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雨眠的兩壇肥料已經發酵到最好的狀態,而公社也來人把林立國和何滿倉叫走。
喬雨眠交代了幾句,把幾壇子肥料放進空間裡,收拾了東西悄悄離開了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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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過幾場雪,山裡陸懷野曾經開出來的路已經不見了。
喬雨眠走了快三個小時才走到興隆山大隊。
饒是上輩子知道興隆山大隊的繁榮,走進村裡也忍不住感歎。
興隆山大隊跟玉石溝大隊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先不是已經修好的路,就是路邊兩邊的田地都整理得四四方方,十分整齊。
一進村子,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玉石溝隻有幾家房子是紅磚青瓦頂,大部分都是紅泥托的磚坯,然後用黃泥混合稻草抹在外麵。
年頭久了,黃泥碎裂露出裡麵的磚坯,而磚坯沒有經過燒製,遇水會融化,這就導致了一個房子五年七年就會歪歪斜斜,房頂坍塌,少不得重新蓋。
而興隆山大隊,幾乎家家都是紅磚瓦房,前後院子用相同的柵欄隔好,有幾家的院牆居然是石塊砌的,看起來十分的整潔。
她一路走過去,心裡不斷地讚歎。
整潔的大隊部,紅磚鋪成的打穀場,就連下鄉知青的房子都是紅磚蓋的。
她依稀地記得,玉石溝大隊知青的房子破了個大洞。
夏然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化肥袋子釘在窟窿上,裡麵又用木頭擋著。
村裡人都在貓冬,除了小孩,隻有偶爾幾個人在院子裡乾活。
見到生人,小孩子們結伴跑到喬雨眠身邊,一點都不怕生。
“你是哪個大隊的,來我們這找誰啊?”
喬雨眠搓了搓凍僵的手。
“我找你們大隊長。”
小孩子互相看了看,然後伸手指了指。
“大隊長在大隊部裡呢。”
喬雨眠手伸進兜裡,用意識從空間裡拿出幾塊糖球給他們。
小孩子們分了糖,呼呼啦啦地跑開了。
喬雨眠走進大隊部。
興隆山大隊部像一個四合院,裡麵有很多房間。
喬雨眠找到掛著大隊長牌子的房門敲了敲。
“進。”
渾厚低沉的男中音從裡麵傳來。
喬雨眠提著兩個很深的籃子走了進去,便看到有人坐在辦公桌前寫字。
憑借上輩子的記憶,喬雨眠記得興隆山大隊的隊長叫付航,他本就是興隆山大隊的人,高考考出去後,學了一身本事又回來興隆山大隊。
他三十多歲,腦子靈活,十分敢想敢乾,他們興隆山大隊在石河子公社的評比先進中,年年得第一。
付航正在寫著年度總結,抬頭看到門口站著個小姑娘。
這小姑娘看著麵生,好像不是本村的人。
“同誌,您找誰?”
喬雨眠還是有些緊張的。
她對付航所有的了解僅限於上輩子從彆人嘴裡說出來。
傳說中他是個非常可靠正直的人,為村民做事實,事事以村民為先。
要是沒那個手腕,也不可能在這個這樣落後的時代,把興隆山大隊建得這麼好。
把肥料給她,算是喬雨眠的孤注一擲,希望他是個好人,不會讓自己滿盤皆輸。
喬雨眠往前走了幾步,然後把門關上。
“隊長您好,我是隔壁玉石溝大隊的社員,我叫喬雨眠。”
付航十分熱情,她起身搬了張凳子放在桌子對麵,還拿了個搪瓷茶缸給喬雨眠倒了杯熱水。
“喬同誌,你這麼遠趕來一定凍壞了吧,快坐下來喝杯熱水。”
喬雨眠確實有點冷,但是有正事在身,她也不想浪費時間。
她將籃子放在桌子上。
“付隊長,我今天來,是想跟你做一筆生意。”
付航笑了起來,喬雨眠看得出來,他的笑有些不對勁,不是那種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而是一種自己根本不需要跟彆人做生意的那種優越感。
他淡淡開口。
“我這個人說話直,你不要介意。”
“你們玉石溝大隊是石河子公社出了名的貧困大隊,要收成沒收場,要副業沒副業,能跟我做什麼交易呢?”
“說實話,你們大隊的隊長何滿倉,我個人不太認同他的觀念,所以這生意你還是換大隊談吧。”
喬雨眠腹誹道,何滿倉這個廢物,不僅沒給玉石溝大隊帶來貢獻,還帶壞了整體社員的口碑,真是社會的蛀蟲。
被人看清了她也不惱,而是把籃子掀開,把裡麵的青菜拿了出來。
“這是角瓜,韭菜,豆角,白菜,生菜。”
付航嘴角的笑收了起來,表情開始變得認真。
“你這是什麼意思?”
喬雨眠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我有一種肥料,可以增產糧食,雖然比不上化肥那麼好用,但是我知道,咱們公社的化肥供應很少!”
“興隆山大隊確實年年先進,可那些化肥不可能全都分到你們公社,你們也隻能分到一點。”
“你們公社之所以這麼富有,是副業發展的好,糧食的產量問題,一直也得不到解決。”
喬雨眠拍了拍自己帶來的那壇子肥料。
“我研究出來的肥料,不僅可以當化肥用,還不容易燒根,製作起來也非常簡單。”
“不知道付隊長,有沒有興趣談這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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