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剛亮,王芳連早飯都沒來的及做,急急忙忙給她娘家打電話催促她大嫂趕緊把人領過來。
她娘家在一個小山村,由於背靠大山,因此得名靠山村,她和李建設老家是鄰村,山路不好走,每次都要步行半小時去隔壁大隊,坐一個小時牛車到鎮上,再從鎮上坐兩小時汽車到市裡。
原主她爸說是大山裡飛出的金鳳凰也不為過,李建家裡有三兄妹,一個哥哥,一個姐姐,李建設排行老三,都說小兒子、大孫子爹媽的心肝子,他打小會說話,哄的他爸媽高興,家裡條件不好,但也勉強讓他讀完初中。
李建設整天吊兒郎當和一群不著調的混混搞在一起,成績不怎麼樣,高中沒考上,畢業兩年在家不上工,和一群狐朋狗友到處亂竄,經常不著家,在村裡也是個有名的懶人。
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聽到有人轉讓臨時工的消息,經過多番打聽,終於讓他找到正主得知道這份工作要三百元。
回家把這個消息告訴李家人,好言好語都磨了個遍,最終同意了,因為沒有分家其他兄妹隻能聽父母的。
李父、李母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莊稼人,走的最遠的地方便是鎮上,即便是鎮上一年到頭都沒去過幾次,借遍了所有親戚,朋友也才湊到兩百元,最後是把他姐嫁給一個三十多歲的二婚老男人,才湊夠這三百元。
這年頭能讀個初中已經讓人羨慕不已,更何況是走出大山,也算是祖上積德,不得不說李建設的運氣好,剛上班沒多久就遇到了原主她媽,在他的糖衣炮彈之下,成功哄騙原主媽嫁給他,原主外公為了女兒,也竭力托關係幫他轉成了正式工。
王芳則是家裡老二,上有哥哥,下有弟弟,家裡又是出了名的重男輕女,所以她從小就是個心思活絡的人知道要為自己打算,每到趕集日,她娘就會讓她帶著家裡的一些自己家曬的野菜乾或雞蛋拿去賣,每次她都會從中扣下一分錢或兩分錢。
王母也不知道,她和李建設就是在她經常往返村鎮時認識的。
王家接到電話之後,王芳他哥王大強帶著他媳婦孫招弟和王富貴便立馬動身出發,等他們到李建設家時已經是中午。
他們剛到就被李家帶院子的青磚大瓦房給震撼到了,對裡麵的家具更是愛不釋手左摸摸,右摸摸。
王芳對於她兄嫂這種行為不喜,心裡暗自嘲笑,真是土包子。
李建設也是有點不高興,但是想到那兩百元彩禮又熱情起來。兩百元可不是小數目,這可抵他小半年工資。
李夢然聽到聲音,但是她沒出來,在空間裡正忙著手動收割蔬菜,主打一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小團子倒是很高興一直盯著那些人的動靜。
為了等王家哥嫂,他們一家子也是餓著肚子,王芳也是下了血本,一隻燒雞,辣椒炒臘肉,酸辣土豆絲,水煮大白菜湯,一碟花子炒花生,兩盤二合饅頭,一瓶燒白和汽水。
都是硬菜,很多人家過年都沒吃的那麼好,讓夢然做飯是不可以的,吃還可以,她的精神力一直覆蓋著整個家,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小團子邊看戲邊說,“主人主人,他們在其中的一瓶汽水裡麵放了藥粉,你記得彆喝”。
“夢然,夢然,吃飯了。”渣爹在門外喊道。
王富貴看到夢然時眼睛都恨不得黏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著她,就差沒流口水。
夢然經過靈泉水的滋養,整個人都變的越來越好看,她白了一眼王富貴便去幫忙端菜。
王富貴也不介意還笑嘻嘻地把李建拉到一旁說,“就這麼定了,你這女兒我要了,說完拿出錢數了二十張大團結遞過去。”
李建設樂嗬嗬的收下,高興地喊道:“好女婿。”完全沒想過,讓一個比自己還大的人喊老丈人,要是讓外人知道那有多尷尬。
夢然趁他們不注意悄悄把汽水給換給孫招弟,還在白菜湯裡撒了點鎮定的藥粉,會讓人虛軟無力藥效大概一個小時左右,這藥還是之前囤在空間的,關鍵刻派上用場了。
落座後,李夢然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這幾個渣渣,自顧自的吃,首先把兩個大雞腿都夾到自己的碗裡,這雞可真香,吃完雞腿吃臘肉,專向肉菜進攻。
幾個人都被她的行為嚇到,話都沒說就怕晚了肉菜被她吃完,中途李建說為了歡迎哥嫂的到來喝一杯,還特意提醒了李夢然讓她陪著喝,她也爽快的喝了。
王芳看到夢然喝了,心也就放下了,心想小賤蹄子,等下就有你好看的。
十幾分鐘後這頓飯大家都吃的差不多,隻剩下三個男的在喝酒,孫招弟在和王芳有一搭沒一搭聊著,說:“妹子,你這是過上好日子,以後要多多幫襯一下娘家,最好能給你外甥在市裡找個錢多活少的事乾。”
來的路上看到國營飯裡的服務員不錯,要是能進去說不定還能時不時的打包點吃食來孝敬你們,你說對吧。
王芳眼睛抽了抽,心想,你還真敢想,國營飯店是什麼地方,你以為是你想進就能進的,真是頭發長見識短。嘴上卻說,“大家都差不多,現在的工作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哪有那麼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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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三個孩子要養日子也是緊巴巴的,那像你們在家裡還有自留地可以種點瓜果,我們在這裡樣樣都是要花錢票。
孫招弟聽了就知道她不同意,想著以後還是要她們幫襯就這樣不鹹不淡的聊著。
慢慢的,孫招弟開始有點頭暈扶了扶額頭問王芳:“小芳你有沒有頭暈目眩的感覺?”
王芳也有同感,看著還在喝酒的那三個人,出門去廚房喝了兩碗井水才感覺好些。
回到堂屋發現那賤丫頭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但是院門已經落鎖也不用擔心她跑了出去,最多是頭暈回房睡覺。
孫招弟已經開始發暈,因為放了藥的那瓶汽水換給了她,雙層藥性之下,發作的比其他人早些,接著一個個開始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孫招弟甚至都坐在地上.
李夢然在他們震驚的目光中慢悠悠的走進堂屋,給手帶上棉手套,拖著一條長長的棉布,手上拿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棍子,用布條緊緊的包住長棍,把自己的那份碗筷拿進廚房,轉身收進空間。
邪魅的笑容看著他們說:“歡迎來的我的主場!”
顫抖吧!
渣渣們!
我以神的名義,代替奧特曼消滅你們!
說完,揮起棍棒往他們身上招呼。
看招,左一棒,右一棒,排著隊寵幸,雨露均沾,人人有份,絕不落空,一邊揮舞,一邊說:“這是替我媽打的,打的就是身為人夫卻不乾人事。這是替我外公、外婆打的,打的就是你渣男言而無信。這是替我那沒見過麵的爺爺奶奶打的,都說養不教父之過,你就是他們最大的過錯。這是我替李夢然打的,打的你就是身為人父卻沒儘半點身為人父的責任,讓後媽和她那一雙兒女對我欺壓打罵。”
我打你個……
打著打著莫名其妙地哭了起來也有可能是體身殘留的xx作祟。眼淚不要錢似的往外冒。
擦了擦淚水,繼續,打累了,拿出一包豬配種藥粉,用80度的熱水泡開,每人灌了幾口,把棍子和水杯往空間一丟,啐了一口,人間敗類,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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