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渺右腳踏裂橋麵!纏在金甲屍腰間的三道暗赤鏈驟然繃直如血索!
一鏈纏屍踝!
二鏈纏裴渺右臂!
三鏈纏住青鼎侍抽搐的足腕!
三道烙引齊亮!赤髓煞火倒卷!裴渺右臂筋骨幾乎被鏈上煞力撕斷!但他竟借著金甲屍的巨力把鏈索猛地逆甩——
咣!
熔玉針被煞索撞崩!光屑濺得千機叟滿手火泡!
金甲屍的巨掌在此時破風貫出!一把摳進那機關蛇蟒三眼核心——熔玉核被赤銅指爪捏在掌心!
“捏爆它!”青鼎侍嗓子劈出血沫。
裴蠻指骨深陷熔玉核!玉核表麵爬滿蛛紋——就在核裂的刹那!
千機叟蛇頭拐狠搗進腳下暗匣!
轟!
隘口岩層崩飛!地下刺出九柄熔著腐玉渣的倒鉤蠍尾槍!槍尖正對金甲屍背心烙引!
“屍將髓油老子也要!”千機叟狂嚎!
蠍槍快得帶出殘影!
月織姬素指連點都追不上槍風!
青鼎侍猛地撲翻裴渺!後背空門大開!
噗嗤!嗤啦!
兩根蠍槍紮透她蛇皮護腰!槍尖深陷腰椎!
“呃啊——!”青鼎侍疼得蜷成蝦!腰窩玉肌被毒槍撕開裂口!赤髓煞火沿著傷口滋滋反燒槍尖毒液!
金甲屍的巨掌終捏爆熔玉核!
機關蛇轟然炸開!千機叟被衝擊掀下碾車!
“賤婢壞我大事!”他枯爪抓向昏死的青鼎侍!
屍爪未至——
懸橋被裴渺踏碎!他撞飛青鼎侍的同時,金甲屍巨拳正砸上千機叟蛇頭拐!
“哢嚓!”蛇拐斷成三截!
焚世窟第三丹火堂。
青鼎侍趴伏在赤銅髓玉台上,腰腹纏滿冰玉藥紗。新淬的玉背從肩窩到腰肢徹底顯露出來,腰窩撕裂口的血汙抹淨了,隻有兩團深紫毒印腫在雪膩的皮肉上。
裴渺赤著右臂坐在爐邊,三道血痕深陷臂骨。他盯著爐火,掌心的赤髓煞火時明時暗——青鼎侍新腰上那兩道毒印,就像在美玉上鑿的疤,啃得他爐煞不穩。
“還當我會變成爛肉渣?”青鼎侍突然開口。玉台微光映得側臉線條挺得發利,“死肉扒了……骨頭裡的蛇腥藥膏都沒燒透。”她反手指了指自己後腰毒傷,“天工穀的蠍毒是玉碎粉攪的,老蛇頭說過……赤髓煞最克這種碎石毒。”
她扭頭直勾勾盯住裴蠻:“你那金甲屍身上的烙印……引的就是枯澤河底的赤髓煞氣?”
爐火劈啪一聲爆。
“替我淬最後一道火。”青鼎侍撐著玉台想翻下來,新腰傷卻疼得她吸冷氣,翹起的臀弧繃得又軟又韌。
裴渺右掌煞火猛地亮透!
爐灰未落——
三根暗赤屍鏈自虛空中現形,如蛇纏上她玉腰。鏈尖點入那兩道深紫毒印!
“呃……嗯!”青鼎侍瞬間繃挺!新生的肌膚太薄,毒印下的淤筋在鏈下爆開碎裂的銳痛直竄骨髓!
但更烈的是湧進腰眼的煞火!像燒紅的鐵釺捅進冰漿的激流!痛得她全身發顫!那玉臀被崩緊的弧度劇烈地抽動起來!
“啊……嘶哈……”細碎嗚咽憋在喉間又被衝開!腰窩的深紫毒瘤如同被烙鐵燙透的冰屑消融!粉嫩新肉在赤煞中如春韭瘋長!
金鏈煞光燙過她腰窩最後一寸時,青鼎侍徹底癱在玉台上。新長好的腰線伏在汗濕的玉上像道嫩初醒的雪山脊,蠍毒疤無影無蹤。
隻有後腰蛇皮護甲破口處露出的半寸雪肌上凝了道赤金小蛇印——金甲屍煞鏈烙下的火印。
裴渺臂上鏈痕漸漸隱回烙印。他指尖碰了下那道蛇印——還燙。
青鼎侍悶笑時新腰窩的皮肉輕顫:“灶膛不燙……還叫爐灰?”
門外疾步聲近。月織姬冰寒的嗓音切過門縫:“天工穀又炸焚天窟三道煞氣眼……千機叟跑了!”
青鼎侍腰上那赤金蛇印猛地亮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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