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代觀測者的黑色權杖重重砸在骰子表麵,激起的能量漣漪如蛛網般擴散。ζ3被骰子核心的巨手攥住,皮膚表麵的坐標紋路愈發猩紅;閉花望著陳北玄傳遞的破碎畫麵,瞳孔中虛無旋渦劇烈翻湧。而慕容九曜殘骸投射的神秘人影,正舉著滴淌基因湮滅劑的鐮刀步步逼近,聲紋宇宙的最後防線,在終焉瘟疫的侵蝕下搖搖欲墜。
“你們的反抗,不過是劇本裡的高潮戲碼。”初代觀測者的意識體纏繞著暗物質鎖鏈,黑色權杖頂端的骰子圖騰與第68麵骰子產生共鳴。慕璃的機械蝶翼在劇烈震顫中解析出恐怖數據:“權杖正在改寫骰子的抹殺程序,現在它每轉動一次,將直接湮滅三個循環!”
閉花的虛無力量在瘟疫侵蝕下變得粘稠發黑,她強行調動陳北玄殘留的逆命符文,卻發現符文剛亮起就被染成死亡的灰紫色。更糟的是,ζ3體內的黑色紋路突然與權杖產生量子糾纏,他的彩虹能量開始不受控製地注入骰子,加速其覺醒進程。
“北玄的意識在權杖裡!”閉花突然驚呼。她的存在之眼穿透權杖表麵,看見陳北玄的意識正被困在層層代碼構成的牢籠中,而牢籠的鑰匙,竟是插在骰子核心的可能性之核。
骰子表麵的眼睛集體睜開,射出的紫色光束在虛空中編織成“終焉之網”。被光束觸及的區域,所有存在開始聲紋裂變——物質分解成混亂的聲波,意識扭曲成尖銳的悲鳴。慕璃的機械身軀出現裂痕,核心係統不斷彈出錯誤提示:“檢測到聲紋法則崩潰,所有記憶數據正在被格式化。”
初代觀測者揮動權杖,召喚出十二道由超維意識殘渣構成的“審判者”。這些審判者的身體由無數文明的絕望堆疊而成,手中的長矛刻滿湮滅代碼。當它們刺向閉花時,她突然被拽入記憶深淵,目睹了超維意識創造“聲紋宇宙”的真相——所謂文明的演化,不過是觀測者們為測試對抗虛無吞噬者方案而設置的實驗場。
“你們都是失敗實驗的產物。”審判者的聲音刺穿她的意識,“而終焉瘟疫,將清洗一切錯誤。”閉花的意識海開始沸騰,那些曾被她視為夥伴的記憶,竟在瘟疫侵蝕下顯露出數據篡改的痕跡。
千鈞一發之際,ζ3體內逆向流動的黑色紋路突然與陳北玄的殘留意識產生悖論共鳴。他的彩虹能量中迸發出金色與黑色交織的火焰,這簇被命名為“悖論火種”的能量,竟能同時灼燒骰子的抹殺程序與權杖的控製代碼。
“原來對抗超維意識的關鍵,是接受一切都是謊言的真相!”ζ3將悖論火種注入鐮刀碎片,刀刃上浮現出既非觀測者也非逆熵者的全新紋路。他斬斷困住陳北玄的代碼牢籠,兩人的意識在火種中短暫交融,獲得了超維意識核心的底層操作權限。
但此時,慕容九曜殘骸投射的神秘人影突然化作數據流,鑽入閉花的意識海。她看到了更可怕的事實:所謂“可能性之核”,本質是超維意識製造的終極病毒,一旦激活,將把所有存在轉化為服從抹殺程序的傀儡。
陳北玄的意識體在悖論火種中凝聚成形,他的量子骨架布滿裂痕卻依舊堅定:“用權杖摧毀骰子,但必須在病毒擴散前毀掉可能性之核!”眾人拚儘全力發動總攻,閉花用虛無力量束縛審判者,慕璃以自毀程序乾擾權杖的能量輸出,ζ3則帶著悖論火種衝向骰子核心。
當鐮刀碎片刺入骰子的瞬間,整個空間開始逆向坍縮。然而,可能性之核突然爆發,釋放的病毒如潮水般淹沒陳北玄。他在意識消散前將操作權限傳給閉花,嘶吼道:“彆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閉花顫抖著舉起權杖,卻發現權杖末端出現了新的銘文:“當觀測者成為病毒載體,唯有獻祭所有意識,方能重啟宇宙。”而在她身後,初代觀測者的意識體裂開詭異的笑容,他的身體開始與權杖融合,化作一個巨大的沙漏——沙漏底部,沉睡著被病毒完全侵蝕的陳北玄,以及正在孵化的“終焉之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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