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現在崇尚新思想,可那些陳舊的觀念還是無法改變。
像田桂花,口口聲聲地要享‘媳婦福’,自己上輩子那麼乖順,包攬了家裡所有的活,田桂花還不滿意。
有一次她哭著問田桂花為什麼要欺負自己,田桂花居然大言不慚道。
“誰沒受過婆婆氣,又有哪個婆婆不磋磨兒媳婦。”
“你不受磋磨,怎麼能知道‘多年的媳婦熬成婆’這種感覺!”
現在想起來,真的是氣得翻白眼。
灶坑裡還燒著火,喬雨眠拉著喬霜枝湊到灶坑旁邊。
“我們從外麵來,身上有寒氣,帶著寒氣不好。”
林嫂子嘴上說著不用,喬雨眠還是帶著喬霜枝烤了一會火。
直到感覺身上熱乎的微微出汗,這才開門走了進去。
林家二兒媳看到喬雨眠便坐了起來。
她本來身體就不太好,再經過烏頭水這一折磨,看起來更加沒氣色。
“雨眠你來啦,你昨天來的時候我正睡著,都不知道,謝謝你帶來的奶粉。”
說話間她便紅了眼圈。
“我這身子虛,奶也不夠喝,孩子吃不飽,餓得嗷嗷哭。”
“就連半夜也要連累婆婆起來給我熬米油。”
“我這一點奶都沒了,孩子還沒出月子就喝米油,我成日犯愁,怕養不活。”
“昨天寶寶喝了你帶來的奶粉,我們全家可算睡了個安穩覺。”
喬雨眠把喬霜枝往她身邊拉了拉。
“二嫂子,我知道你這困難,所以帶我妹妹過來了。”
“我妹妹身體不好,從小養在鄉下一個老中醫那裡,她學了不少,自己也是久病成醫。”
“你要是信得過,就讓她給你看看。”
林家二兒媳還沒說話,林嬸子倒是在一旁激動起來。
“雨眠,你介紹來的人我們怎麼會信不過!趕快給老二媳婦看看吧。”
“我們家實在承受不住再……”
喬雨眠抬手捂住了林嬸子的嘴。
“嬸子,彆這樣說。”
她說完便看向付秋娟。
“二嫂子,我妹子用銀針探脈,可能要用針紮一下你的手腕,不太疼,你彆害怕。”
付秋娟趕緊把手腕伸出來。
“要是能治病,怎麼紮都行!”
喬霜枝從衣服裡懷兜裡拿出了針包,她聲音輕柔。
“二嫂子,我一定輕一些。”
一根銀針紮到手腕處,喬霜枝閉著眼睛感受著脈搏的跳動。
兩隻手都探完後,她又把針放了回去。
“二嫂子,你是之前服了烈性的毒藥導致氣血不足。”
“孩子養在腹中,就是以母親的氣血供養。”
“你氣血不足,孩子在宮內就坐不住了,所以早產。”
“氣血不足當然不會有母乳,再加上你憂思過重,氣滯血瘀,這乳汁自然就沒了。”
“我給你開幾副藥,你去鎮上藥房抓藥。”
“兩天喝一副,喝完藥四個小時內不要給孩子喂奶。”
“先吃四副,我再過來給你診脈,適當更改藥方。”
喬霜枝拿出準備好的紙筆開始寫藥方。
炕上披著棉衣的付秋娟眼巴巴的看著喬霜枝寫字,林嬸子也一直看著,像是再看孩子生的希望。
林家大兒媳眼睛卻撇向了彆處,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喬雨眠將林家大兒媳拽到一邊。
“林大嫂,我妹子既然都來了,順便也給你看看唄。”
林大嫂眼底一片失落。
“不瞞你說,我已經看過很多大夫了。”
“還偷偷去看了神婆,我娘家媽還給我找了好多偏方,都沒什麼效果。”
喬雨眠勸道。
“幾服藥花不了多少錢,你先吃吃試試看,不行就當補藥了。”
林大嫂的眼淚終於從眼眶滑落。
“我不是怕藥苦,也不是怕浪費錢。”
“我實在是受夠了那種充滿希望,試了幾個月不行又失望的感覺。”
喬雨眠能理解她的感受,但她還是忍不住勸道。
“讓我妹看看,然後你再考慮,行麼?”
喬霜枝開完藥方,喬雨眠便讓她給林大嫂也看看。
銀針探脈後,林嬸子殷切地問道。
“霜枝啊,需要什麼藥你就說,嬸子不是那苛待兒媳的人。”
“你要是開藥方,就開好藥貴藥,有沒有效果嬸子都不怨你,就當給兒媳婦們補身體了。”
喬霜枝搖了搖頭。
“嬸子,您大兒媳這病吃藥是沒用的。”
“我聽我姐說,她是掉進冰河裡,受了寒氣才生不出來的。”
“可我探脈之後,她身體裡並沒有多大的寒氣。”
“她是宮內行滯瘀阻……”
想了想,喬霜枝換了個說法。
“用西醫的說法就是,她的子宮裡長了個瘤子。”
“懷孕並不是因為體寒,而是這個瘤子。”
“這個瘤子占據了宮腔的大部分地方,根本沒有孩子的生存空間,所以懷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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