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已經在公安局,公安們審問完後,夢然去見過李建設和王芳,他們歇斯底裡的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害他們。
嘖!嘖!嘖!瞧你們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真醜陋。
看她爸說:“爸,你付耳過來,我告訴你,伸手進去,毫不猶豫一巴掌朝他臉上扇去,指甲刮傷了他皮膚,順帶把指尖裡的藥粉弄到傷口上,他的臉瞬間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腫脹起來,皮真厚!”
李父生氣地說:“孽女,你敢傷我,會被天打雷劈的。”
爸這樣的話現在可不興說,小心被舉報封建迷信,真是蠢,已經被打兩回了還問,真是可笑至極。
她背過身去,從空間裡拿出一杯水衝洗手指,周圍隻有他們幾個,突然多出來的杯子,讓他們以為自己見了鬼,她手上剛剛晚明沒有東西,王富貴的都嚇得大小便失禁,再也不敢肖想她,王大強夫婦也驚的緊緊抱住對方。
她邪媚一笑,用眼神剜了一眼抖如篩糠的王芳他們說:“你也跑不掉,就不知道你們一雙兒女能不能扛的住。”
王芳把手伸向外麵帶著請求的語氣說:“不,你不要傷害他們,他們都是無辜的,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都說子承父業,這罪孽,也是孽,一並繼承了吧。
你做過的事情我都知道!外公、外婆怎麼沒的?媽媽又是怎麼死的,你還記得嗎?
因為你,他們才會死。
因為我,你們都得死。
有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
早上,兄妹倆在鄰居們都去廠裡上班後才敢出門,躲過人群走進公安局。
昨天公安人已經審問過五人,一致口供都說是李夢然給他們下的藥,折騰了很久也沒什麼實質上的進展,公安人員對兄妹倆說:“你們好好勸你爸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兄妹倆見到父母就哭了起來,一晚上緊張不安的情緒才得以釋放,李父,李母,嚴肅地對他們說:“你們聽著,你們馬上拿紙筆過來,我們寫好斷親書,為了保全你們。”
出去後馬上去報社登報和我們脫離關係,我們估計是出不來了,家裡的錢票在xx位置,錢票你們四、六分,寶軍你六成,麗麗你四成,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等到事情平息之後,再拿回來,這些都是你們往後的保障。
麗麗哭著問是怎麼回事,李父沒有理會她,隻和李寶軍交代,寶軍你是哥哥,是我老李家的根,這個家以後就要靠你了,你要承擔好做哥哥的責任,保護好妹妹,此刻李麗麗心裡想的卻是,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們還是偏向哥哥。
還有夢然已經瘋狂了,你們要儘量遠離她,自從昨晚之後他就知道完了,不承認也隻是在做最後的掙紮。
回想當年:
十幾年前,他剛進鋼鐵廠還是個臨時工,看著美麗大方的陳嚴嬌,他一眼就喜歡上她,隻是追求者諸多,他隻是其中一個,還是在人群中最不打眼的那一個,人人都以為當初陳嚴嬌嫁給他,是被他的真情打動,其實並不是,眼看追求無望。
有一天他提前得到消息,那天陳嚴嬌下工比較晚,他知道他的機會來了,於是,他便找來了他以前的一些朋友……這事情他從未對人說過。
最終,她嫁給了他。
婚後,他住進去了她家,在明媚的她麵前,他的內心是很自卑的,正因如此,他們的結婚都不敢喊他爸媽過來見麵,隻是給家裡寄了一封信和彙款單。
但是,再怎麼高傲,都已經是他的妻子,他曾多次在她麵前提議,希望能讓她爸幫忙走動關係轉正式工。
她不同意,還言之鑿鑿說,工作就是要有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經過多次爭吵後,她爸終於托人幫忙給他轉成正式工。
城裡的正式工在我村裡是頭一份,也算是光宗耀祖,提議讓她陪我回一趟老家,她又以工作為由拒絕了。
就是那次,他再次遇到王芳,在她身上,他找回了男人的自信。
他把王芳接來城外住,過著左擁右抱的日子,沒過多久王芳有孩子,接著陳嬌也有了,相差幾個月,孩子相繼出生,一直相安無事。
直到有一天,他帶著五歲的兒子出門,好巧不巧,被從黑市出來的老丈人看見,他以好友的兒子為由給搪塞過去了。
他害怕有一天東窗事發,然後……
每天在他們的吃食裡下一些,沒過多久兩位老就沒了,他才稍稍放心。
就這樣過了幾年,陳嚴嬌在她爸媽去世後,就一直懷疑,托人調查他的資料,發現事實真相的她,悲痛不已,要求離婚。
雖然這麼多年他的工資從來沒有上交過,可是離了婚,這房子還有家產就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他把這件事情告訴王芳,王芳向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想著自己寶貝兒子至今還是黑戶,心一狠,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又給陳嚴嬌下藥,等她發現時已經晚了。