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製度特殊,總統雖然擁有強大的權力,但並不是說一不二的,議會的理事們可以通過投票罷免總統的所有職權。
雪萊的母親,溫蒂·克拉克正是議會的七位理事之一。
然而如果是“騙”到的職位,即便溫蒂願意拉攏好友一起站在女兒這一邊,那也還有五張未知的選票。
助理為自己的猜測感到惶恐。
雪萊卻彎起了唇角:“這不是騙,你要明白,即便我心裡不是這麼想的,隻要我這麼做了,那我就沒有騙任何人。”
高舉理想主義旗幟的她,實際上並不是一個悲天憫人的理想主義者。
但那又怎麼樣。
“我會照著我的綱領去做,為我的選民創造出票選出的世界。”
她說。
助理望著雪萊的眼睛,心臟輕輕顫了顫,許久,她垂下眼眸:“您說的是。”
但雪萊已經沒有在意助理在說什麼了。
她的目光落在啟明的熱度上,思考著這裡麵還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地方。
天氣冷了。
胡克一向健壯的身體,第一次感覺到冬天的寒冷。
他打開保險櫃,為自己注射了一支“新生”。
做完這一切,他的臉色重新變得紅潤,大腦終於有空思考彆的東西。
和女兒的交易談崩了,而且雪萊還站在了和他相反的路上。
“真是的……”胡克歎息,“明明現在是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明明也可以需要我。”
這和他原本期望的未來相反。
國,選票是用金錢來買的,一張票的價格大概是國的人均月收入的十分之一,手裡的票投給誰,就意味著這筆錢未來會交給誰處理。
一個公民最多可購買十張選票支持自己的競選者。國,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但雪萊居然拒絕了,是她有其它獲取選票的辦法嗎?
還是……已經有資本選擇支持他的女兒了?
“董事長,”他的下屬輕輕敲了一下門,說,“索菲娜提交了退休申請。”
胡克:……
一個煩惱還沒有解決,就又出現了新的煩惱。
這令胡克都不知道自己該先煩惱哪一個。
……
“……事情就是這樣。”國對我們公司的產品增加的關稅。”
“董事長,她這是在做什麼?”羅媛媛很困惑,“我們需要聯係她嗎?”國對創想增加關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老實說,身為一個國家,如此針對一個民營集團,真的很沒有氣度,但如果發生在國上,又似乎理所當然。
而且這屆的總統是在胡克的支持下登上這個位置的。
所以,他勢必會為胡克辦事,不管是增加關稅,還是限製進口,都是為了胡克的利益。
可雪萊有什麼理由為創想奔走?
雖然她的競選綱領是為每一個人的幸福而努力,但胡克是她的父親,而且還是能夠為她的競選提供強有力支持的父親。
她無論出於什麼目的為創想奔走,都說明了她已經放棄那些可能來源於父親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