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依舊是那般明亮。
但白發少女卻覺得眼前有些暈眩。
那真的是夢嗎？
即便她已經儘力不去想了。
但一股強烈的不安還是縈繞在洛離心頭。
渾身冒著熱氣，但一股冷意還是止不住的襲了上來。
按照道理，她已是褪凡，身體脫離了凡俗，這點冷應該奈何不了她才對。
但少女的身子卻還是有些發抖。
“係統。”
【我在。】
“打開個人麵板。”
【宿主：洛離
年齡：16
境界：褪凡一竅
體質：古凰鳳體玄冰鳳體，青鸞之心，古凰天瞳）
功法：三轉化玉功小成），碧蕭劍法圓滿），落玉掌入門），青蕭劍典小成），霜風碧影劍法大成），玄玉冰衣訣大成），天機窺氣訣入門）
太虛罡魄引玄凰天衍經
禦風訣大成），清風劍法大成）.............
剩餘武道經驗：八百六十二年
天命等級：未知。】
“八百多年嗎？”
“把這些武道經驗全都加在，太虛罡魄引玄凰天衍經上。”
【正在使用武道經驗。
使用失敗！
嘗試第二次使用。
使用失敗！
嘗試第三次。
使用失敗！
............】
一連串血色的失敗，倒映在少女蔚藍的眼眸之上。
她感覺呼吸有著一絲不暢。
“為什麼會使用失敗？”
【太虛罡魄引玄凰天衍經，已經觸及了，本係統無法進行推演。】
“哈？你的意思是這本功法的等級太高了？”
【否定，此功法，包含森羅萬象，係統無法替宿主做出選擇。
需要宿主自行入門做出選擇之後，係統才能推演。】
“選擇？”
“這是什麼意思？”
【詳細情況還請宿主自行探索。】
“...........”
“也就是說，在我完成這個選擇之前，你對我提供不了任何幫助對不對？”
【在這本功法上，是的。】
洛離突然沉默了下來。
她不得不承認。
像，實在是太像了。
洗鳳池前，她也是遭到那神秘存在的攻擊，係統為了護她，不得不陷入沉寂。
“不過沒事的，屬於我的戲份已經結束了，就讓沐如雪當她的天命女主去吧。
反正一切都跟我沒什麼關係了，不是嗎。”
安慰了自己兩句。
跳動的心跳平靜了下來。
................
山林中，一位少女盤膝而坐，雙膝上放著一把古樸的長劍。
清晨的露水沾濕了她的青絲，彎曲的發絲貼在她絕美的容顏之上，非但絲毫沒有減少她的魅力，反而增添了一抹異樣的風情。
陽光刺破雲層，照耀在她的臉上。
緊閉的雙眸這才動了動。
赤色的眼眸睜開，“這個時候了嗎？”
拿起被露水浸濕了的長劍，她站起了身。
“走吧，讓這一切落下帷幕吧。”
她像是跟彆人訴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
上清宗大比鬥台。
現在已是宗門大比的第三天。
氣氛已經進入了高潮，基本上實力一般的弟子，都已經被剔除了出來，能留下的，都是比鬥獲勝之人。
強者vs強者，弟子們的情緒空前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