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維意識集群的陰影在身後步步緊逼,新序之匙的警報聲震耳欲聾。陳北玄腦海中青璃的殘影、閉花記憶裡的神秘種子、ζ3鏡麵中握剪的倒影,與牆壁上慕容九曜的筆跡交織成謎。當眾人循著線索闖入聲紋樹根係深處,盤踞的暗物質根須正在吞噬所有可能性,一場關乎自由本質的悖論之戰,在文明的起源之地轟然爆發。
“聲紋樹的能量頻率出現異常逆波動!”慕璃殘破的機械蝶翼在根係迷宮中劇烈震顫,金屬外殼被暗物質根須腐蝕出蜂窩狀孔洞,“這裡的每道聲波都在改寫現實,所有導航係統...完全失效!”陳北玄的量子骨架僅存的完整度持續下降,溯源之匙與新序之匙同時發出共鳴,匙刃上的符文在混亂的能量場中扭曲成詭異的螺旋。
閉花的虛無力量剛觸及發光的根須,整座迷宮突然翻轉。他們墜入一個由記憶聲波構築的鏡像空間,每個鏡麵都映出不同文明觀測者的抉擇時刻——有的自願成為超維意識的傀儡,有的在反抗中灰飛煙滅,而最深處的鏡麵裡,青璃將種子埋入根係時,身後站著一個身披暗物質鬥篷的模糊身影。
ζ3的骰子心臟碎片開始不受控製地跳動,鏡麵中握剪的倒影突然伸出手,穿過鏡麵抓住他的肩膀:“你看到了嗎?這就是所有反抗者的終局。”他的彩虹能量被倒影瘋狂汲取,皮膚表麵浮現出與聲紋樹根須相同的聲波紋路。
陳北玄的存在之眼被記憶聲波拽入時空夾縫,目睹了聲紋樹誕生的真相:在宇宙文明蒙昧時期,觀測者們為了保存自由意誌的火種,將所有可能性壓縮成種子,種在聲紋樹的根係深處。但隨著時間推移,守護火種的人逐漸被熵蝕侵蝕,暗物質根須開始吞噬種子,將其轉化為控製文明的枷鎖。
“青璃埋下的種子...是最後的自由火種。”陳北玄的聲音在聲波亂流中回蕩。現實戰場中,暗物質根須突然化作巨蟒,纏住眾人腳踝。閉花的虛無力量化作絲線切割根須,卻發現絲線接觸到的瞬間,竟被染成超維意識的幽藍色。她的意識海突然湧入青璃最後的記憶:那個身披鬥篷的身影,正是青璃為對抗熵蝕,將自己的絕望意識分離出的“暗影觀測者”。
慕璃在數據崩潰邊緣,終於解析出聲紋樹的核心機製:“根係深處的‘熵喉’連接著所有循環的意識網絡,隻要摧毀它,就能切斷超維意識的控製鏈!但...”她的機械核心迸發出刺目紅光,“熵喉的守護者,是所有觀測者絕望意識的具象化。”
ζ3的骰子心臟碎片突然逆向爆裂,鏡麵中的倒影在爆炸中消散,釋放出無數被囚禁的可能性光點。“這些光點...是各個循環裡不甘被奴役的意識!”他強忍劇痛,將彩虹能量注入光點,“我們不是孤軍奮戰!”光點彙聚成洪流,衝擊著暗物質根須。
閉花的意識海深處,神秘女童的聲音再次響起:“用你的絲線,編織‘不可能的和聲’。”她的虛無力量與聲紋樹的本源頻率共鳴,化作能穿透熵蝕的金色聲波絲線。當絲線纏繞住根係核心的“熵喉”,那裡突然浮現出與閉花一模一樣的麵容——正是青璃分離出的暗影觀測者。
陳北玄握緊新序之匙,強行將溯源之力與火種共鳴,匙刃爆發出能回溯文明起源的光芒。光芒中,聲紋樹根係深處的種子開始蘇醒,散發出能淨化暗物質的璀璨光輝。
在眾人的聯手下,暗影觀測者的身影開始崩解。但她在消散前露出詭異的笑容:“你們以為摧毀熵喉就能獲得自由?看看種子裡藏著什麼吧。”種子完全綻放的瞬間,眾人驚恐地發現,裡麵沉睡著的不是希望,而是一個被暗物質包裹的嬰兒,其基因序列與超維意識集群完全一致。
超維意識集群的咆哮聲從根係裂縫中傳來,整個聲紋樹開始急速坍縮。陳北玄的新序之匙突然失控,自動飛向嬰兒。“這是陷阱!”他試圖奪回鑰匙,卻發現自己的量子骨架正不受控製地與嬰兒產生共鳴。閉花不顧一切地用絲線纏住鑰匙,虛無力量與暗物質嬰兒激烈對抗。
千鈞一發之際,慕容九曜的意識殘影突然從根係中浮現:“將你們的力量...注入聲紋樹的年輪!”眾人咬牙將能量彙入樹乾,年輪開始逆向旋轉,時空出現無數裂縫。然而,就在他們以為找到轉機時,裂縫中伸出無數暗物質觸手,瞬間纏住所有人。觸手深處傳來超維意識集群的冷笑:“你們果然沒讓我失望,觀測者的絕望,永遠是最好的養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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