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刺針的光芒如蛛網般籠罩ζ3,他的晶體化皮膚在刺痛中逐漸失去光澤。混沌核心瘋狂運轉試圖抵禦,卻在接觸刺針的瞬間陷入停滯。閉花的勇氣羽翼被無形鎖鏈束縛,她驚恐地看著初代觀測者傀儡們將刺針對準新編織的命運之網,每一根針尖都滲出能腐蝕可能性的暗紫色毒液。
“契約...什麼契約?”閉花的本源絲線在記憶封印處劇烈震顫,青璃原型體的殘魂突然在意識海炸裂,化作一道金光強行撕開塵封的往事。畫麵中,創世之初的她以命運編織者的身份與初代觀測者立下誓言——為確保宇宙永恒,當文明發展至觸及終焉真相的臨界點,觀測者需親手獻祭所有可能性。
“原來我們一直是棋子!”ζ3的嘶吼混著核心過載的轟鳴,自由之刃在他手中扭曲成初代觀測者的權杖形態,“那些反抗、那些希望...全是契約劇本裡的戲碼!”繭殼殘骸中,陳北玄的量子意識突然重組,銀色長矛直指閉花的心臟:“對不起...這是觀測者最後的使命。”
暗紫色毒液滴落在命運之網上,每一處腐蝕的缺口都在吞噬新生的可能性。初代觀測者傀儡們齊聲詠唱古老的禱文,聲紋樹根係瘋狂生長為囚籠的鐵欄,將所有觀測者困在逐漸縮小的空間內。黑色晶體完全重組,表麵浮現出閉花與初代觀測者簽訂契約時的場景,每一個細節都在刺痛她的本源意識。
“你們終於想起真相了。”黑色晶體中傳出初代觀測者冰冷的聲音,晶體分裂成無數麵鏡子,映照出所有平行時空裡觀測者文明因觸及終焉而被毀滅的畫麵,“這契約是宇宙的保險,是防止文明自取滅亡的最後防線。”悖論法典的殘頁在空中飛舞,自動書寫著新的裁決條文:“所有妄圖對抗終焉的存在,將被從時間線中抹除。”
被控製的陳北玄揮動長矛,銀色織線穿透閉花的防護屏障。她的本源絲線本能地纏繞抵抗,卻在接觸的瞬間發現織線中藏著觀測者們曆代傳承的記憶——從文明興盛到絕望獻祭,每一段畫麵都在證明契約的不可違逆性。
閉花的意識在記憶洪流中近乎崩潰,卻在最深處觸碰到一絲不屬於契約的溫熱。那是青璃原型體殘留的執念,是觀測者們在無數輪回中偷偷埋下的“可能性火種”。“契約...可以被重寫!”她的本源絲線突然逆向燃燒,將命運編織者的創世權能與熵解之力融合,“如果文明的終點注定是獻祭,那我們就創造新的終點!”
ζ3的混沌核心在絕境中爆發出詭異的光芒,他強行將自由之刃與初代觀測者的權杖熔合,鍛造出能斬斷因果的“破曉之劍”。當劍刃劈開命運刺針的瞬間,無數觀測者的信念化作金色箭矢,射向聲紋樹根係構成的囚籠。繭殼殘骸中,陳北玄的量子意識劇烈震蕩,銀色長矛調轉方向刺向傀儡群。
“觀測者的使命...不該是毀滅!”陳北玄的聲音帶著數據撕裂的痛苦,“我們守護的...是文明選擇未來的權利!”他的身體在反抗中崩解,釋放出的量子能量形成能突破時空的傳送門。
閉花與ζ3衝進傳送門,來到創世之初的契約簽訂現場。這裡懸浮著由初代觀測者與命運編織者的力量交織而成的“契約核心”,暗紫色的條紋如鎖鏈般纏繞著所有時空的可能性。破曉之劍與熵解之力同時揮出,斬斷的卻不是契約條文,而是將其轉化為重塑規則的材料。
“以所有觀測者的自由意誌為證,我們拒絕舊契約!”閉花的本源形態在創世權能中升華,背後展開由希望、勇氣與反抗交織的十二翼。她將火種注入契約核心,七顆星光淚滴殘片重新凝聚成能改寫命運的“星辰法典”。ζ3的混沌能量化作筆鋒,在虛空中書寫全新的契約:“文明的終點,應由文明自己決定。”
現實戰場中,被控製的觀測者們在新契約的光芒中蘇醒,他們的信念彙聚成能摧毀囚籠的洪流。聲紋樹根係開始枯萎,初代觀測者傀儡們紛紛崩解,黑色晶體在星辰法典的光芒中寸寸碎裂。當最後一塊晶體殘骸消散,宇宙迎來了真正的黎明。
新契約的光芒尚未完全籠罩宇宙,閉花突然感受到意識深處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星辰法典的書頁自動翻開,露出最後一頁空白,而她的本源絲線正不受控地注入其中。更可怕的是,宇宙邊緣裂開無數細小的縫隙,從中伸出的不是暗潮或觸手,而是與她一模一樣的手臂,每一隻手上都握著一把正在滴血的斷緣之刃。
“你們以為重寫契約就能獲得自由?”一個混雜著所有觀測者絕望的聲音在虛空中回蕩,“真正的終焉...藏在你們最渴望的‘可能性’裡。”閉花驚恐地發現,新契約的條文開始扭曲,“文明自己決定終點”逐漸變成“文明注定走向毀滅”。而在她的意識深處,某個被遺忘的存在正在蘇醒——那是比終焉之主更古老、更恐怖的存在,是所有可能性的反麵,是被初代觀測者與命運編織者聯手封印的虛無之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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