
通往地窖的台階上坐著兩個人。
正是易中海和秦淮茹。
“傻柱,人倒是不錯,現在賈東旭走了,家裡開銷還能撐一陣子。”
“要是再過一兩個月,棒梗上學了,那可就麻煩了。”
“棒梗上學,除了學費,還有衣服什麼的,也不是小數目。”台階上的易中海耐心地勸著秦淮茹。
一旁的秦淮茹則一臉愁容。
是,接下來的日子確實不好過。
沒有個男人在家,家裡的日子真的很難維持。
“這事就算我同意了,我婆婆也不會同意!”秦淮茹說。
易中海一聽,趕緊安慰她:“你彆擔心,到時候事情成了,賈張氏還能不答應嗎?”
“這……”秦淮茹心裡也開始打鼓,要是真懷孕了,萬一跟傻柱生了孩子,那傻柱以後是不是就隻顧自己的親生兒子了?
還會不會管那三個孩子?
秦淮茹心裡很矛盾!
這時候,外麵的許大茂雖然聽不太清地窖裡的內容,但也大概能聽見些聲音。
“易中海想來個先斬後奏?”聽到“生孩子”這幾個字,許大茂心裡一下子被刺痛了!
真是討厭彆人提這事!他最煩這個了!
“直接舉報!”許大茂心裡暗暗發狠。
然後,他把虛掩的門輕輕關上。
接著,開始往旁邊挪動一塊石頭。
在易中海和秦淮茹沒發現之前,他把那塊大石頭搬到蓋子上。
“讓你們說這些事,我現在就去告訴一大爺!”許大茂看著石頭,惡狠狠地說。
一旁的秦京茹看得目瞪口呆。
這是乾嘛?
把這麼大的石頭壓上去做什麼?
不是應該下去看看他們在乾什麼嗎?
就這麼直接壓上去了,怎麼解決?
秦淮茹正愣神的時候,許大茂走到她身邊解釋道:“他們兩個在下麵說什麼,我不管,但我得舉報!”
“必須給易中海點教訓,傻柱跟我不對付,易中海一直跟傻柱一條心,我整他就是整傻柱!”
“行了,秦京茹,你趕緊回去吧!”
許大茂說完,也不等秦京茹說話,就一邊說著一邊把她推到一邊。
他自己則跑去一大爺劉海中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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