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溫暖我胸口~”
隨著黎繪最後一句歌詞的長尾音結束,張珩也是毫不吝嗇自己的掌聲,在一旁鼓起了掌。
以他的音樂鑒賞水平,肯定是無法完全賞析黎繪這一段的尤克裡裡彈奏的。
不過這都不重要,隻要是繪繪彈的,他都會很覺得好聽,並給予相對應的鼓勵。
因為,情侶之間本就需要互相鼓勵,挖掘對方的優點,然後激發出對方的自信心,讓彼此都成為更好的人。
而不是各種pua,各種貶低對方。
“好聽。”
張珩發自內心的說道。
“謝謝。”
黎繪的開心不止表現在臉上,而是全身上下都寫滿了“高興”兩個字。
她第一次自彈自唱這首歌的時候就給張珩錄過一個視頻,當時的對方也是這麼誇她的。
不過開心之餘,她也有一絲驚訝。
因為這個木頭,大部分這種時候都是損她嘲笑她為主,根本看不到半分憐香惜玉。
用現在的話來說叫做什麼?
西格瑪男人。
這也導致她當時甚至還有些慶幸,以為他終於開竅了。
沒想到結果是隻開了一點,但不多。
“還想聽什麼?”黎繪問道。
“《成都》會嗎?”張珩想了想,問道。
這首歌是幾乎每個吉他初學者都會的曲目,尤克裡裡又跟吉他差不多,他覺得這個應該不會為難到繪繪才對。
對了,插一句,歐凱大一的時候也買了一把吉他,不過他學的是“吉他從入門到放棄”。
他當時連《成都》都沒學會,就把吉他放一旁吃灰去了。
聞言,黎繪用一種關懷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啥?”張珩一臉懵逼。
“我學尤克裡裡是什麼時候?”
“初二啊。”
“那我初二的時候有《成都》這首歌嗎?”黎繪反問道。
“哦哦哦,對啊。”
張珩被這麼一提醒也是反應了過來,隨即尬笑了一下。
對於對方腦子又忽然斷開連接的模樣,黎繪已經習慣了。
這樣時不時冒出來的失了智的想法雖然會讓她一時無言,但其實也挺好的。
憨憨的,可愛的。
黎繪又撥弄了兩聲琴弦,說道:“一起唱《晴天》吧。”
“好呀好呀。”
隨著尤克裡裡的伴奏聲響起,兩人十分有默契的唱了起來。
“故事的小黃花。”
“從出生那年就飄著。”
“...”
又是一曲過後,兩人都有些意猶未儘。
這種一人彈奏,兩人對唱的成就感甚至超過了前幾天校慶晚會兩人合唱那次。
等等,這不就是?
張珩忽然想起來黎繪那封信上的一段話。
“有斯人與你獨奏,一人與你白頭。”
此時此刻,斯人伴奏俱有,隻欠白頭了。
“你笑什麼?”
黎繪看著張珩忽然傻笑的模樣,問道。
“沒什麼。”
張珩笑著說道:“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你老婆生孩子了?”
“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