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雨眠騎著自行車跟公安一起去玉石溝大隊。
她一進村就能感受到,村子裡的氛圍跟平日裡不同。
家家戶戶看起來都非常緊張,看到她跟公安出現,都放下手裡的活,跟著他們往基地走。
到了基地,喬雨眠剛跳下自行車,喬雪薇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
“喬雨眠,你把東西還給我,還給我!”
喬雪薇的肚子已經很大,像倒扣著一個盆,整個肚子搖搖欲墜。
喬雨眠可不敢碰她,急忙躲到了公安身後。
“公安同誌,她是不是瘋了。”
喬雨眠並不是在罵她,而是她的狀態確實不太對勁。
喬雪薇的頭發散亂著,衣服扣子都是錯位的,通紅著雙眼,嘴裡不知道念叨著什麼。
“她到底丟了什麼,怎麼變成這樣了?”
話音剛落,尤春生幾跨步走了過來。
“喬雨眠,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但是也不能這樣做!”
“那個機器是從農機所借來的,價值五千塊,要是有什麼損壞,你賺一輩子錢都賠不起。”
尤春生額頭有汗,看來是真著急了。
喬雨眠一臉的無辜。
“尤副書記,我根本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喬雨眠反客為主。
“倒是我要說一說你。”
“你因為自己的失誤,導致兩個村做了一樣的副業。”
“不能因為怕跟我們競爭,就惡意汙蔑我的名聲吧!”
“剛才公安同誌也去我們村搜了,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個什麼機器。”
尤春生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公安。
公安冷靜回話。
“尤書記,我們剛才去村裡調查,確實沒有機器。”
尤春生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塊手絹,不停地擦著額頭和鼻尖上的汗。
“會不會是藏在哪個村民家裡了?”
公安搖頭。
“根據你提供的資料,丟失的翻地機比拖拉機大一些,想要移動隻有開走。”
“我們痕跡鑒定科的同事一直在看,從玉石溝大隊到興隆山大隊這一路,沒有任何農機用具的行駛痕跡。”
“路上的雪化了,道路泥濘,有很多車輪印記,但是沒有你說的那種。”
喬雨眠衝著尤春生攤手。
“尤副書記,你可彆說我力大無窮,舉著你們那個什麼機器跑著回去的。”
何滿倉走到公安身邊。
“那紅磚呢?”
“紅磚,塑料布,那些砌牆的工具,他們那肯定有吧。”
“我們兩個村都在蓋溫室大棚,這些都是能用得到的東西,他們偷走也很正常!”
公安再次搖頭。
“興隆山大隊的確是在蓋溫室大棚,但他們的主體牆已經完成,上梁工作也已經完成。”
“整個基地隻剩下少許的紅磚,與你們說的丟失的數量不符。”
何滿倉急得都快哭出來。
“對呀,他們把我們的磚偷走拿去蓋房子,所以磚才會不見啊,你們到底有沒有好好查!”
另外一個公安站了出來。
“而且你們的東西是昨晚丟的,據我調查,興隆山大隊砌牆的砂石已經凝固,牆體結實,應該前幾天就砌好了。”
公安從兜裡掏出來一塊塑料布。
“這是在興隆山大隊的基地現場裁剪到的一塊樣本,我們進行對比,與你們玉石溝丟失的塑料不是同一種類型。”
“興隆山大隊的塑料明顯更厚,透光性更好。”
何滿倉哭嚎著。
“怎麼可能不是喬雨眠,除了她,誰會偷我們這的東西!”
“一定是你們沒有好好查,還是你們包庇她?”
“是付航,一定是付航找了關係!”
何滿倉撲通一下跪在了尤春生身前。
“尤書記,他們互相包庇,公社要給我做主啊!”
喬雪薇也瘋瘋癲癲地掙紮著。
“就是喬雨眠,就是這個賤人偷的,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她偷的!”
場麵亂成一團。
兩個公安攔著喬雪薇,兩個公安在跟尤春生溝通,兩個公安把喬雨眠擋在身後。
喬雨眠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現場所有人都安靜了,就這樣不錯眼珠地看著喬雨眠。
何滿倉指著喬雨眠,滿嘴噴吐沫星子。
“你笑什麼!”
喬雨眠清了清嗓子。
“這麼半天我可算弄清楚怎麼回事了!”
“昨天晚上,玉石溝大隊一夜之間丟了砌牆的紅磚,塑料布,還有農機所的最新農具。”
“你們懷疑我!一個人!偷了你們的紅磚,塑料布,新農具?”
喬雨眠哈哈大笑,笑了兩聲突然厲聲喝罵道。
“腦子有病就去看,彆在這發羊癲瘋!”
“誰給我演示一下,怎麼一夜之間偷走這麼多東西而不被人發現!”
“演示成功,你們玉石溝丟的東西,我照價賠償!”
“要是沒人能成功,你們雙倍賠我錢,敢不敢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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