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喬雪薇勾引何青山,被她堵在了床上。
她知道孫慧琴母女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沒想到下梁不正,是因為上梁本來就是歪的。
母女兩個人同樣無恥!
這些年,父親對他們母女兩人掏心掏肺。
因為希望孫慧琴對自己好,覺得孫慧琴帶著自己很辛苦,所以對孫慧琴幾乎是有求必應。
無論是出差帶衣服首飾,還是花光每個月的工資,父親從來沒計較過。
沒想到,換來的卻是背叛!
浪叫聲傳來,喬雨眠再也忍不住。
她已經想過了,空間裡有鐮刀,她可以用鐮刀砍死這對狗男女,然後將屍體扔進空間裡。
父親可以作證,孫慧琴說要去借糧食。
任何人都找不到孫慧琴和這個男人,可以說他們私奔了,也可以說孫慧琴在借糧的途中,被野獸吃了。
她意念一動,馬上就要從空間裡拿鐮刀出來。
陸懷野從身後將她抱住,然後用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他就像自己肚子裡的蛔蟲,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雨眠,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
陸懷野貼近她的耳邊悄悄說。
“你聽到了孫慧琴剛才說的話,好像是你父親做了什麼實驗成功了,但是數據報告沒了。”
“孫慧琴想方設法從他嘴裡套數據報告。”
“然後是這個男人,他家房子是村裡最好的,屋裡的環境也不差。”
“男人明顯拿你父親打趣,兩個人絕對不隻是偷情的關係。”
“你還記得,他們說你父親不想回來,然後又說你父親生病了不能接電話。”
“可是你父親剛才求生欲望很明顯,他想要治病。”
“所以在沒弄清楚事情之前,我們不能輕易動手。”
喬雨眠聽了這話,這才逐漸冷靜下來。
她何嘗不知道,孫慧琴的那番話彆有深意。
可任誰都無法忍受眼前的場景。
喬雨眠確實怨恨父親,怨恨他上輩子從來沒為自己考慮過。
怨恨他明知道自己過得不是那麼好,還在為了這個家的‘平衡’對好多東西視而不見。
可是怨恨歸怨恨,那是她的父親,是給了他生命,將他養大的人。
她不許有人踐踏她父親的尊嚴!
這會理智回籠,喬雨眠儘量深呼吸,讓自己冷靜。
孫慧琴像是故意討好一般,叫得很大聲,陸懷野的手隔擋不住什麼。
直到激情褪去,她才重新蹲回牆角。
喬雨眠透過孔隙看過去,兩個人躺在炕上,微微喘著粗氣,不久後,男人穿上褲子,下了炕,拿起一根煙點燃。
男人離窗子有點近,喬雨眠便不敢靠窗子太近。
一根煙抽完,男人終於開口問道。
“他還是什麼都不說?”
孫慧琴也從炕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
“一問他,他就說被風吹走了,要不然就是丟了。”
“問他數據,就說生病了,記不清了。”
男人罵了一句。
“罵的,我看他沒病,故意框我們的。”
“你確定他真的病了?”
孫慧琴信誓旦旦道。
“他咳嗽的厲害,發燒,渾身酸軟無力,就是肺癆的表現。”
“而且我都是照做的,你每次拿來的那些唾沫,我都給他倒進粥裡。”
“他穿的衣服都是肺癆病人穿過的,給他做的那些口罩,也都是肺癆病人的衣服。”
“他肯定是被傳染了的。”
喬雨眠一顆心提了起來。
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難過。
難過的是,父親居然被這樣對待。
慶幸的是,父親得的隻是肺結核,並不是什麼致命的病。
現在國家對肺結核已經有了特效藥,不再是什麼不治之症。
聽他們話裡的意思,父親應該剛得病不久,隻要帶回青山縣,檢查一下吃藥就能好。
再說了,她有靈泉水。
陸老爺子腦出血都能救回來,一個小小的肺結核,肯定沒問題。
想到這,喬雨眠心裡安定了許多。
她更加認真地聽屋裡兩個人說話。
“要不然我們給他買點藥,讓他這病好一點。”
“好一點之後,把那組實驗做了,拿到報告再給他斷藥。”
男人搖搖頭。
“很明顯,他是發現了我的計劃,所以才撒謊報告丟了。”
“我不能給他藥,不僅不給藥,還不能給吃的。”
男人頓了一下又道。
“你已經跟他說了吧,縣裡斷了他的工資和補給。”
孫慧琴點點頭。
“我說了,兩個月都沒給錢,家裡隻剩一顆白菜。”
“我今天能出來,就是告訴他我要去隔壁村借糧。”
孫慧琴隻身上披了件衣服,光著大腿再次坐在了男人身上。
“今晚我就不回去了,一直陪著你。”
男人摸著孫慧琴的大腿哈哈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