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初的指尖在他繃緊的胸膛上畫著圈,紅唇勾起一抹笑:“怎麼,這就受不了了?”
封之珩喘著氣鬆開扣住她腰肢的手,喉結狠狠滾動,“受得了。”
他猛地靠回真皮座椅,閉眼默念大悲咒。
達地雅他嗡達啦達啦
提力提力杜嚕杜嚕
易笛威易笛加列加列
不啦加列不拉加列
固蘇美固蘇瑪
哇疊易利密利積地作
哈啦瑪巴納雅梭哈
南摩達它雅雅
南摩阿裡雅佳納
薩嘎啦貝勒佳納
尤哈啦佳雅達他噶達雅
阿拉哈帝桑雅桑布達雅
納摩薩嚕哇達他嘎提唄
阿拉哈他帝桑雅桑布提喂
……
安若初直接都無語了,至於嗎?
不過,也不管了……
我管不了這麼多了。
絲綢領帶被安若初一寸寸抽離。
溫軟的唇瓣落在他跳動的頸動脈上,又輾轉碾過他的喉結,最後停在他緊抿的薄唇邊,若即若離。
“封之珩...”
她嗬氣如蘭,帶著蠱惑的香水味鑽進他耳蝸,“你真的不想吻我嗎?”
“我的唇很軟...很香...你明明...很喜歡...”
哐當——
心裡的大悲咒戛然而止。
封之珩一把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吻上去,另一隻手掐著她的腰按進懷裡。
所有克製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去他媽的輸贏,他現在隻想把這個妖精親到求饒。
安若初突然發力推開封之珩的胸膛,眼中閃著勝利的狡黠:“你輸了!”
封之珩拇指重重擦過她的唇瓣:“願賭服輸!”
他猛地扣住她的後頸再次吻了上去,這個吻比方才更加凶狠。
……
他的唇輾轉至她耳畔,沙啞道:“但贏家...總要付出點代價。”
“好了,可以了!”
封之珩眸色深沉,修長的手指仍流連在她腰間。
“不夠。”他聲音低啞,再次傾身向前。
安若初卻猛地抵住他的胸膛:“怎麼,封總想耍流氓?”
“繼續勾引我!”封之珩突然勾起唇角,“輸了,我再給你200萬。”
“你明明知道自己贏不了。”安若初輕笑出聲,指尖無意識地劃過他的喉結。
“賭不賭?”他捉住她作亂的手,目光灼灼。
“送上門來的錢,為什麼不要?”話音剛落,她雙手已經環上他的脖頸,“我跟你賭。”
最後一個字淹沒在唇齒之間。
安若初的唇再次覆了上去,封之珩眸色一暗,終於不再偽裝,大手扣住她的後頸,反客為主地加深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