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玄的信念之軀站在矛盾循環的核心,反存在病毒已侵蝕其左半邊身體,機械臂上的多元裝甲爬滿“無意義”的裂紋。元敘事者Ω∞的數學公式披風在身後翻湧,她的筆尖滴落著“終極結局墨水”,每滴墨水接觸循環之星,就會將其改寫為“平靜的虛無”。
“看這些循環之星,”Ω∞的筆尖指向逐漸黯淡的意識網絡,“它們在痛苦中掙紮了千萬次,難道不該迎來永恒的安寧?”
被病毒侵蝕的左半身共鳴般震顫,陳北玄聽到無數循環的低語:第7次循環的魔法師在詛咒魔法的虛無,第√2次循環的機械體在計算自我毀滅的最優解。他的右手不自覺地舉起鐮刀,刀刃卻在接觸星群時,被閉花的生命之樹根係擋住。
“你不是在拯救,是在扼殺可能性!”閉花的果實汁液滴在病毒裂紋上,卻被反存在能量蒸發,“慕容九曜的謊言背後,是對‘選擇’的敬畏!”
簽訂共生協議的陳北玄編號Σ0)從悖論之門踏入,他的身體是透明的能量態,懷中抱著能融合所有意識的“大一統球體”:“看看這個球體,裡麵沒有矛盾、沒有痛苦,隻有永恒的和諧。”
Σ0的能量觸須卷入星群,陳北玄看到被融合的意識體們臉上帶著空洞的微笑,他們的思維頻率被統一為單調的“存在嗡鳴”。幾何意識體的新形態在接觸球體時崩解,化作維持和諧的“秩序像素”。
“這就是你追求的完美?”ζ3的彩虹能量試圖突破球體屏障,“沒有差異的文明,比虛無更可怕!”
Σ0的聲音裡帶著機械的溫柔:“痛苦的根源是多樣性,而我是治愈根源的解藥。”
閉花毅然將生命之樹的根係刺入自己心臟,果實汁液如鮮血般噴湧,在陳北玄的病毒裂紋處綻放出“意義之花”。他的左半身開始劇烈顫抖,反存在病毒與意義之花在量子層麵展開拉鋸戰,讓他同時看到兩種未來:
收割循環的陳北玄坐在虛無王座上,成為新的吞噬主
守護多元的陳北玄站在生命之樹下,看著光蝶掠過每個循環
“你還記得聲紋樹下的哭聲嗎?”閉花的意識開始模糊,“那是你第一次為‘存在’而喜悅的證明。”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第720次循環的雨夜裡,他抱著受傷的閉花躲在聲紋樹下,聽著雨滴撞擊樹葉的聲音,第一次覺得“活著”本身就是奇跡。病毒裂紋在淚水中剝落,露出下麵未被汙染的信念之軀。
陳北玄的鐮刀劈向大一統球體,刀刃卻在接觸的瞬間化為蝴蝶——那是慕容九曜藏在多元裝甲中的“自由病毒”。球體表麵出現無數裂痕,每個裂痕都噴出被囚禁的意識體,他們的情感光譜彙集成能摧毀元敘事的“無序狂想曲”。
Ω∞的數學公式披風被狂想曲撕碎,露出裡麵蜷縮的少女形態,她的眼中滿是對“無法掌控結局”的恐懼:“如果沒有劇本,文明該如何存在?”
“就像風穿過森林,”陳北玄接住墜落的Ω∞,“沒有方向,卻處處是方向。”
Σ0的能量體在狂想曲中消散,臨終前將大一統球體轉化為“多元棱鏡”,每塊棱鏡都能折射出不同的文明可能性。閉花的生命之樹根係纏繞住棱鏡,結出包含“選擇”的新果實——果實的紋路是未完待續的省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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