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母親總說想要一個等身的觀音相,他覺得那是封建迷信,是舊時代的糟粕不願相信。
所以表麵上在幫母親收玉石,可暗地裡並沒有很上心。
甚至曾經遇到幾個合適的石頭,他給人壓價,人家便不願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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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他越來越相信那個夢,不惜花高價收購玉石。
當知道這玉石是喬雨眠借了彆人的身份賣給他時,他更加相信,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可他仍舊迷茫,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走。
喬雨眠一語點醒他內心的困惑。
他真的是安逸太久了,失了衝勁。
回想那個夢裡,他往後的二十年,總是隨波逐流,安於現狀。
便是那份‘求穩’將他困在了原地,一步一步地被社會淘汰,跟不上飛速發展的腳步。
喬雨眠說得對。
如果沒有野心,何必要這份功績?
就算要到了,等來那個機會,重回原職,也隻能被人再次擠下去。
陸家的事他確實沒有發言權,但並不代表他不能從中運作,找出機會。
上輩子自己像狗一樣跟著那位領導,不惜為他背黑鍋。
可到後來,還不是被背刺!
他幫過那麼多人辦事,這些人也應該幫幫他了!
不過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
馮海平想了一下,對喬雨眠道。
“你說的事情我想考慮一下,如果有消息,我會通知你。”
喬雨眠算了算日子。
“馮爺,我好心提醒你。”
“年後製作的肥料我已經埋進了地裡,再過一個月,水稻抽穗,玉米壯粒,我那肥料的效果立竿見影。”
“到時候公社肯定會十分重視,也不排除有人來搶這份功績。”
“所以,留給你思考的時間不多了。”
此刻的馮海平,思緒已經不在喬雨眠說的話上。
他是個實乾派,想到什麼就必須馬上著手去做,從不喜歡拖延。
這會他滿腦子都是怎麼做局,通過什麼人才能把陸家這個‘扣’解開。
他隻是下意識地揮了揮手,意思是讓喬雨眠離開。
喬雨眠知道馮海平正在衡量思考,也不會打擾他。
跟著幾個打手利落地出了門。
剛走出巡查處的大門,高六從就從對麵的巷子裡跑出來衝到他身邊。
“姐,你終於出來了!”
喬雨眠整個人精神一放鬆,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她幾乎是兩天兩夜沒睡覺,關在黑屋子裡本來就折磨意誌力。
剛才跟馮海平的對峙又謹慎小心,注意力高度集中。
這才放鬆下來,整個人失去了支撐。
如果換做是她自己走在路上,她還可以強迫自己再撐一會。
可見到了值得信任的高六,她便再也撐不住了。
昏倒的一瞬間,她看到高六向她伸出手準備接住她。
心裡想的是,有人接住不會摔在地上,醒來的時候,不用感受疼痛。
可落入懷中的感覺是安心的,強勁的力量支撐著她的身體,讓她莫名其妙地感覺到安全。
這種一夜無夢無知無覺的睡眠很少有。
喬雨眠睜開眼睛覺得十分放鬆。
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久,整個人都飄飄然,像是沒了實體,整個人躺在雲朵上。
她睜開眼,四周一片漆黑,隻有一小束月光從窗簾縫裡透出來。
可就是這一小束光,直接照在炕邊趴著的人身上,照清楚他的臉。
喬雨眠坐起來,向那張久違的臉伸出了手。
下一秒,那安睡的人眼眸睜開,眼裡一道寒芒,緊接著手腕被抓住。
剛剛感受到疼痛,手腕便被鬆開。
“雨眠,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喬雨眠笑著擺手。
“我知道,你也是條件反射。”
陸懷野點亮炕邊的馬燈,兩個人終於可以看清彼此的臉。
靜默時,陸懷野一把將喬雨眠拉入懷中。
“你突然昏倒嚇死我了。”
“還好霜枝說你隻是困了,需要休息,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喬雨眠沒有掙開,不僅是因為睡太久手腳沒力氣,也是因為她不想掙開。
不知道為何,陸懷野總是能給她安心的感覺。
自從陸懷野出去‘開車’,每次回來她都能察覺到他很大的變化。
從一個英勇的士兵,變成了一個淩厲的‘殺神’。
那種氣質,仿佛惹到他的人,都彆想好過。
她很向往自己成為這樣的人,可自己天生性格柔軟,對任何人和事總是有著一絲不忍。
陸懷野應當是洗過澡了,身上是肥皂清新的味道。
還記得上次回來,陸懷野將她拉入懷裡,她聞到除了肥皂的味道,還有一絲血腥氣。
喬雨眠緩了一會,手腳恢複了力氣,這才離開陸懷野的懷抱。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每次出去這麼久,是去做什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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